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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养丧尸那些年(120)+番外

“陈大哥,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是不是,要不你今儿也不会答应同我幽会了。”

陈大河瞪大了眼睛,觉得眼前的赵寡妇疯了。

赵寡妇确实疯了:“陈大河,你休了王氏,娶我。”

“陈大河!”身后传来一声怒吼。

陈大河咬牙,死命挣开王氏,惊慌地转过头。

“你,好啊!”王氏领着一双儿女和兄长王文胜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王氏险些喷出火来。

她抬起头,颤巍巍地指着陈大河,只是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字,突然捂着肚子,惨叫一声便晕厥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心疼陈大河三秒钟,不过他下章就能解脱了。

第75章 王氏难产(修)

陈家堂屋里,陈大河还跪在地上, 王文胜坐在上首, 脸色臭得可以跟茅坑媲美。

陈有财已经在屋子里连着转了好几圈了, 听着三房里头一声高过一声地叫唤, 心中亦是七上八下的, 安定不下来。他哪里能想到三儿子出去一趟就惹了这样大的一桩事,还有王氏,好巧不巧地就赶在今儿回来了。

或者也不是巧, 根本就是人提前打听好了消息, 在这儿等着呢!

陈有财只要一想到方才被他赶出门外的赵寡妇, 便是一肚子闷气。他们家这是倒了什么霉了,竟然招惹上了这么个疯女人。就为了大河, 名声也不要了, 良心也被狗吃了, 这不是个疯子是什么?要不是后头那个小周氏没有这个脑子,陈有财说不定都会觉得今儿这事,原是她们联手闹腾出来的, 为的就是叫他们陈家不得安生。

陈阿奶和李氏都进去了,屋子里还有一个产婆, 几个男人只能在外头候着, 担心是担心, 可什么都做不了。

文哥儿和慧娘也被赶出来了。

两人都被吓得不轻,就连没看到什么的芸娘也被唬得大气儿都不敢出,只老老实实地坐在屋子里, 生怕被阿爷骂。

阿爷今儿真的好凶,刚才还打了三叔好几棍子呢,芸娘从来没见过阿爷发过那样的火,棍棍打在三叔腿上,若不是阿奶拦着,指不定三叔腿都能断。想着之前的事,芸娘默默地将自己的腿往后缩了缩。

文哥儿跟慧娘也可怜兮兮的,挨着谁都不敢,只敢挨着阿年。四个小孩儿里头,反倒是阿年看着最为镇定,她也不是不担心王氏,只是打从心底里觉得王氏应该不会出事。这直觉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莫名其妙,却又叫她再冷静不过。

看着她,文哥儿和慧娘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乖乖地坐在阿年身边。文哥儿这会儿也不嫌弃阿年了,还悄悄地拉着阿年的袖子:“阿年,你说我娘到底怎么了?怎么叫得这样厉害?”

文哥儿说话的档口,屋子里又传来一声惨叫,吓得文哥儿小身子都抖了一下。

阿年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且也从来没想到安慰他们俩个,只淡定道:“生孩子呢。”

“那……我娘会没事儿。”

“这个就不知道了。”阿年耸了耸肩。

“你怎么能不知道呢,你都比我们大!”文哥儿鼓着腮帮子,不依不饶,一个劲儿要阿年说几句好话,最好是能说他阿娘一定会平平安安,不出任何意外。

约莫这便是小孩子的通性了,一紧张,一生气,便容易胡搅蛮缠,也不想想自己说的话究竟有没有道理。

可是阿年也知道自己说这些是没用的,遂不管文哥儿怎么叫唤,她都没有开口。万一真说了,到时候王氏出了事儿,说不定文哥儿还要找她麻烦。阿年坚定地闭着嘴,怎么也不说,且她也知道,文哥儿是不敢闹的,毕竟那边还有阿爷跟王家大舅呢。

慧娘见弟弟都快哭了,也冷下脸:“文哥儿不过是叫你说两句好说罢了,你哄哄他怎么了?再说,我娘如今正在里头受苦,满屋子里,就数你最不在乎,可见你是个没良心的,一点儿不担心我娘!”

芸娘听到动静,不禁替阿年捏了一把汗。二对一,阿年有可能说不过啊。不过慧娘这话说得也实在是过了,本来就是三房的事儿,干嘛扯上阿年啊。这事根本就跟阿年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料阿年根本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我干嘛要那么担心。”

“你说什么!”

“又不是我娘。”阿年哼了一声,也生气了。

她离开凳子,将文哥儿和慧娘甩在后头,直接去对面坐着。

慧娘气得连之前的担忧恐惧都没了,满脑子都是对阿年的不满。她就知道娘说的没错,这人就是个白眼狼,她们家的人对她这样好,她却一点儿没将家里人放在心里过,这不是白眼狼是什么?

转而看到屋子里跪着的爹,慧娘心中又复杂了起来。

方才爹已经解释过了,慧娘也知道,爹同那赵寡妇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即便没有关系,今儿这桩事,也都是他们两人的错。若是爹能遵守誓言,不和赵寡妇搅合到一块儿不让她有机可趁,娘便不要受这样的苦楚了。再说了,方才她可是看得真真的,爹和那赵寡妇,就是搂在一块儿的。

慧娘不似文哥儿那般总和陈大河亲近,她平日里亲近的,还是王氏这个当娘的。故而,如今王氏出事,慧娘也不可避免地怨上了陈大河。早知道今儿不让娘亲回来了,住在舅舅家不是挺好的吗?

三房里头,热水换了一盆又一盆,王氏的叫声也一声高过一声。

屋子里请回来的是附近村子里数一数二的产婆,接生的手艺自然没得说,只是陈有财担心王氏情况不好,愣是让陈大海去请周大夫过来。方才陈大海就出去了,这会儿人还没回来。

王文胜几次想出去看看都忍住了,愣是坐在位子上没有动,只是已经将陈家骂了个狗血淋头。眼下又听到三房里头的动静,又忍不住连声质问。

陈大河早已经无力解释了,不论他说什么,王文胜都不信,既然他已经认定了自己与那赵寡妇之间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那他解释得再多也没有用。

他仍旧跪着,一言不发,嘴皮已经干到起皮了。这会儿天气渐冷,地上寒气中,陈大河本来就被他爹打了一顿,又跪了这么久,若非身子好,只怕早就撑不住了。

王文胜却还没有放过他,一句又一句地逼问:“不说话,是承认了你和赵寡妇有私是不是?”

阿年哼了哼:“三叔说了,你又不听。”

她觉得王家实在是欺人太甚,忍不住想为陈大河说话。明明根本不是她三叔的错,为什么都欺负她三叔?当她三叔后头没人吗,她阿年还站在三叔后头呢!

“黄毛丫头,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这就是你们陈家的教养?”

阿年愤愤地瞪了王文胜一眼。

陈有财也沉下脸:“她爹娘走得早,确实没有人教她养她。若她爹娘还在,也不会由着你们王家人欺负了。算计婚事、算计财产还不够,如今连个名声也不给她留了么?”

王文胜一噎,旋即道:“知道你们陈家人护犊子,黑的都能说成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