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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种了一盆花(183)+番外

世间落入情网中的男女,大抵都是如此的小心眼儿。

想着,赵煊心生了许多愉悦,一双手不由得在阿黎身上游走。阿黎被他弄得痒到了心里去,可是又挣脱不开,只得小声地叫唤道:“快松开,别叫人听到了。”

外头还守着丫鬟呢,青天白日得闹出动静,叫她们怎么看。

赵煊嘴角一勾,倒也干脆:“好,这就给你松开。”

他熟练地钻进衣裳里,轻轻松松地将阿黎的亵衣给解开了,这事儿,一回生二回熟,熟了之后就找到门道了,闭着眼都能解,全凭手感。

今儿进门,赵煊便发现了端倪,只将丫鬟们都打发了出去,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几眼。都怪今儿早上走得太急,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他想是错过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呢?

赵煊的预感从来都不会出错,这回亦然。亵衣从里头抽开后,一对小玉猪便落入掌中,形状姣好,将将一掌,不大也不小。

“小猪长大了。”赵煊握了握,调笑道。

阿黎捶了他一下:“呸,你才是猪。”

赵煊也不在意她骂什么,反正今儿这对小猪还是得落到自己手里的。亏了有阿黎变白的那一出在前,赵煊并未觉得这次有什么不正常的。

相反,他还挺引以为荣的。毕竟阿黎一个人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这都是他的功劳。

再努力努力,说不定还能再变大些。

……

这厢两人做着没羞没臊的事儿,阿黎再次被赵煊的厚脸皮给惊住了,明明之前还不是这样的,头一次见到他,赵煊还是个冷面王爷来着。

变故来得太突然了。

心生绝望之后,倒也对周身发生的事儿没有太注意,加之身边走了一个能说会道,又包打听的红豆,阿黎对京城的大小事儿尚且不是十分通晓。

她不知道,可是京中别的官宦人家,却没有哪一个是不知道的。这因其,不过是张太师过了个寿辰。

寿宴说是没有大办,一概从简,可是寿辰当日,太师府依旧门庭若市,车马盈门,朝中的文武官吏,去了十之七八。

至于那剩下的二三,人虽没至,却也都送了贺礼。

这寿辰是简是繁,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张太师一党,经由西北一战,着实名震朝野,威风凛凛,否则也没有这么多人趁着这次寿辰过来巴结了。

毕竟,这位极有可能是个司马懿第二。

不过,单单一个寿宴,还不至于这般引人注目,怪就怪在,张太师寿宴当日,有一地方官赶来了京城,奉上了贺礼,谁也没见到那贺礼究竟是个什么模样,只知道,张太师看过之后喜不自禁,长笑了三声。

那后头,竟然就再没见到那送礼的小官儿了。说是暴疾而亡,可是内里种种,叫人不得不生疑。

恰在今儿,宫里的太后忽然召见了张太师。

作者有话要说:

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污,明明两年前是个小仙女来着,怎么就变成老司机了~

咳咳,后面要有大动静了,你们是希望哪个挂掉?

第131章

及至永宁宫,张太师隔着帘子, 见到了太后。

太后面色有些憔悴, 这些日子,因着张家的事儿, 皇上没少和她闹, 虽然言语之中没有明着说张家不好, 可是那态度摆在那儿, 但凡太后不瞎,都能看出皇上不待见张家了。

那可是他的舅家啊, 连她也是从张家出来的, 身上流着张家的血。若是没有张家,又哪里会有他?

皇上大了,渐渐有了自己的主见。她这做母后的,迟早管不到他头上。

这回叫自己兄长进宫,也是为了皇上的事儿。

见兄长进来后,太后收敛了满腔愁绪,打发了宫中奴婢,只留下两个心腹宫女在旁边侍奉。

张太师悠闲地坐在一侧,抿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嗓子,方才道:“太后娘娘仿佛身子不大好的模样,是不是宫里的太医不中用了?可要微臣在外头寻几个名医送进来?”

太后心中熨帖, 后只道:“没什么,只是这几日夜里梦多, 扰得人精神头不大好。”

“皇上年幼,尚未娶后,这后宫之中,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儿,多得仰仗太后娘娘操持着。这事情繁杂,太后娘娘精神不济也是难免的。”

“谁说不是呢,偏偏人家不记你的好。”太后无奈地扶了扶自己的额头,她确实是老了,“哀家记得,家里的小侄女儿仿佛也有十五了吧。”

“娘娘好记性,再过两月,三娘便要及笄了。”

“哟,正好呢。”太后对这娘家侄女也甚是喜欢,出身好,相貌出众,说话做事儿也讨人喜欢,这样的孩子,配铭儿再好不过了。铭儿那孩子,也该有个知冷热的在他身边陪着了,若总叫那起子人在他身边吹妖风,早晚得将人带坏。

这兄妹二人早有了这样的打算,此时旧事重提,亦只是为了叫彼此放心。张家几代过来,从未有过这样的盛极一时的光景,两人都是张家嫡出,如何能不念着张家。

这宫里已经有了一个张太后了,若是再出一个张皇后,可再保张家三十年无忧矣。

俄顷,张太师又道:“娘娘今儿叫微臣过来,应当不只是为了三娘的事儿吧。”

太后微微吐了一口气:“兄长寿辰那日,哀家没能亲去贺寿,只送了些许寿礼,不知合不合兄长的心意?”

“娘娘客气了,娘娘派人送的东西,自然是千好万好的。”

“怕不见得吧,那最好的,如今还被兄长藏在府里,谁也没见得不是么?”

张太师笑了笑:“娘娘这是要三堂会审啊?”

“哀家不过是问问罢了。你那事儿,闹得有些过了,京城里可都在盯着呢,就连皇上,对你亦多有微词。”

恐怕,还不仅仅是微词,张太师早已知晓皇上对他是什么看法,可若是在意,他还真的没什么好在意的。毕竟,那毕竟只是个傀儡皇帝而已,没有什么实权。

张太师镇定自若,道:“娘娘多虑了,不过是一副古画,倒是被有心人做筏子,传得是沸沸扬扬的。娘娘和皇上若是好奇,明儿微臣便托人将那古画送进宫来,叫你们好好瞧上一瞧。”

太后轻轻摇了摇头:“哀家知道,你若有心瞒着,谁也不能从你嘴里撬出话来。只是,皇上到底还是你外甥,你行事还得多顾忌着他些,莫叫他伤了心,日后见了面也生分了。”

“娘娘放心,这道理微臣还是知道的。”张太师未安太后的心,又道,“微臣与娘娘都是张家人,骨子里都流着张家的血,做的哪一件事,不是念着张家的好呢?皇上虽是一国之君,可是说到底,也与张家休戚与共,唇齿相依,微臣对谁不利,也不会对皇上不利。太后娘娘,您说是与不是?”

说以至此,太后除了相信自己这个兄长之外,亦没有别的办法了。

她和皇上已经不如从前那般和睦,若是连娘家这头也生了嫌隙,还不晓得日后怎么过下去。母凭子贵,母凭子贵,可是太后想要的,却远远不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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