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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残阳(20)

嗯???这不是我么?

看看标题"完美睥睨冰雪女王受"〉〉〉"什么意思?"直觉告诉我不要问,但是好奇心一拳擂倒了直觉,就这么问了出来。

"嘻嘻。。。"笑得我鸡皮疙瘩一阵阵。。。

"嘻嘻嘻。。。"我也笑,咱鸡皮疙瘩要一起起,否则就要我一个人打扫了,大大的不划算。

"咳"装模做样地清了清嗓子,要不是我想听答案,就把那个叫嗓子的玩意儿掐了。"前面是形容词。"

"废话,我知道。"我快爆发了。

"受的意思呢,就是,gay在下面的一个。"=_=+

我不知道我得罪谁了,虽然这张照片的确不错。作为一个恩怨分明的人,我实事求是地想。但是,我既不是同性恋,而且!就算我是,为什么是下面的???!!!

那时候真是不可思议,我长得天生就像同性恋么?并且觉得她们所想现实可能性为零。

就像周围的布景灯,又蓦地灭了。

"停停停,你怎么抢我的!还来。"一个鹅蛋脸,桃花眼,栗色发丝柔软的男孩子不豫地吼道。

另一双凤眼微挑,"哦?怎么说?蛋是我今天去买的,油是我倒的,蛋是我煎的,哪点是你的了?"

只见鹅蛋脸长得很可爱的男孩子一幅龇牙咧嘴的样子,然后,竟妖媚地一笑,纤手一勾,环上另一个的颈项,在耳边吹气:"你都是我的,这蛋当然是我的了。"灵活的舌头一低............(老实说,是不是想歪了?)

就这么把一个蛋吞了下去,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红艳艳的唇,色泽灿烂的蛋黄,说不出的性感。

第32章

又一次切换场景

苍茫的白色,弥漫在眼帘,除了这种单一的色调,没有任何东西,无止境的白色,弥漫着周身,以及消毒水的味道。

睁眼,是一个密闭的空间,渐渐有百合好闻的香味飘进鼻孔,很像手的感觉。几乎没有感觉自己的存在,只是享受着环绕着的一切。

方法的眼睛突然出现在上方,本来就昏沉的脑袋又被拍了一下"你醒了?"我想这谁啊?头发有点长了,皮白白的,眼黑黑的。〉〉〉不是熊猫它一家的吧?

"啊,笑笑你不会又失忆了吧?这次可没撞头。"听着声音。。是甘蓝???

不是吧。。。想说话,但喉咙干干的,涩涩的。"形容"咳咳"猥琐。"我说。

头上又被敲了一记"你就这么说一直守着你的人啊?这叫形容枯槁,仙风道骨好不好???"我就这么笑出来,我肯定我不是故意笑他,但据说笑得很放肆,无声的放肆,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放肆。

蓝说我昏迷了近一个月,不过还好没有变成植物人几年后再醒或者直到死。这天剩下的日子,我就继续睡睡觉,就这么过去了。

这几天天气晴得很,即便医院里除了鲜花,其他东西都还是冷冰冰的,窗外的阳光却是看起来就很温暖的样子。窗户正对这一员的小花园,并不曲折的小径,里面有好些穿这病号服的人锻炼或是什么,太远,倒是看不清表情。不过,都很有生气的样子,哪怕这是医院。

远远的,看到那个人,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一眼认出来,而这几天,天天能在窗口看到,却没有在病房里看到他。

"呵呵,"不经意笑出声儿来,正巧甘蓝进来。

"是么事而那么开心啊?"把水果篮子放在床头,又把我要求的蛋包饭奉上,好笑的揉揉我的头发。

两个月了,伤口看样子都愈合得差不多,我就常常坐着,看碟片或者干什么,看着碟吃着被蛋黄染得金灿灿的米粒,含糊的说:"就瞎乐。"

"哦?"充分怀疑的声音。

"碟搞笑。"他转头看看我正看的--《请不要在午夜十二点整照镜子》嘴角未不可见地抽了一下,我抓抓头,感觉不特心虚,闷头吃东西。

"哦,蓝我今天见到个人老在楼下晃。是来看我的么?"我装作不经意的提起。

甘蓝愣了一下,突然把我埋在饭粒里的脸摆正,正色地说:"他说你生他气了,不知道怎样才能取得你的原谅,很苦恼。"丫那语气标准托儿所阿姨说教。

心里有一点涩,迷茫,又想念,出口却变成了"不想见就不见,也不要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看的心烦。"

"噢,对了,我记得是不是有个大妈救了我啊?"我自己岔开话题。

"噢,就是那个黄陵啊,她可是你妈死党。"怪不得,对我那么有兴趣,本来以为她恋童癖呢。

已陷入沉默,思绪就总是不受控制。

心口还是会痛,那里只偏离了心脏一点点。那天是准备去做个了结的,但最终,还是不忍心,是她先开枪,就像是不管不顾了,然后我瞄准了她的腕,枪飞出去,但第一枪我仍没有多过,偏离了一点点,我又补了她四肢上几枪,也许是出于失望。

已经基本可以走动了,但在这毕竟沉闷的医院,还是瘦了不少,哎,为我原本就不多的肌肉默哀。

出院那天,我跟甘蓝要了对他来说不算多的现金,说:"我想去旅行,你忙你的吧。"

"公司的事就这么放下了?"他倒是有些疑问来者。

"没事,我都安排好了。"

"去哪里?"

我回眸故作神秘地一笑:"秘密。"

他那我没辙,"当心点,一个月给我点音讯。"

"嗯,知道了。"我乖得都不像自己。

武汉这里麻春生打了个喷嚏,虽然从来没有人说打喷嚏是因为被人算计了,但麻春生第六感说:"被算计了。"

"叮咚。"

"小姐,您的特快专递。"

"噢,谢谢,在这儿签字么?"

""啊,是的。"

打开邮件,是一大队资料,最后一张上写"小春春亲启"

打开折叠成"爱心"状的纸片,上面写道:"对我们公司没兴趣的话呢,就把股份卖掉换钱。如果被我的一片赤忱感动,想要报答的话呢,就从今开始,努力学着做好一个企业负责人。如有不明白之处,请联系xxxxxxxxx"

一看就是严憬熙这个家伙的变相威胁 =_=+

第33章

我住在一件颇有年代的房子里,在这个充满面包的香甜气息的环境里。古朴的令人不知今夕何夕的壁炉在烛光下泛着浅黄的光晕,宽大的木质大床上铺着的,是雪白的床单和柔软的天鹅绒薄被。

我任由自己身陷在羽绒里,鼻腔里吸进带了一点禽类气息的空气,想要甩掉脑子里听来分外聒噪的场景"我们一起去那个暴躁天使的教堂,哈哈,小熙是我的新娘!"另一个显然带了撒娇意味的声音又响起:"不要啦,我要给轩订婚纱。"

甩甩头,那声音仍旧挥之不去,我索性走到床边,彩色玻璃上绘制的是犹大亲吻耶稣的场景。

很多事会随着时间的迁移改变,而背叛的主题却是亘古不变,我不是仁慈的耶稣,我不可能不在乎,也许如果要选择学习一些神性。那我的师傅,只能是米迦勒,那个任性妄为的天使--那个传说中指着一个传教士的脑袋,说:"在这里给我建座教堂"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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