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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原神同人)[综原神]当不成艾尔登之王的我转行当提瓦特魔神(215)+番外

其他敌我双方的士兵看着这一幕,沉默着没有说话,也没有试图抓住这个机会进攻对方。

渐渐的,有第二把、第三把武器松开……最终这些只会夺取同族人生命的利器掉落在地渗透着鲜血的雪块上。

——在遍地血迹和蒙德人的尸体上,久违的真情之花终于绽放了。

远处的,温迪和弗雷赫特对视了一眼,下一秒,少年诗人口中的战歌再次变调,变得低沉,感伤……

那是故乡的曲调,吹拂着蒙德千百年来的白雪和冻土,在那些没有风吹来的日子里,蒙德人都会在忧愁悲伤时不由自主地唱这首故乡的歌曲。

你很难说这是否是弗雷赫特决定采用“四面楚歌”之类的思乡技能的打算,但我们唯一可知的是,诗人在这一刻,他是真心吟唱这首古老的民谣曲调的。

只有真心,才能唤醒真心。

于是,慢慢的,在逐渐平息的战场上,更多的武器被扔掉,那些沾着血的双手握在一起,眼泪和情感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然后有反抗军成员主动说:“兄弟,加入我们吧。”

“我们本来都是一样的蒙德人,在一开始,你我的祖先都是流着一样的血!”

“就让我们去解放蒙德,让我们改造故乡,把它变成人人都能生存和称道的真正乐土!”

终于,有不少原本旧王军队的士兵被说服了,他们重新捡起武器,加入杀回蒙德城的进程之中。

至于剩下那些不愿意加入反抗军、也不愿意继续战斗的蒙德士兵们,则是纷纷投降。

反抗军的将领沂蒙洛卡和劳伦斯会处理好这些人,他们已经在事前承诺了——投降者不杀。

然而如今的弗雷赫特已经顾不上处理敌军的残兵败将了,在用一曲深入人心的故乡歌曲奠定了胜利基础后,他又找战友借了一匹战马。

不知为何,当少年爬上马背时,这匹早就消耗了不少体力的战马忽然打了个趔趄,但好歹四只蹄子都站稳了。

弗莱赫特心惊胆战地看着这可怜的马儿,担心它撑不住太久……还好,战马很快适应了新骑手的重量,迈动脚步奔跑起来。

于是众人朝着蒙德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无论如何,他都没有忘记自己——要去“觐见”迭卡拉庇安这个使命。

…………

……

越是靠近蒙德城,就越能看见里面四处着火、建筑破碎的状况。

千百年来的风暴城墙消散,连实质性的城墙都被砸垮了好几公里的长度,更遑论里面的那些民居建筑了。

可怜这些蒙德人民,这辈子哪里见过自家卡密被人摁在地上用爪子狂揍?

他们当即吓得肝胆俱裂,从地底人一样的家中逃出来,四散乱跑,同时大喊着“我军败了!我王败了!”之类的法国失败主义谋士台词。

他们的惊恐绝望情绪也很好理解——家家户户都出了男丁,参加军队,外出平叛打仗。

如今,军队没人回来,身为神明的王却被敌方的神打回家里去?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这蒙德城的国破家亡就在今夜!

——你说,这些平民,能不惊恐,能不绝望么?

迭卡拉庇安此时已经挣脱出褪色者的压制,但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这家伙打飞了,还飞回了家里,直接砸碎了“防盗门”(风暴城墙)!

当这高塔孤王爬起来的时候,看见的是一片废墟的城区和不远处那些被纵火的建筑、以及一些人趁机作乱的场景。

祂无法理解在这危难关头,为何人类还会对同为人类的其他人下手?

但是如果非要找一个罪魁祸首的话,那也是摆在面前的。

“塔尼斯特!你太过分了!!”

——我的国家,我的子民,我千百年来的统治,都因为你被毁灭了!

然而褪色者同样无辜又恼火,正所谓“兵不厌诈”,你都御驾亲征来剿灭我了,我只是把你打回老家,你就急了?

怎么,只允许你杀我,不允许我把你家打爆是吧?

更何况一开始还是你指名道姓来招惹我,说是要“杀我”的!

“世人都说烈风的王者孤傲冷僻,我看未必。”她冷冷地说,“——只是个固步自封的蠢货罢了。”

忽然间,褪色者的耳朵动了一下,风里带来了数十骑的马蹄声和野兽奔跑的声响,她意识到了什么。下一秒,那箭矢射穿了她的身体……虚影。

——既然你们这些主演来了,那我这个观众也该下线了。

迭卡拉庇安的神色一变:“别想逃!”

说罢,祂看都看不上那些朝着疾驰飞射而来的凡人箭矢,周身风场鼓动,将众多箭矢弹开,自己径直追着化作一缕风而逃走的褪色者而去!

但是这些被弹开的箭矢方向诡谲,没等阿莫斯与其他反抗军弓箭手恼恨地放下弓,就看见一根箭矢先前不知弹飞到哪里,如今竟然弹回来,旋即如电光火石般插在了自己身前的弗莱赫特的胸膛里!

“啊!”

少年诗人大叫一声,摔下马背,生死不明。

众人连同温迪在内,顿时异口同声地惊叫:“弗莱赫特!!!”

第124章 来点卷饼

原本弗雷赫特等一行人是为了赶来蒙德城,追逐迭卡拉庇安和褪色者的去向。因为他们全员骑马,要不然就干脆是狼群一起行动,因此脱离了杀回蒙德城的反抗军大部队,率先抵达了破损的城墙附近……至于【北风王狼】安德留斯,则是稍后就会赶来。

但谁知道,凡人的箭矢不仅没有给迭卡拉庇安造成分毫损伤,反而是弗雷赫特这位人类少年被飞来的流矢给刺中了心口呢?

心慌自责无比的阿莫斯赶紧跳下马背——虽然可能并不是她亲手射出的箭矢,因为当时还有好几个弓兵一起放箭了——冲过去查看少年的伤势。其他人也自主围成了一个圈,防备着外界的后续攻击。

温迪也急得要死,一时间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但他太小只,帮不上什么忙,只能飘在弗雷赫特的脑门上方大声呼唤少年友人的名字。

“弗雷赫特?你没事吧!那支箭伤到哪里了?!”

不过莱艮芬德跑得比阿莫斯还快,当女弓手跑过来时,骑士已经跪在地上查看弗莱赫特的胸口箭矢伤势了。

他不敢抱那少年起来,因为怕进一步撕裂伤口。

在这昏迷不醒的少年心口处,那根箭矢的尾羽随着轻微晃动。

朋友们围在周围,满脸悲伤,只能徒劳地感受着少年的生命在流逝……

“呼!”

原本掉下马背摔晕的弗莱赫特忽然长出一口气,睁开眼睛,看见的是灰头土脸的队友们和双眼含泪的风精灵,当即就困惑了:“你们……这是怎么了?”

“弗莱赫特,你被流矢射中了!”阿莫斯语速非常快速地说道,“你现在感觉怎……”

她说不出话了,因为弗莱赫特主动抓住了骑士的手,借力坐起来——而他胸口还全程插着那根箭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