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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13)

而现在,则是加速这也许会纠缠一生的关系在一星期内彻底完结,硬生生的要他将所有感情与欲望在一周後彻底平复,变为没有。

因此才会用如此激烈的举动,以最没有原谅馀地的方式,毁了我的身体,毁了他自己的感情。

身体已经被蹂躏地没有丝毫尊严可言,季屹凌却还能如此冷静的替展飞分析这一切虐行的原因,不知道是不是还太爱他的表现。

“在想什麽?”没想到在这样的刺激下,季屹凌还能有閒工夫开小差,展飞皱著眉,手也再次握住那个几乎就没有再被放松过的部位,手指穿过那个可耻的在顶端的小环,微微向外拉扯,轻微的疼痛却带来异常激烈的刺激,让季屹凌浑身颤抖地更加厉害,比起害怕,更像是奢望得到更多爱抚。

淫荡的身体。

埋下头,舌尖舔过乳环穿过乳尖的部位,立即感受到那颗蓓蕾高高挺立著,颤抖著,迫不及待地往他的口中送。用力含住整个乳晕,窒息般的刺激从那右边的胸膛开始蔓延,让下体被掌握在掌心的部位更加跳跃不已,晶莹的液滴越过缠绕著之间的环,展飞眯起双眼,下身一阵汹涌。

几乎在展飞欲望挺起的瞬间,那个被迫面对面坐在他大腿根部的後穴就感受到了那紧紧顶著自己的硬条。

灵巧的舌在温热的口腔中玩弄著乳尖和乳环,在轻咬爱抚之後,突然一个用力,将乳环一拉,力气很大,速度又快,完全没有准备的季屹凌从束口器中溢出一身闷叫,下体直觉又想喷射,却被轻易堵住那个口。

明明看开了,放弃了,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制地轻易跟著展飞期待的方向走,果然,无论一个人的意识有多强烈,身体还是会被调教成仿佛不是自己的。

在那个下体的环被套上的瞬间,季屹凌就已经心死,对展飞不再有任何期待,也不会再指望用那所谓的爱情来阻止他的行为。这种精神层面的爱,对他这个实干家而言,全然没用。

剥夺了做男人的权利,那耻辱性的环洞即使将来可以自然填补,但确实如他所言,有著这种可耻经验的自己,还能挺得起来去操女人麽?

呵呵。

好一个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毁到什麽都不是了,再像一堆垃圾一样的丢开,现在的你,对我已经没有任何意义,随便你要滚多远,滚多久,一别子不见也无妨。

既然展飞你要做到如此,那我季屹凌自然也奉陪到底,不就是一具身体嘛,你尽管摧毁,就让它成为我们感情的牺牲品,将来,没有爱情,没有性爱,我也照样可以活得精彩。

舌已经放弃了那被扯拉出血迹的乳头,舔弄而上,在那布满咬痕吻迹的锁骨舔著,就像刻意做出的下流动作,伸出那仿佛被通了电流的舌尖,这麽从右到左,在锁骨上滑走,留下一条暧昧的银色痕迹。

然後在感觉到季屹凌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难耐的时候,一口咬住了他的左边颈侧,耳下一尺的地方,吸吮舔弄著。

“还真是好一具敏感的身体,怎麽?这麽简单就受不了了?”低沉的笑,听不出任何感情,季屹凌不知道,在摧毁了自己身体的同时,你的感情又摧毁了多少?是否已经不再在乎身下玩弄的人是谁?

心是冷的,但季屹凌的眼神却是充满水汽有些迷茫,有些虚脱,更多的是充满欲望的。

耳垂被咬住了,展飞的唇在吻过那麽多地方後,竟还能如此冰冷,不知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太烫所以才会感觉特别冰冷。

一周……还有几天?这样的无意义单纯的玩弄,还要多久?展飞,你还没有玩够?

“想不想试试更刺激的?保证让你尝到有史以来最痛快的高潮……”展飞说话的时候,舌也肆无忌惮的在耳郭爱抚,在最後那两个字说出後,那舌也好像兴奋似地钻入耳洞,轻吻著。

闭起眼睛,反正怎麽样都无所谓了,都已经毁成这样了,季屹凌根本不在意还能怎麽毁,难道你想用刀子一点一点将我的欲望切下来?呵呵……

没有听到回答,展飞却也丝毫不在意,反正连续两天,季屹凌除了呻吟,和痛叫,也不会再说其他东西。

就著坐著时的姿势,展飞将曲起身体的季屹凌整个抱起,手上的分量轻的太过明显,明明才只有4天,却好像一下子瘦了40斤一样。

无所谓这些,却还是自然而然的在意著。

将那仿佛傀儡一般的身体放在床上,展飞没有遇到任何反抗的将季屹凌的手腕和腿裸再次捆绑起来,露出下体,手指轻轻插入,在甬道里轻轻转圈著,润滑著,其实根本没有这麽做的必要,那个连续长时间接受各种各样东西的部位,早就不知道闭合的时候是什麽感觉了。

但即便如此,还是贪婪地吸著展飞的手指,仿佛还不满意那插入的粗度,深吸著,祈求更多。

“呵呵……别急……等下有你爽的……”

第七章(上)

展飞从一个奇怪的医用包里取出一个小小的金属的环扣,下面跟著半截同样是金属材质的管子,季屹凌并不知道那是什麽东西,但直觉告诉他,这东西多半是会塞进自己的身体。

想像著,好歹是医学用品,不会真的痛不欲生,季屹凌也算是将那些微的紧张感排除,死人一般的看著展飞将扩张器慢慢地塞入甬道,金属特有的冰冷,将温热的肠壁激得有些痉挛,不过也只在最初,当习惯了那又冷又硬的东西後,也就没什麽反应了。

由於早就充分做过了润滑,只有在那个固定器的口插入穴口的瞬间,才有些肌肉被用力扩张开的痛楚,紧皱眉头,季屹凌已经习惯了忍耐,比起挣扎带来的更剧烈的痛,还是深呼吸放松自己去适应更减缓一些疼痛。

“真是好风景……呵呵……”捧著那高高翘起的臀部,展飞赤裸裸的望向那被强迫固定了的通道,似乎都能看到内处肠子的蠕动。

闭起双眼,强迫自己屏蔽展飞的污言秽语,知道他想摧毁自己的身体,但季屹凌绝对不允许他击溃自己的精神。

毁吧毁吧,反正已经残缺地不堪入目,就继续以你喜爱的方式摧毁吧,这样,自己也能轻易的将对你的感情埋葬,彻底的两清。

久久没有接下去的动作,那被固定了抬高的部位,被室内不知何时吹起的冷风吹拂著,轻微颤动了起来。

睁开双眼,季屹凌企图寻找突然消失的展飞,他到底准备怎麽样?把自己弄成这样之後又去了哪里?呵呵,不会是想拿出一条蛇吧?

如果真是如此,那展飞真是畜生不如了,这个他插了那麽几年的部位,现在已经沦落到连蛇这种低等动物都能随便碰的了?

季屹凌不禁有些冷笑,自己果然已经达到了灵魂和身体分开的最高境界了麽?居然能够如此清醒的分析展飞可能对这具身体做出的事,就好像这身体已经不属於自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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