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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是早死反派(104)

婵婵笑着摸摸她的头。

茵茵:“长公主写故事书给婉娉姨姨,婉娉姨姨没有训斥还修改润笔。”

婵婵:“我们是小孩子,婉娉姨姨担心我们在小小年纪知道太多我们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茵茵:“我不认为知识需要分年龄。”

婵婵默默补刀:“这不是知识。”

穆月忍笑抱走妹妹,留下羞恼的茵茵跺脚打滚。

茵茵化羞愤为凶气,盯着项良。既然她出版不了也看不了刺激的言情故事,她就要看现实版的刺激言情故事。

茵茵恨铁不成钢:“你争气点!”

项良穿着戏服掐着兰花指,“你确定女人喜欢这个?”

茵茵非常肯定地点头:“我确定!我做了调研。”

项良将信将疑地学唱戏。

婵婵窝在娘怀里,和娘一块听戏。

兮娘:“唱的不错。”

茵茵急忙追问:“南沙太后会喜欢吗?”

“这种问题得问我,我才是行家。”柳娘磕着瓜子走过来,顺势纠正了下项良的动作,“胳膊抬一抬,下巴收一收。”

项良急训两月,全副武装地去南沙。柳娘给他准备的戏服雌雄莫辨,没有一个女人不说美,他没看出来哪里美,这不重要,她们说他穿上美他就穿。

南沙,皇宫。

项良在台上唱戏,这是个源自李豪的饭后娱乐活动,在刘亭轩给李豪写了个适合唱戏的剧本后,此项娱乐活动在北疆迅速走红,不出意外地渗透到了南沙。

项良是个干大事的人,耍心计无人能敌,学戏也快,在柳娘的指导下,他在这块可以排行前三了。

他唱的全情投入,周围的观众都被唱哭了。太后哭不出来,她无法投入剧情,只要看见他,她就会想起死士的话。若不是她派死士进入北疆,她永远不会知道还有人为了得到她的爱默默付出着多。

她心狠手辣,贪婪权势,只爱自己,即便是家人,也会成为她的棋子。她不会爱他,而他注定会成为她布置在北疆的棋子。

南沙小皇帝看着项良和太后眉目传情,心情无比复杂。

回到没有耳目的安全地方,小皇帝实在忍不住了,问太傅:“他们在干嘛?”

太傅笑着打趣道:“也许在谈情说爱。”

小皇帝打了个颤,谁都有可能,就这两个人绝不可能!

茵茵为项良量身打造的谈恋爱计划第一步成功了,他进入了太后的寝宫,悠哉哉地欣赏瓷瓶。这个房间里还留着李豪和白岁的生活痕迹,他们两个的起始点,却是他努力了很久才达到的目标。

项良:就不能想,越想越生气。

北疆,格依在问茵茵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南沙太后要是那样怎么办?”格依指着不远处正为生崽崽努力的羊。

此话一出,寂静……

茵茵惊恐脸,她忘记这件事了。

湘湘:“这不挺好的。”

空气更加安静了。

第88章

一个精雕细琢的大桶摆在热气腾腾的白雾中。

项良被四个侍卫押到了这里, 他为了保护自己好不容易养出来的细皮嫩肉,都没有挣扎一下。太后没在他不用执行茵茵的第二步计划——欲迎还拒。

他看着眼前的景色,脑中翻滚各种不可说画面。按照故事书的情节, 此刻太后应该在白雾中, 等着他去伺候。

可是——

茵茵就教了他怎么吊女人胃口, 还没有教他这些不可说呀。

他还是个纯洁大男孩呢。

把第一次给南沙太后?

有点吃亏, 她都不是第一次。

好像也不吃亏,她是个有脑子的美人, 而美人很多, 有脑子的女人也不少, 可是有脑子的美人稀少。

还是不愿意。

只要他一直留着第一次, 他就一直是可可爱爱大男孩。

他的心理年龄还没有长大呢~

北疆。

一个热气腾腾大木桶里泡着四个娃, 婵婵坐在正中间, 茵茵给她搓背, 湘湘给她捏脚, 格依给她揉肚肚。这并不是享受,她想要娘。

兮娘忙完手头活, 过来捞起婵婵,擦一擦,抱到已烘热的大炕上。其他三个敷衍地洗一洗,飞速钻入大炕里,她们都懒得再穿衣服, 光溜溜。

茵茵还在担心项良, “会不会被欺负哭呀?”

格依:“会, 男孩子在外面也要保护好自己。”

湘湘:“虽然我想, 但我已经没收了哥哥的作案工具。”

在茵茵追问什么作案工具时,婵婵眨巴一下眼睛, 清亮亮,嗯!她听不懂呢~

南沙。

水气,白纱,温泉,夜明珠。

这般暧昧的场景里,项良低头看着自己疲软的作案工具,脸红,耳赤,悲愤。

南沙太后脱掉外衣,缓缓走过来,欲挪动这一颗棋子,看到此景,计谋戛然而止。

他们都没想过,整个阴谋会在这个地方卡住。

太后:如此小,如此软,这还算个男人?

太后诧异和不屑的眼神让项良的每一次呼吸都是灼热,他心里慌了,当年看见妹妹火烧后宫时都没有这般心慌。想不想是一回事,能不能又是另一回事。

项良回想自己上一次竖着是什么时候,似乎有点模糊有点遥远,他这两年忙着搞事,入睡前想怎么和天斗,醒来想着怎么跟人斗,他没注意自己的身体变化!

太后:“你……”

长久的沉默。

项良一脸悲愤,他回想过去两年的坎坷,把自己睡觉不小心从床上掉下来都想到了,也一一排除了,把脑子都想疼了,他突然想起了妹妹在他出发来南沙前一晚给他喝的那一晚汤。

难怪妹妹亲手给他端汤,这可是只有婵婵才有的待遇呀,他感动的差点哭出来。

他是多智多谋的人啊,他当时怎么就没有多想一想呢!

对爱自己的男人,南沙太后此刻硬如铁的心柔软了一秒,把浴池让给了沉浸在痛苦中的项良,她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项良找到了根源,悲伤的不是自己不行,而是妹妹和他没有默契。如果妹妹提前说一声,他还可以在套一个剧情,一个被绑入青楼为了心上人保护自己的清白,甘愿喝下断子绝孙药的大情种。

悲伤的项良没有浪费这一池热腾腾的还飘着花瓣的水,跳入水中,好好地搓了个澡。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来到北疆后,天冷洗澡不易,三个月不洗澡的人也很多,他还算爱干净的,一个月洗两回,不狠狠搓一下身上的皮怎么能洗干净。

项良把自己搓的干干净净,脖子上甚至搓出了血痂。

他和白岁的待遇不同,比如白岁是被绑进来的,自由活动领域只有门卫把守的房间,他是靠技术和美貌进来的,自由活动领域很大,包括浴池和寝宫之间的距离。

他在半路遇见了小皇帝,小皇帝的视线落在他的某个部位,同情的眼神。

项良:“我的清白还在。”

同情的眼神依旧,项良懂了,小皇帝对皇宫的把控比他以为的还要多,他不行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小皇帝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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