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不是我么?
看看标题"完美睥睨冰雪女王受"〉〉〉"什么意思?"直觉告诉我不要问,但是好奇心一拳擂倒了直觉,就这么问了出来。
"嘻嘻。。。"笑得我鸡皮疙瘩一阵阵。。。
"嘻嘻嘻。。。"我也笑,咱鸡皮疙瘩要一起起,否则就要我一个人打扫了,大大的不划算。
"咳"装模做样地清了清嗓子,要不是我想听答案,就把那个叫嗓子的玩意儿掐了。"前面是形容词。"
"废话,我知道。"我快爆发了。
"受的意思呢,就是,gay在下面的一个。"=_=+
我不知道我得罪谁了,虽然这张照片的确不错。作为一个恩怨分明的人,我实事求是地想。但是,我既不是同性恋,而且!就算我是,为什么是下面的???!!!
那时候真是不可思议,我长得天生就像同性恋么?并且觉得她们所想现实可能性为零。
就像周围的布景灯,又蓦地灭了。
"停停停,你怎么抢我的!还来。"一个鹅蛋脸,桃花眼,栗色发丝柔软的男孩子不豫地吼道。
另一双凤眼微挑,"哦?怎么说?蛋是我今天去买的,油是我倒的,蛋是我煎的,哪点是你的了?"
只见鹅蛋脸长得很可爱的男孩子一幅龇牙咧嘴的样子,然后,竟妖媚地一笑,纤手一勾,环上另一个的颈项,在耳边吹气:"你都是我的,这蛋当然是我的了。"灵活的舌头一低............(老实说,是不是想歪了?)
就这么把一个蛋吞了下去,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红艳艳的唇,色泽灿烂的蛋黄,说不出的性感。
第32章
又一次切换场景
苍茫的白色,弥漫在眼帘,除了这种单一的色调,没有任何东西,无止境的白色,弥漫着周身,以及消毒水的味道。
睁眼,是一个密闭的空间,渐渐有百合好闻的香味飘进鼻孔,很像手的感觉。几乎没有感觉自己的存在,只是享受着环绕着的一切。
方法的眼睛突然出现在上方,本来就昏沉的脑袋又被拍了一下"你醒了?"我想这谁啊?头发有点长了,皮白白的,眼黑黑的。〉〉〉不是熊猫它一家的吧?
"啊,笑笑你不会又失忆了吧?这次可没撞头。"听着声音。。是甘蓝???
不是吧。。。想说话,但喉咙干干的,涩涩的。"形容"咳咳"猥琐。"我说。
头上又被敲了一记"你就这么说一直守着你的人啊?这叫形容枯槁,仙风道骨好不好???"我就这么笑出来,我肯定我不是故意笑他,但据说笑得很放肆,无声的放肆,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放肆。
蓝说我昏迷了近一个月,不过还好没有变成植物人几年后再醒或者直到死。这天剩下的日子,我就继续睡睡觉,就这么过去了。
这几天天气晴得很,即便医院里除了鲜花,其他东西都还是冷冰冰的,窗外的阳光却是看起来就很温暖的样子。窗户正对这一员的小花园,并不曲折的小径,里面有好些穿这病号服的人锻炼或是什么,太远,倒是看不清表情。不过,都很有生气的样子,哪怕这是医院。
远远的,看到那个人,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一眼认出来,而这几天,天天能在窗口看到,却没有在病房里看到他。
"呵呵,"不经意笑出声儿来,正巧甘蓝进来。
"是么事而那么开心啊?"把水果篮子放在床头,又把我要求的蛋包饭奉上,好笑的揉揉我的头发。
两个月了,伤口看样子都愈合得差不多,我就常常坐着,看碟片或者干什么,看着碟吃着被蛋黄染得金灿灿的米粒,含糊的说:"就瞎乐。"
"哦?"充分怀疑的声音。
"碟搞笑。"他转头看看我正看的--《请不要在午夜十二点整照镜子》嘴角未不可见地抽了一下,我抓抓头,感觉不特心虚,闷头吃东西。
"哦,蓝我今天见到个人老在楼下晃。是来看我的么?"我装作不经意的提起。
甘蓝愣了一下,突然把我埋在饭粒里的脸摆正,正色地说:"他说你生他气了,不知道怎样才能取得你的原谅,很苦恼。"丫那语气标准托儿所阿姨说教。
心里有一点涩,迷茫,又想念,出口却变成了"不想见就不见,也不要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看的心烦。"
"噢,对了,我记得是不是有个大妈救了我啊?"我自己岔开话题。
"噢,就是那个黄陵啊,她可是你妈死党。"怪不得,对我那么有兴趣,本来以为她恋童癖呢。
已陷入沉默,思绪就总是不受控制。
心口还是会痛,那里只偏离了心脏一点点。那天是准备去做个了结的,但最终,还是不忍心,是她先开枪,就像是不管不顾了,然后我瞄准了她的腕,枪飞出去,但第一枪我仍没有多过,偏离了一点点,我又补了她四肢上几枪,也许是出于失望。
已经基本可以走动了,但在这毕竟沉闷的医院,还是瘦了不少,哎,为我原本就不多的肌肉默哀。
出院那天,我跟甘蓝要了对他来说不算多的现金,说:"我想去旅行,你忙你的吧。"
"公司的事就这么放下了?"他倒是有些疑问来者。
"没事,我都安排好了。"
"去哪里?"
我回眸故作神秘地一笑:"秘密。"
他那我没辙,"当心点,一个月给我点音讯。"
"嗯,知道了。"我乖得都不像自己。
武汉这里麻春生打了个喷嚏,虽然从来没有人说打喷嚏是因为被人算计了,但麻春生第六感说:"被算计了。"
"叮咚。"
"小姐,您的特快专递。"
"噢,谢谢,在这儿签字么?"
""啊,是的。"
打开邮件,是一大队资料,最后一张上写"小春春亲启"
打开折叠成"爱心"状的纸片,上面写道:"对我们公司没兴趣的话呢,就把股份卖掉换钱。如果被我的一片赤忱感动,想要报答的话呢,就从今开始,努力学着做好一个企业负责人。如有不明白之处,请联系xxxxxxxxx"
一看就是严憬熙这个家伙的变相威胁 =_=+
第33章
我住在一件颇有年代的房子里,在这个充满面包的香甜气息的环境里。古朴的令人不知今夕何夕的壁炉在烛光下泛着浅黄的光晕,宽大的木质大床上铺着的,是雪白的床单和柔软的天鹅绒薄被。
我任由自己身陷在羽绒里,鼻腔里吸进带了一点禽类气息的空气,想要甩掉脑子里听来分外聒噪的场景"我们一起去那个暴躁天使的教堂,哈哈,小熙是我的新娘!"另一个显然带了撒娇意味的声音又响起:"不要啦,我要给轩订婚纱。"
甩甩头,那声音仍旧挥之不去,我索性走到床边,彩色玻璃上绘制的是犹大亲吻耶稣的场景。
很多事会随着时间的迁移改变,而背叛的主题却是亘古不变,我不是仁慈的耶稣,我不可能不在乎,也许如果要选择学习一些神性。那我的师傅,只能是米迦勒,那个任性妄为的天使--那个传说中指着一个传教士的脑袋,说:"在这里给我建座教堂"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