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拿出一台精巧的Sony笔记本,"电脑会统计出得票最高的一男一女......"太空人仍旧在滔滔不绝地讲,我有点走神............
灯光缓缓照过各人,然后开始投票--将自己中意的号码输入。
"1414。"话筒中传出,人群自动然开一条通路,我带些迷茫又有些不所谓的走上去。
"7758。"一个算得上风度翩翩的燕尾服难走上台。
我眨眨眼,努力平静地问:"不是一男一女么?"
" 是啊,有错么?"
我看看他,再看看另一个太空人,又看看我自己......那个,最好早死早超生,我连游戏规则的不晓得......也就是所谓的"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类型。反正带着面具,我安慰自己。但是,要做是么呢?我是真的没听到。
太空大人说:"首先,是一分钟定格吻!"
啥?我只感到"哐当"一声在耳边响起,地鼠没有躲进洞,被砸到了。
兴奋的声音已满整个空间......原来我们学校那么开放啊,不认识的人都可以接吻么......原来我那么保守啊。
可是!可是!
要我吻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是没什么问题,可是,我是男的,他也是男的。。。
持续石化,持续神游太虚......
一片阴影向我扑来%......
在我还没有回神的时候,就被微微抬起下巴,碰到两片清凉带着茶香的嘴唇。
我睁大眼睛,眼睁睁看着两只爪子环住我的小蛮腰,忘记了挣扎。可以感觉到闪光灯扑闪扑闪的,眼前细致入微的睫毛轻颤。
也许过了很久,我被放开,我大口喘气,为这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
"接下来,要进行为期一个月的追踪报道,请揭开面具两位!"太空人以及除我以外的所有人更为热情高涨。
我却如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最后一丝希望都破灭了............撒丫子跑又无处可逃............冷汗已满前胸后背。
"啊......风之轩!"
"好帅啊"
尖叫声此起彼伏。
开溜 不成功被拖了回来,摘下面具 ,大家先是很给面子的愣了几秒,不知是谁先叫出来:
"严憬熙。"
又是一阵喧哗,我好似远远听到:
"完美女王受憬熙大人诞生。。"
汗。。狂汗。。瀑布汗。。。。。
"果然是你。"那了然的神情,笃定的口气,让我很想拿折扇扇过去,既然知道是我,竟然,竟然还......吻!!!!
那次舞会过后,我很久都不待见他,却仍旧常常被一起谈到.....
第19章
后来又是怎么样呢?很遥远的事情,仿佛一阵风都能吹散,却又慢慢的凝结,像是抹不去得刻痕。
明明遥远的不像自己所经历过的事情,却又恍如昨日。
再看看那个有些疲惫的睡容,突然觉得,他变得比以前好欺负了。。。以前,总是我被欺负呢......
跟我交往的女人,通通变成什么"同人女的美好梦想""好像还是觉得你跟轩学长更般配呢""我发觉我爱上轩学长了啊那么直白"......
热得要命,心情烦躁,看到冰点屋,就没有犹豫的走了进去。
在清爽又不太过冷的小店面里吃冰,好像听到有人叫我,没有注意,继续吃冰。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额头被敲了一下,有一点不太好的预感,莫名地抬头。看到一张最不想见到的嘴脸,同时也是见到了会想把那张还算有形的脸捏扁搓圆拉长碾碎的脸,正如现在。空气扭曲一秒,而后恢复如常。
"真巧你也在啊。"他先开口。懒得理他,继续与我的沙冰奋斗。
看到那个家伙有点尴尬的样子,心里乱爽。
装作宽宏大量的样子,放下小勺,靠在座椅背上,不紧不慢的开口:"你怎么也会在这里?"听到自己明显还是不太爽的口气,感叹自己演技太差,下定决心一定回去恶补。
正神思游弋间,远处一个正妹跨着莲步款款走来,还没看清楚长相,正妹就开始一个劲儿地自说自话:
"学长千万不要误会,真的对不起,我跟轩学长之间什么都没有。我是喜欢轩学长,但决不会拆散两位学长的。我绝不会破坏学长们的幸福,如果熙学长要怪就怪我好了,是我强求学长来吃冰的,并没有约会的意思......"
怎么听怎么想不打自招啊,本来都没看到她。
茫然了几秒钟,再仔细体味一番那堆没营养的话......重点好像是......
"我说"我艰难的开口,却马上被打断:"不好意思不能送你了,熙学长没有生你的气。"风之轩仍旧看似颇有风度的开口。
那个身材还不错的女孩子慌慌张张得连连道谢就走出去了,看到对面人戏虐的眼神,我已经预见到我的脸有多黑了。
我能不黑么,我们之间根本什么都没有,现在搞得......我也不想说啥了。。。
正对这张无法令人生厌却又令我生厌的脸,我真的是啥都不想说
还是对面的人先开口:"去不去动漫嘉年华,我正好有两张票。"
"幼稚"虽然好想去啊,但为了我的声誉,忍忍吧,过两天自己也可以去,虽然今天很空。我起身准备走人,却被拉住了"皓腕"。
我皱了皱眉头:"干什么,放开。"我不得不感到有些不安。
对手猛地一拉,我又猛地一个没站稳,就跌进了一个最不该跌进的怀抱。耳垂痒痒的,伴随着低沉的但戏虐依旧的声音:"去,就放开你。"
我无力挣脱,没有选择的点头,明明手被紧紧地抓着,却跑得飞快,奔出店外,抑郁异常。
走出漫展大厅,有点饥肠辘辘的感觉,虽然可能看到对面的人就没有胃口了,但还是没有做任何挣扎的跟他一起去吃饭了。
在一家格调雅致的日式餐厅,除却那该死的跪坐方式,安静的环境,对于本来就不想说话的我,在这个所有人都轻声细语的地方,才不显得突兀。
吃完一顿沉闷的晚饭,他才勉强放我离开,介于我表现良好??
但显然天不随人愿,走出去不到五分钟,便开始下雨,雨天车尤为难打,只能躲在一个小小的屋檐底下,给司机王叔打电话,可是电话打不通,突然想起来打通了也没用,王叔最近在广州来着。
躲在路边的屋檐底下,祈祷有一辆出租车开过,顺带诅咒那个该死的男人,吃饭随便找个地儿就是了,偏找那么偏僻的。。。我好可怜,只能蜷在这里想象自己很温暖。。。
一件衣服披上来,突然想到很烂俗的段子--女主角可怜巴巴的蜷在男主角的屋檐底下,男主角抗不住温柔攻势,披衣投降作屈服状。。恶寒。。
抬头,没有任何悬念地看到那个不愿看到又不能任由我不愿的脸。
他摊摊手,很无奈的样子,"我本来只是想偷懒才选了离自己家近的饭店的。"
明明不是很相信他,竟然还是跟他去了他家,应该也只是他的一个据点吧......很自觉地把他归类为不是好人,坏人待的地方,自然叫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