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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个性是招喜欢[综](245)+番外

“先实习,实习得好,毕业我就继续推荐小弥生当我的助理,然后——啊、小弥生是想成为侧重救灾的职业英雄,还是什么方向的?如果不是救灾的话,我也有认识的别的朋友,像是……”

森诗织的行业规划,却终是被人打断了。

“——爸、妈!你们没事吧?”

远远地,只见一位黑色短发的俊秀少年自警署内冲了出来,深棕色的温柔眼睛,和森诗织如出一辙。

听见了声音,森诗织下意识地松开手,扭头往回看:“良太?你怎么来了?雄英这才刚刚放学吧?”

“我看到了新闻,知道这边是最近的警署,你肯定会来,所以就赶过来了。”

三两下交代了前因后果,知道母亲并不擅长与敌作战,如今眼瞧见母亲完好无损地站在面前,森良太这才松了口气。

习惯性去接过父亲手中的袋子,少年随口道:“现在回家吗?”

森诗织摇摇头:“先要把敌交接了,然后要陪小弥生做了个笔录——良太我跟你说,小弥生可厉害了!又可爱!今天如果不是她,我可要有点小麻烦了!”

“‘小弥生’?”森良太满脸不解,“是谁?”

森诗织想也不想地往后一指:“就在那儿——唔?”

身后却除了被五花大绑的敌之外,再无他人。

就像是一场美好却脆弱虚幻的梦境,被现实轻轻一敲,就砸了个粉身碎骨,连痕迹都再寻不到。

于是梦醒了。

将敌交给警署的手续期间,森良太听父亲概述完全程,见母亲仍然闷闷不乐,无法释怀,便耐心地开口劝说。

“或许是不敢去警署做记录。毕竟是违规的事,怕也是有的。我们已经跟警方打过交道了,没事的,妈。如果你还在意,我回头帮你去打听一下,好不好?”

森诗织没有说话,只是抿着唇,冷不丁地懊悔:“……我不该松手的!”

森良太和丈夫森信辅都不了解她的想法,可森诗织就是觉得——她下意识地这一松手,仿佛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她不该松手的。

……如果下次再见到那孩子,她一定不会松手了。

森诗织暗自决心。

——可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因为同样松开手的,还有弥生自己。

躲在墙壁拐角处的阴影里,弥生目送着一家三口离开的背影,哪怕那身影小得再也看不清、混入人群中了,也久久没有动弹。

直到夜色临近。

寒凉浸透了本就单薄的衣衫,弥生才惊醒般回过神来。

该走了,她想,这个世界已经足够美好,是不需要她的存在的,而另外一个世界……还有她必须要去做的事情。

但在离开之前,她还有可以为那个人做到的。

弥生兀自笑了笑,拖着沉重而疲惫的身躯,向不知名的远处前进。

………………

…………

……

酒吧迎来了陌生的闯入者。

绿谷出久被派去跟人接头洽淡合作的事宜,酒吧里就剩下留守的黑雾,以及百无聊赖开始打游戏的死柄木弔。

闯入者就这么大喇喇地推开门,目标直指死柄木弔。

是个瘦弱纤细的少女,脸色苍白得像是得了病,面上的笑容却带着不知由来的温和,矛盾得像个精致的人偶娃娃。

她站在门口,突兀地温声道:“黑雾先生、弔君,晚上好。我是弥生。因为时间有限,恕我冒犯了——请问能告诉我,AFO在哪里吗?”

死柄木弔眯起眼睛,没有作答,而黑雾直接发动了个性,向闯入者发动了突袭——

那浓雾似的身体,却被一道银光死死缠住了要害!

直接将黑雾强制陷入昏迷。

一手持天之锁,弥生微微笑着将黑雾卷到了沙发上,看向面无表情的死柄木弔,细声细气地重复了一遍:“抱歉,我有点赶时间。”

死柄木弔放下游戏手柄,瞧着陌生少女的神情阴晴不定。他心思飞转,挑起眉头,正欲说话的时候,却被对方又给打断了。

“……我明白了。就当是等下的彩排好了。弔君,失礼了。”

天之锁闪电般锁住了死柄木弔的四肢,将其五花大绑,弥生几步上前,低头同只能眨动眼睛的死柄木弔对视。

她双手捧着他的脸,贴近去看那双藏在碎发后的赤红眼睛,慢条斯理地咬字。

“弔君,你最喜欢弥生了。所以,绝对不会欺骗和隐瞒我的,对吧?——拜托你了,请告诉我,你的老师、AFO现在在哪儿?不许说谎哦。”

第178章

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死柄木弔很难具体描述出来。

他是应当觉得不对劲的, 可当视线与那双深棕近黑的眼眸相触时,他忽然移不开目光, 只觉得连呼吸的空气都带着一股甜蜜的香气。

像是他今天早上被绿谷出久放了鸽子的,那块说好的芒果慕斯蛋糕。

他非常喜欢她,喜欢到无法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似乎理应就是如此。

但事关老师,死柄木弔本能地迟疑了起来:“老师他……”

弥生弯起眉眼,毫不犹豫地回应他:“我也喜欢弔君。所以,我不会伤害这个世界上,弔君唯一的老师的。请相信我吧?”

张了张口,死柄木弔听到自己报出了一个地址。

“谢谢你, 弔君——”

手指轻轻搭在死柄木弔的后颈上,按照相泽消太传授的技巧,让死柄木弔陷入昏睡, 弥生将他放在了黑雾旁边的另一个沙发上,又替他盖好小毯子。

“晚安。再见了。”

细心将酒吧门口的牌子换成“休业中”的那一面,她头也不回地赶往那个地址。

……

…………

………………

而对于这个世界的AFO来说, 这就像是一场荒诞可笑、又真实到难以怀疑这是幻觉类个性所演绎的滑稽闹剧,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从他的视角去看, 简单概述全过程如下:

一名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 孤身闯入了他深藏的根据地,用一根奇妙力量的银色锁链束缚住了他之后,盯着他发了一会儿呆,没有攻击他, 也没有理会他的试探,然后又突然割开了自己的手腕,开始在地上用血液涂涂画画。

AFO是无神论者,可这架势,他也不得不跟什么神灵鬼怪、魔法阵之类的联系起来。

……邪教传教现场?他是什么仪式的祭品?

实在是想想都觉得好笑,于是在少女由于过度疲惫而停歇的缝隙间,AFO在锁链控制范围内,调整为更舒适的姿势,饶有兴趣地打量对方,因为失血而愈发苍白的面颊。

真是,太有趣了。

那双眼睛——

“不想杀死我吗?你,是恨着我的吧?不管你在做什么,我想距离结束,都应该还有一段时间才对。不如我们聊聊?或许我还能记得……我想想,是我杀死了你的什么人吗?”

回忆着安倍晴明的教导,细细勾勒出咒阵的符文边沿,直到拖完手头那个长长的尾巴,弥生这才抬了抬眼睛,看向A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