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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暴君的病弱白月光(50)+番外

作者: 沉雾雨 阅读记录

应怜双唇情不自禁地微微张开,迷蒙地吐出一口热气,随后就被君执天咬住,辗转厮磨。

“唔……”

迷迷糊糊之间,应怜脑海里闪过一个词语。

神/交。

……还好这里是金宫, 天道如果知道, 后果不堪设想。

此事过去后, 要让天机镜闭嘴……

随着时间推移, 识海里的热度逐渐降低,君执天却仍旧不肯放开她。他捧着应怜的脸, 把她的微弱抗议封在唇齿之间。

“你好热。”他亦在微微喘息, 指尖划过应怜的肌肤,那平时如雪的肌肤此时因为高热,沁出水光, 湿漉漉的, 分外诱人, “……快要把我也点燃了。”

镇压原初之火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它本来就克制他, 他进入应怜的识海,强行压下, 实际上也承受着反噬。

神魂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 但君执天不管不顾, 只是垂下头,专注地品尝怀中人的唇瓣。

“嗯……够了……”

随着原初之火热度褪去,应怜意识也逐渐回笼。

时间太长,她有点承受不住,勉强抬起一只手,试着去推他。

结果自然是推不动。

那只手试了几下,就失了力,软软地点在君执天心口上,倒像是欲迎还拒的调/情。

随后,它就被一把握住,按到一边。

细细的窸窣声响起,银链显影,重新缠上应怜的手腕,随后把它们锁在床头。

夜深了。

原初之火被强行压制下去后,应怜昏睡了过去。

她的脸颊上,潮红稍稍褪去,如同一片绯色的雾。君执天去摸她的脸,感受到那柔软面颊的热度。

他的指尖向下,停在锁骨之上,慢慢地抚摸着她脆弱的咽喉。

……还想要更多。

心中一直被刻意压抑的欲望,不仅没被刚刚的神识交缠满足,反而逐渐扩大,欲壑难填。

想要更多。

想要彻底地占有她。

让他们的身心都合二为一,让她的神识和身体都留下他的痕迹。

应怜在睡梦中轻轻咳了几声,声音细弱,将君执天的意识拉回。

他凝视着应怜的面容,眼眸渐暗。

忽然,他抬了下手。

空气中一缕金光闪过,天机镜出现在他的手中。

骤然被从应怜的识海里抓出来,面对君执天,它惊慌失措,扭动挣扎。

“你你你,你要做什么!你不能对我动手,应怜说过了,会保下我……”

君执天五指收拢,天机镜的镜框顿时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眼看着下一秒自己就要粉身碎骨,它吓得语无伦次,拼命求情。

君执天听得不耐,打断了它,“闭嘴。”

床上的应怜似有所觉,翻了个身。君执天拧起眉头,道:“如果吵醒她,我就把你砸碎,丢到红莲孽海里去。”

红莲孽海是魔界西境一个处理罪人的地方。

传说那里是一个硫磺火湖,被投入其中的魔族,无论修为高低,都会在业火的焚烧下化为白骨。

这个威胁立竿见影,天机镜马上闭嘴。

君执天捏着它看了看,“天道派你来的?让你监视她?”

“不是监视,是保护。”天机镜声音弱弱地为自己辩护,“天道担心应怜在魔界不安全,于是派了我来。”

君执天觉得这个回答似曾相识。

这不是他把应怜关起来时,用来美化这种行为的说辞吗?

没想到这块镜子还会活学活用,君执天冷笑一声,“保护?”

他加重力道,眼看着就要把镜子捏碎,天机镜吓得立刻缴械投降。

“我错了!我也是听取天道的命令。而且应怜要保我的,你不能杀我!”

这已经是它第二次说应怜要保它,君执天稍稍放松力道,问它:“天道派你来干什么?”

在他充满压迫感的问询下,天机镜不敢不回答,“……它要我看着应怜杀你。”

它连忙补充,“但是应怜不愿杀你,我也已经准备弃暗投明,站在她那边了!”

对于它的找补,君执天不置可否,只道:“是么。”

刚刚和应怜神识交缠时,他发现了这块镜子的存在。

它明显由天道之力汇聚而成,躲在应怜的识海里,但还是没逃过他的神识。

……真碍事。

但它三番两次地说应怜答应保下它,又不似假话。

这么想着,君执天语气里带了些警告的意味,“你刚刚看见了什么?”

“什么也没看见。”天机镜识趣道,“以后遇到类似的情况,我保证先自我封印,免得打扰到神女!”

君执天这才满意,把它放下,“对天道汇报时,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想必你心里也有数。”

应怜目前还受制于天道。

为她考虑,需要暂时瞒着天道。

天机镜一口答应,恨不得当场发誓以表忠心。见君执天没反对,它化作一缕金光,重新融入应怜的身体。

处理完天机镜这个小插曲,君执天站起身来。

室内此时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之前脱掉的,沾满鲜血的外袍,正躺在地上。

那不是他的血,而是魔君君冥的血。

他步出寝殿,身形一闪,下一秒,就到了魔宫的主殿。

庄严肃穆的大殿之中,玉石地板之上,盛开了一朵鲜红的花。

血泊缓缓流淌。

然而,身负重伤的君冥已经逃走了。

本来他计划在今晚杀了君冥,因此才嘱咐应怜在寝殿里不要出来。

没想到百密一疏,应怜身上的原初之火发作了。

原初之火发作时,会如烈火焚身,痛楚难当。

禁制被原初之火烧灼,被他感应到,于是赶了回来。

还好,他来的不算太晚。至于君冥,以后有的是时间找到他。

他垂眸望着地上那个血泊,一甩袖子,血迹便消隐无踪。

这时,几个魔将拖着一个魔族过来,在地板上留下一串长长的血痕。

君执天稍微一瞥。

其中一个魔将见他看了过来,便恭敬行礼,问他:“殿下……不,陛下,二殿下该怎么处理?”

他们抓着的正是王室的二殿下,君执天名义上的二哥君燃。事发之时,他正在君冥身边,试图帮助君冥。

理所当然地,被击败并押了过来。

君燃和君执天的关系一向不好——单方面的。

事实上,如果不是他非要跳出来,跟着君冥一起对付君执天,君执天压根不记得他是谁。

此时君燃被魔将压着,抬头盯着君执天,眼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陛下?你以为,杀了魔君,就可以自立为魔君了?”

君执天反问道:“不然呢?”

“魔君的子女不止你一个。还有君凌州……”

事实上,早在君执天带着应怜回金宫时,君凌州就嗅到危险的气息,借口执行任务,跑到修真界去了。

他一向善于审时度势,在君执天的事上更是十分谨慎,顶多在场面无法收拾时,站出来做和事佬,因此君执天也懒得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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