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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原神同人)[综原神]当不成艾尔登之王的我转行当提瓦特魔神(338)+番外

“…………”

荧和派蒙都陷入了某种诡异的沉默,不想说话了,倒是骨龙茫然地想看外面发生了什么,因此不断地发出“咔哒”声提醒派蒙松手。

派蒙满脸麻木:“小孩子不要看妈妈当众换衣服哦。”

毛毛:“咔哒?”

一时间,只有风中那优美无比的乐曲与自行车轮胎转动时的声响有节奏地此起彼伏。

当温迪一曲弹奏完毕,穿好衣服的褪色者再次从自己的庙里掏出了一把口琴——这是某个外国吟游诗人在先前【异风之神庙】玩耍时用于交换所留下的备用乐器,是新乐器,没用过。

这如同尺子般长短的乐器算不上古老,金属的音色依旧清亮如昨日。

褪色者先是用袖子擦了擦上面不存在的灰尘,然后试了试几个音节,找准了感觉后开始坐在荧的自行车后座上自顾自地吹奏起来。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注1)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清脆悦耳的口琴声伴随着褪色者不知怎么发出的第二个声音,回荡在风中,一同愉快又忧伤的自吹自唱起来。

坐在最前面车筐里的派蒙嘀咕道:“这家伙是不是有腹语术啊?”

“这个是……”

努力骑车的金发少女难得的没有附和派蒙,而是微微睁大了眼睛。

被掩盖在心底的苦涩、怀念与某种遥远的思念,伴随着自己身后那熟悉的异乡之曲一同传来。

于是,她也张口跟着唱起来:“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正在远去的外乡人们坐在一起,齐声唱着那彼此都熟悉的曲目。

“一瓢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而在更远方的摘星崖上,一身绿衣的少年诗人放下手中的竖琴,心情极好地眯起眼睛欣赏着友人们对自己的回赠曲目。

此时特瓦林在他身后拍着翅膀悬浮于半空中,沉声问道:“你没有试着挽留她?”

“问了啊。”温迪随意地说,“但是当时的阿褪只知道喵喵叫呢……跟这种装傻的家伙说什么‘留在蒙德吧’是没有意义的。”

“而且特瓦林,我们两个之间到底是谁更想挽留她呢?”温迪戏谑极了。

特瓦林神色一窘,还好,外人看不出它那颗硕大的龙头是个什么微表情变化。

“巴巴托斯,干点正事吧!”

它怒吼道,然后振翅而起,如同夹着尾巴一样逃走了。

温迪的帽子都差点被这股起飞的狂风吹走,他连忙抓回了自己的帽子,然后苦笑起来:“特瓦林,喜欢那种没心没肺的家伙可是会很辛苦的……”

停顿几秒,温迪想到了一个新学会的词:“或者说,坏女人?”

“天天跟猫贴在一起玩的混蛋诗人没资格说我!”

天空中隐隐传来风龙的怒斥声。

眺望着空旷的海天之风,温迪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朝着旅行者等人离去的方向挥了挥自己的帽子,也不管对方是否看得见。

“一路顺风,朋友们。”

第191章 回家路上

临近中午时分,三人一骨龙已经接近了石门地区,如今车子骑行在山谷的谷底,旁边是河道,两侧是相对而立的锋利峭壁。

沿途没有魔物,因为最近蒙德地区的魔物含量大幅度暴跌——原因你们都懂的,某头龙在蒙德城外开了一场露天烧烤大会……

“过了这个山谷,就是石门了。”派蒙一边摸着在自己怀里打瞌睡的骨龙毛毛那光滑温润的头盖骨,一边介绍道,“过了石门,就是璃月啦!”

荧想了想:“温迪说璃月有些新奇玩意儿,也不知道是什么……”

坐在后座的褪色者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这个动作做起来还残留着一点猫咪的影子。

派蒙忽然好奇地问:“阿褪,既然你能变成人,为什么没有用人形跟卖唱的他们告别呀?”

“啊,这个嘛……”阿褪抓了抓自己的黑发,难得地露出了几分窘迫,“因为虽然变成了这样,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但我本人如今还是失忆状态。”

“诶?”

“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什么人,甚至不确定是不是人……所以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朋友正儿八经的道别。反正也卖萌道别过了,就这样吧。”

荧头也不回地吐槽她:“我看啊,你就是觉得当猫咪的日子太舒坦了!”

褪色者反问:“你羡慕啦?”

荧说不出话来。

——她还真就羡慕了!可恶!

“对了!”金发少女突然想起什么事情,连忙刹车停下来,气鼓鼓地扭头瞪着身后这个逐渐有进化成咸鱼趋势的朋友,“你之前答应过,只要我参加自行车比赛,就告诉我一个关于我哥的秘密。”

“现在可以说了吧?”

“哦?对哦。”阿褪这回总算拍拍脑袋,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相片。

然后她定睛一看,却震惊地发现这张双人夕阳自拍美照不知何时在先前一系列混乱的战斗中被不幸损毁了一部分,像是被火苗舔了一口——只剩下自己在单独傻笑的那部分了!

“那个,我真的跟你哥合影了……”褪色者弱弱地解释。

荧:“……”

这回都不用荧吐槽,派蒙率先开口:“拿着单人的照片说是跟双人合影?谁会信啊!”

褪色者依旧信誓旦旦:“你哥先是假冒成你,说自己喝了性转药剂变成男孩子、披头散发的勾引我、还假装很柔弱地要跟我去自行车店里约会、半个蒙德城的人都看到了我们一起快活地骑双人情侣自行车……”

荧气得转过身来对这个混蛋朋友进行一番“小拳头砸你胸口”的行为:“越说越离谱啦!我哥才不是那种死变态!”

褪色者立刻板着脸,同样用猫猫拳跟荧的小拳头在空中对殴:“我阿褪小猫咪也绝非善类!”

荧狠狠地骂她:“你当我会误认为你是善类吗?”

褪色者打拳打得出现残影:“欧拉欧拉欧拉!”

一听这话,来自异世界的金发少女立刻跟某个住在埃及的英国吸血鬼那样,坐在单车上,扭过身来,口中发出了“木大木大木大!”的声音。

派蒙无奈地围观她们玩耍:“你们好傻……”

好吧,这年头说真话都没人信。

欧拉结束的褪色者耸耸肩。

“好吧,这就是我要跟你讲的‘兄长の秘密’。荧。”

作为重度兄控患者的荧疲惫不已地叹气:“我居然就这样轻易地信了你的鬼话……参加了那么惨烈的比赛,最后一摩拉都没捞到,只有一枚安慰奖勋章……”

阿褪哈哈大笑地双手叉着腰:“不要气馁啊少女!”

荧勃然大怒:“我沦落成这倒霉怂样到底是谁害的?阿褪,你给我好好反省自己!”

派蒙此时打断了她们的拌嘴,指了指前方隐约可见的哨站塔楼:“快到石门啦,你们有什么想说什么吗?”

毛毛也跳到了车筐边缘站着,翘起尾巴保持身体平衡的同时又好奇地伸头看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