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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美人鱼(93)

不过于萧翎而言,容貌肌肤倒是其次,反倒是水里那或隐或现的长尾,潋滟非常,正是他所熟悉的。

这是阿遥,他不会认错的。萧翎知道阿遥不是凡人,经过这么多次,他早已经处变不惊了。就是阿遥突然之间长大,萧翎也只是惊讶了一会儿之后就接受了。

他蹲下身,轻抚了阿遥头上的菱印。若是这样,那一切便解释地通了,为何四皇子派人在去湖里找东西,为何他回府之后还念念不忘。

这小怪物,倒真是会给他惹事,难怪当初他问起这件事的时候,阿遥一直顾左右而言他,是想瞒着自己么,还是没想好要怎么说?萧翎轻笑了一声,动作轻柔地将她脸上的湿发抚到一边,露出一张娇俏的芙蓉面来。

目光落到阿遥细白的脖颈上,萧翎动作募得一顿。

他记得,上次阿遥落水也是没有衣裳的,衣裳都爆开了,一如眼下这般。那四皇子见到她的时候……

萧翎眼色开始不善起来。

忽地,又是一阵白光闪过,萧翎被刺地睁不开眼。待白光散去,再看阿遥的时候,她又变成胖乎乎的小阿遥了,和方才的模样,相差甚远。

萧翎是笑,也不避讳,直接将她从池子里抱起来,拿起边上的干净白布将给她擦拭了一番,接着毫不意外地看到阿遥又变成正常的小孩儿。

那鱼尾,也不见了。

有时候萧翎也曾想,是不是所有的鲛人都像她这样,遇水变鱼尾,待水干了又变成人。不过这事只怕是没有办法印证了,大齐之内,还从未听说过有鲛人的。

所有的传说,都是从古书上流传下来的。阿遥能出现,也不知是上天注定还是怎得。

回到内寝,萧翎将阿遥放到里头,便又唤人进来服侍。

作者有话要说:好啦好啦,终于写到这里了,王爷什么都知道了,撒花撒花。

另外,我动动小手又挖了一个新坑,这篇更完了就更新坑。(我可是坑品极佳的作者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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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在此:

听说,摄政王最近得了一盆奇花,那花还是十五年开一次,一次开五十年。

还听说,摄政王每天晚上都要亲自照看这花,爱不释手,容不得旁人碰。

这些,本来应该和阿黎一点关系都没有,毕竟她就是王府里一个洒扫丫鬟。

可自从那奇花来了府上,阿黎就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她不仅长得越来越水灵,水灵地她自个儿都不敢看,而且每天晚上躺倒床上的时候,总感觉有人在在摸她。

从头到脚,一处不落。心好累,她快绝望了……

要是让她知道是那个变态,她一定狠狠地、狠狠地,甩他两个大耳光。

正在抚摸爱花的摄政王觉得脸有点疼。

☆、原由【一更】

福公公带着两个小丫鬟推门进来, 便瞧见他们王爷已经从床上起来了,而床上正睡得七荤八素的小祖宗, 不是阿遥还是哪个。

福公公暗道, 他想得果真不错,姑娘可不就是在哪个旮旯地儿躲着睡觉么。

这该躺着的不躺, 不该躺着的却躺地心安理得。福公公走进了些, 从边上取了一件素色衣裳,踮着脚给萧翎披好, 一面道:“王爷您起身怎么也不穿外裳,着凉了可怎生是好。”

萧翎道:“如今天气还未冷, 谈什么着凉不着凉, 本王难不成还似那等病骨支离的之人?”

福公公闭着嘴, 没好意思跟王爷明着说,您残毒发作的时候,还比不上病骨支离之辈呢, 就是三伏天的,还有在屋子里烧好几个炭盆, 更不用说是冬天了。他们王府人少,可偏偏每年都比别的地儿用的炭多。

也就现在好了,才有力气说这样的话, 不过终究唬弄不过他这等明了内情的人。

俄顷,又听萧翎道:“张院正可走了?”

“还在准备车马,快了。他们也得赶回宫里给皇上复命,想来皇上也等急了。”

“让张院正过来一趟。”萧翎吩咐道。

福公公没有再问, 只以为是王爷身子还有些不舒服,遂赶紧小跑着去了张院正的住处,只盼着能拦下人。

福公公也快要上了年纪的,然他向来身手矫健地很,动作还是很快的。不过是半炷香的功夫,就将气喘吁吁的张院正带回了内寝。张院正缓了好几口气,这才没有失礼地问道:“王爷唤下官过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张院正同福公公想得差不多,一见到福公公,就急忙放下手里的事,跟着他赶过来了。

萧翎摇摇头,让出位置,叫张院正走上前来,指着阿遥道:“还请张院正为嘉宁县主看看。”

见不是成王出了岔子,张院正也不心急了,走到前头,给阿遥看了半晌,才对萧翎道:“县主这症状,瞧着像是失血过多,耗费了心力,还有些体虚之症。”

其实这话张院正说着也有几分疑虑。以他诊出来的脉相来看,嘉宁县主确实就是这样的症候。可是县主一直在室内,根本就没有离开过,身上也无什么包扎的伤口,且看她是熟睡,并没有什么痛楚,又哪里来的失血一说。

张院正以为王爷会不相信,岂料他说完之后,萧翎竟也没有再追问,反而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来。

张院正觉得自己快要看不懂了。

没一会儿,萧翎又问道:“张院正可瞧仔细了,仅仅是体虚,没有别的问题?”

张院正放下手,回道:“仅仅是这般。嘉宁县主不曾有什么大病,且县主身子极好,纵使失了血,也只需将养着,再喝些药膳便好了,王爷不必担心。”

萧翎这才有了些笑意,同张院正道:“如此,还需张院正再开了方子。”

“应该的。”张院正去了桌子那儿,提笔写了一会儿,这才将东西交到福公公手上。

萧翎见阿遥没什么大问题了,方道:“今日再三劳烦院正,实在不好意思。”

“皇上让下官守在王府,本来就是为皇上为王爷分忧的,谈不么劳烦一词。”张院正说了几句客气话,他也急着回宫同皇上复明,这便没有在成王这里多留,随着两个小丫鬟一同出去了。

萧翎坐在床侧,抬头给阿遥盖好了被子,又见福公公还没走,索性问他:“这三天来,外头可有什么消息?”

福公公立即恢复了正经,道:“前两日,王爷昏睡之时,府上捉住了不少探子。审问之后,知道是几位皇子府里还有皇子姻亲家里派出来的,如今已经被清理了。”

“本王的这些兄弟,这是一刻都不停歇啊。”

萧翎并未有什么寒心之感,莫说皇家兄弟几个本身就感情寡淡,就算是感情深厚,这么多年也磨地差不多了。他嘲讽之余,还不忘替这几个兄弟感觉惋惜。

等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他快要死了,已经药石无医了,结果阎王爷都不收他,这些人可不正是空欢喜了一场。萧翎还真想看看他们得知消息后,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