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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非人类[快穿](23)

在满满把自己下蛋蛋还是生娃娃的小烦恼分享给他时,他也把自己的甜蜜小烦恼分享给了满满。

小烦恼十分钟就解决了,他准备两套养崽方案,满满调整他的饮食方案。

嗯!又是快快乐乐没有烦恼的一天。

导演好不容易等到天亮,脑子浑浑沉沉,慢吞吞起床洗头醒神时看见了大门外站的三女一男,吓清醒了。

导演打开门时才看到地上六个包裹,硕大。他只在十年前的火车站里见过这么大的包裹,不是化肥袋,而是干干净净的大布袋,自家用旧衣服缝的。

所有人知道五个大男孩的父母会高兴自家孩子成为飞雪员工,他们还是低估了这件事对他们的重要性。

三女一男是五家人聚在一块选出来的。他们孩子回家一趟花掉一个月的工钱,两年没舍得回家。孩子上个星期高兴地说自己进飞雪了,不是临时工,是老师说的正式员工。这当然是天大的好事,但高兴归高兴,心里还有很多不放心。别是孩子被骗了,飞雪那么大的公司怎么会要自家笨儿子?

裴甲被骆楼一通电话叫醒,得知自己要给宣传部举办一个隆重严肃的入职仪式时,他满脑子的怨言,在看到五个激动忐忑的孩子和他们拘谨高兴的家人时,明白了。

裴甲:“满满,老板遇见你后,一直在做以前最不会做的事情。”

裴甲看看左右,悄声:“他说你更爱他,我瞅着他更爱你。”

满满眉开眼笑,轻轻摇头,“我更爱他。”

裴甲心服口服,满满在这个时候还不忘维护骆楼,骆楼活该陷进去!

入职仪式结束,一身正式西装的骆楼走过来,搂住满满的肩膀,警惕地看向裴甲,“我在台上就看见你贼眉鼠眼的样子,你找我家满满说什么悄悄话?”

一瞅他这副威胁的样子,裴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面无表情,勇者无畏:“说你坏话。”

骆楼一身的凛然正气:“我不是坏人,也没做过坏事,你能说什么坏话?”

裴甲静静地看着他,若不是奖金让他冷静,他能向满满坦白一天一夜。

五个大男孩的家人见到了自家孩子穿着职业工装的模样,如愿以偿,放心地坐车离开了。

他们知晓自己孩子每天都要花很长时间学习和练习,不愿意浪费孩子时间,还告诉他们,家里都好不用操心,现在已经见过面了,过年就不用回家了,好好工作,过年该加班的时候加班,争取给领导留一个好印象。

艺人统筹没有比此刻更清晰地认识到,她帮五个孩子争取进入飞雪,是多么正确的一件事。

失眠了一夜的导演在满满的磨石声中睡出了半脸的口水,红姐往他身上扔了一件外套就不管他了。

小猴子羡慕地看一眼不用学习的导演,继续苦哈哈地学习。他被金团爷爷嘲讽一通后,放下了二年级作业,拿出一年级课本补习。

小金子扬眉吐气。

节目组所有人工作人员都参加了职工入职仪式,刘花花一家也参加了,唯独喜剧夫妻没有参加,他们从早晨接听到老家打过来的电话时后就一直这幅魂不守舍的样子。

鹰妮问红姐:“他们怎么了?盯着小金子和小猴子盯一天了,两个孩子犯大错了?”

红姐:“自打他们想要得到一个小龙龟石,乖的很,能犯什么大错?”

鹰妮又观察了一段时间,确定喜剧夫妻是真的不对劲,等导演醒来后问导演。

每次她感到莫名其妙时,导演都是一脸的本该如此。所以红姐也不知道答案时,她总感觉导演会知道答案。

说来奇怪,导演在拍摄《一家人》前还是个意气风发的人,就非常突然地,只短短的一个瞬间,导演整个人变成了得过且过的颓废病人。她想过夺舍,想过第二人格,还想过微笑抑郁,一一排除了。后来,她跟着满满看见了一座座无字碑后,突然不想追根究底了。

鹰妮一一列举喜剧夫妻的不正常行为,导演听完后,在心里算了算日期,若没有骆楼的阻拦,他们现在应该已经离了婚并把孩子送到老家了。

导演刷完牙了,也没给鹰妮解释喜剧夫妻的异常。现在夫妻两人还只是后怕,等两人过了这个劲儿,想到谁帮他们避的灾,这个小院就热闹了。

乐观地想一想,《一家人》在平静无波的表象下发生了许多轰轰烈烈的事情,也许《一家人》没了#晦气#、#离婚#的引流也能火。

若是平日,刘花花也能察觉到喜剧夫妻的异常,还会带着王大猫问一问。现在,刘花花和王大猫顾不上了。就在刚才,满满吃晚饭吃到一半,突然抬头,入定般盯着刘花花的肚子好一会,慢慢地说道她肚子里有一个以后非常优秀的小娃娃。

刘花花和王大猫僵硬了十秒,缓神了三秒,一个突然娇弱不能自理了,一个突然慌张地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刘花花怀孕这件事情上,骆楼的注意在“非常优秀”这四个字上。

骆楼:“小娃娃还没有出生就有一个龙龟碑等着了。”

导演:“赢起跑线上了。”

入夜,夫妻夜谈。

骆楼咬耳朵悄悄话:“满满突然看见新墓碑确定的?”

满满笑着“嗯”了一声,还小声地把墓碑上的字告诉了落落。

“难怪满满开心。”

骆楼释怀了,这些功绩值一座满满亲手刻的龙龟碑。

刘花花去医院做完检查回来,娇贵了,吃饭挑挑拣拣,全放辣。

厨房炸辣椒的辣味把所有人呛出了院子,只有王大猫全副武装地陪着刘花花。

院门外,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鹰妮依然咳的惊天动地,鼻涕和眼泪全咳出来了,“太可怕了。”

红姐也是同样的狼狈,“酸儿辣女是这么个意思吗?”

“你们不知道躲吗?”小金子和小猴子坐在早就搬出来的小板凳上,悠哉哉地吃着冰棒,好奇地看她们。

就看一眼,再看一眼。

大人笨的千奇百怪。

鹰妮自辨:“有时候为了工作,就得吃点苦。”

红姐不解释,她就是单纯地以为自己不会被呛到,自大了。

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院子能进人了。

他们躲出去时满满和刘花花关着屋门吃饭,他们回来了满满还在吃。

鹰妮扛着摄像机坐到满满身边:“满满今天吃的有点多。”

满满:“要长胖一点。”

满满的这句话没有引起鹰妮的重视,当她看见满满接下来的几天吃的越来越多,而且每天刻小龙龟碑的时间越来越长时,她重视了。

鹰妮的重视是猛戳导演,让他上!有些话,她身为一个没有隐秘身份的普通人类,不适合问。

导演一本正经地问满满:“你在为冬眠做准备吗?”他记得乌龟是需要冬眠的。

满满摇头,眯眼笑。

导演再追问,满满笑而不语,他转头问骆楼,骆楼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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