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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小当家同人)[中华小当家]你是我的小呀么小苹果(37)+番外

旁边的几个熟人还嘻嘻哈哈的笑话他们。

“你钓这样的小鱼是绝对赢不了的哈哈哈。”

“咦那不是水怪么?为什么还扎着一条眼熟的土黄色头巾?”

“好小只的水怪呀,味道一定不好。”

.....

那边及第师傅和十全大师也在比赛钓鱼。

向来厨艺很牛的及第师傅在钓鱼方面居然没什么天赋,不远处的老爷子一边冲他挤眉弄眼一边借助历史人物姜太公来挤兑他,不过安溪还是第一次听说姜太公还是一位好厨师这种说法。

“...也就是说不会钓鱼的人不是一个好厨师,你要学的还很多呢。”

这种说法和“我是个冷血杀手所以爱看海绵宝宝”一样毫无逻辑根据好吗!

及第师傅闻言顿时怒发冲冠。

“大师!”

大师气势同样不弱的回应道:“你想和我比是不?!”

然后十全大师就用“姜还是老的辣”、“及第你还太年轻了嘻嘻”、“嚯嚯嚯看老夫的钓鱼神功”、“男人不能说不行哪怕老夫都这把年纪了23333”等一系列压倒性优势打败了可怜的及第师傅,导致面瘫大叔看起来就像要在女儿婚礼上杀了女婿似的。周遭众人见状,反倒是个个兴奋起来,也要秀两把钓鱼技巧了。

一边悠闲钓着鱼的安溪表示自己也很苦恼。

因为她每次都会钓起一只乌龟。

同样一只乌龟。

不管丢多远,下一次钓起来的一定是眼熟的它。

妹夫的!谁能给我解释一下二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啊!

安溪气急败坏的招来了忙着吃草的逗比,把这只神出鬼没的金钱龟给塞进马鞍边的竹篓里,免得它乱跑。

不一会儿有一条大鱼游过来,眼看及第师傅的鱼钩都要被它咬住了,大家紧张万分开启的强势围观模式。

然而谁能猜到,奸诈的老爷子眼珠子一转,也不顾自己满满的鱼篓和对方空的可以装内裤的鱼篓,使出狠毒的绝户计——他把一块石头丢到鱼钩附近,自然惊走了鱼儿。

大伙儿愤怒的看向依旧摆着投掷姿势的十全大师,面对众人谴责鄙视的目光,大师这个时候也很机智,假装自己醉了酒,当场跳起了奇怪的手舞足蹈的舞。

“哈哈哈我大概是喝醉了呢....”

别傻了,我们都没见你醉过。上一次倒下还是因为太心疼好酒被人喝光的缘故。

四郎喃喃的说出众人的心声:

“好卑鄙。”

很快,心浮气躁的三个孩子又想去上游,安溪觉得这边神马都钓不到,除了那只乌龟,干脆扛着鱼竿跟着几人身后一起往山上走。

四郎走路不看路,满脑子想着“我要钓一条大鲸鱼”的不切实际想法,结果活该一脚踩空滚下山坡,连带着拉他的小当家和嘟嘟也滚了下去。

安溪叹了口气,也踩着岩壁轻飘飘的追了下去,整个过程中身姿不要太飘逸哦。

峡谷内的竹林里忽然一阵异常的摇晃,不像是风吹的,更像是有什么动物在后面钻出....其实只是一只白皙的手把它拨开了。

“看来我们四人真是迷路了。”四郎一边抱怨,一边拉开一片挡住他的脸的竹叶。“我们现在到底怎么办?”

这些翠绿的竹叶看着柔弱无害,实则边缘有着微小的锯齿,碰到皮肤很是刺痛。

嘟嘟作为女孩子尤为讨厌这种有损容颜的植物了。

“这些竹叶好刺人哦。”

“老虎跟熊都躲在这种地方,随时准备出来捕捉猎物呢。”

“你不要讲的那么恐怖好不好!如果我们几个被老虎吃了就都怪你!”嘟嘟害怕的从四郎大吼,一边回头望向已经拉起兜帽来防止竹叶打到脑袋的安溪,求助道:“阿溪姐,你也说两句嘛!”安溪闻言沉思了几秒,然后慎重开口。

“莫慌,抱紧我。”

“...阿溪姐你别开玩笑了!”

看到小脸雪白的嘟嘟,安溪也不吓唬她了,正色道:“放心吧,如果是老虎或者熊出现的话,我们大概可以中午加餐了....嗯?有什么东西朝这边过来了。”

“什么!”四郎和嘟嘟吓得立刻缩到安溪的身后,眼见一头巨熊悍然跳了出来!两人顿时惊恐的尖叫起来!

那边小当家果决的令人发指,不知何时已经倒地装死了。

倒是安溪看清了来者的脸,挑眉问:“你是何人?”

诶?不是熊?小当家讪讪的睁眼起身,发现站在他们面前的正是一个顶着大背头发型、左脸颊有一道长伤疤、脖子上还系着条土黄色的领巾的凶悍气质男人。

小当家的打招呼很好的解释了安溪的疑问:“解、解师傅?”

“原来是你们啊。”解师傅拄着比他还高的黑色钢棍,上面很不卫生的镶嵌着数十颗金色的小星星,他看向从未见过的安溪:“这位朋友是...”

“安溪,叫我阿溪即可。”安溪冲他点点头,伸手把地上的三人都扶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苹果今天非常忧郁

通过一番交谈,小伙伴们才知道原来解师傅为了省钱常来这里钓鱼,所以山里的路况什么的比较熟悉。大家暗暗松了口气——不怕迷路了!

当他们走过一条哗啦啦直流的小河时,安溪笑眯眯的踩在石头上跳过去,顺便看着他们交谈,并且一手便拉住了嘟嘟的衣领,使其免遭重心不稳而落水的下场。

“阿溪姐,你怎么笑的那么奇怪?”嘟嘟无意间瞟了到安溪的表情,好奇的发问。

“嘟嘟,厨师游历各地都是很花钱的吗?”

“当然啦,因为衣食住行都要靠出发时带着的那点盘缠啊,所以很多厨师一旦没钱就会停下来想法子靠手艺来赚钱,赚到一定程度的钱财后又会继续踏上旅途。”

“这样啊....他没和我说过这些呢。”

“他?”嘟嘟注意到这个不同寻常的人称代词。

“嗯...一个过去的朋友。”她不愿解释太多,陷入了沉默的思考,而嘟嘟见她面色奇怪,也不敢随便开口打扰。

其实安溪只是想到了那个拥有温柔的深绿色眸子的年轻友人,一时叹息莫名。

她不知自己到底在遗憾什么,若说是遗憾失去一个朋友,倒也不完全是,一路走来,失去的朋友还不够多吗....可若说不遗憾,那又是骗人的。安溪口才再好,也骗不过自己内心。

只是,那个入魔的夜晚...真不该见他的。

如果没有那一天,他们的关系应该还像以前那样好吧。

可惜了...这回连朋友都做不成。

想到这里,她微微蹙眉,下意识的摸了摸衣襟内侧口袋里的那残缺不全的平安牌。

他应该听不进自己的解释了吧...那又何苦再凑过去烦人家呢?

对于此种状况,安溪固然有些无奈,心中的傲气却不减半分。

她不愿先低头。

不能低头啊....低头就输了...心底有个声音这样告诉她。

她活了三辈子所坚持的某些用于处理情感的特殊原则,不想就那样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