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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非人类[快穿](11)

鹰妮身后,观察入微的制片人红姐拽着导演问白天安柔身上发生了什么。

红姐:“我这几天瞧着安柔不对劲,还想着明天借游戏提醒苗丰。怎么满满和骆楼带你们出去一趟,安柔身上的沉闷就没了?”

支着一只耳朵听红姐说话的鹰妮,机灵地交出她刚刚剪辑的初稿。

红姐看完初稿,感慨万千。

红姐比鹰妮高一个大气层,鹰妮看到了骆楼和安柔在满满身边的美,制片人看到了满满的独特。

已经录制了一周,编剧仍没有找到合适的标签来定义满满,所有形容满满外表和性格的词汇都过于浅薄了。今天,编剧的搜索关键词已从“外表”换成“外在”,“性格”换成“性情”。

在拍摄前,他们暗自揣测骆楼结婚是不是为了利益,拍摄到现在,他们的偏见消失了。他们不再疑惑骆楼为什么会选择满满,他们若是被满满爱上也会忍不住爱上满满。

听红姐说完满满的独特,鹰妮看着镜头里的满满,想起了昨夜看到的一句话:若是躁动不安的灵魂在TA身边安宁满足,不要再犹豫,TA是你的爱人。

她这就拿出手机查查这句话是谁说的!很恐怖的!这句话要是成立了,整个节目组的人都要失恋了!她在满满身边感受到了灵魂的舒适,满满能是她的爱人吗?

鹰妮第二天就把节目组可能集体失恋的事情告诉了每个人。

编剧:“也许我们这种——漂泊的灵魂回到家了——的感觉,有满满的职业加成。”

编剧的观点得到一致认可,他们还学龙龟村的人,向满满提前订购墓碑。

可怜见的,没一个成。

鹰妮:“满满说了,我们功德不够。”

红姐:啥玩意?

导演:功德不够?难怪无效重生。

红姐:“功德不够就不要勉强了,你们找机会让喜剧夫妻和满满多相处。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也不知道咱们节目撞了哪路神仙。”

导演:晦气!是吧?

第8章 大龙龟08

一把小米洒下去,一群圆滚滚的小鸡冲过来,撞萌了王虎的心。

毛茸茸细软软的小黄毛就要摸到了,米盆半空拦截。

骆楼:“我家满满送给我的小鸡,你想摸,找你自己的媳妇去。”

安静绿植鹰妮:我想歪了,但不可否认,这句话有歧义!

王虎找媳妇要小鸡时,刘花花正坐在安柔的桌子对面,艰难针织。

她一上来就野心勃勃地立下宏伟目标,她要钩出一个立体大牡丹!玫瑰都彰显不出她的富贵和大气。

一切不切实际的野心注定被现实鞭打,从入门到入土只需十分钟,刘花花灰头土脸地放弃了。

钩针在她手里,宛若有了灵魂,自己玩自己的,不顾她死活。线到她手里,含羞带怯,哆哆嗦嗦,屡次玩失踪。

“钩针又扎手了。”

“线呢,线呢?怎么成了一个窟窿?”

“这是第几针来着?”

王虎尽量不打击媳妇的信心,可看看对面安柔的岁月静好,再看看自个媳妇的鸡飞狗跳,他觉得该放弃时得放弃,这手工艺和做生意一样,选择比努力重要。

“媳妇,咱歇歇,去养小鸡。”

刘花花瞅他:“你想养?”

王虎拉媳妇起来去看骆楼养的小鸡。这群小鸡萌死个人,还会站队形!

“走,你跟我一块买小鸡。”

刘花花见缝插针地带王虎运动。有小鸡在前面吊着,她家王大猫应该不介意多绕村子走两圈。

刘花花让出了安柔对面的零基础入门宝座。骆楼坐下来,仔细地看了一会安柔的手法,拿着现成的钩针和萌四线,给他家满满钩了个朴素的绿色平针长条。满满缝合,戴到手腕上。

骆楼握着满满的手腕,翻来覆去地看,怎么看怎么好看。

他的心劲就这么起来了,他要给他的满满钩一个大龙龟!

这是个大物件,骆楼不急,先模仿再创造。

骆楼安静地模仿,安柔安静地钩,每一针都是她求生的力量。

善良的人总是顾虑太多,她优柔寡断,不想让家人担心,也不想让镜头发现。

针织是她能找到的,最合适的,能够让她心静舒适的事情。它无声无息,也可以在她暂时治愈时拿出成品,挽回体面。

制片人和导演以拍摄的需求为借口,不让苗丰打扰安柔。安柔不管不顾地钩了三天,本由安柔照顾的老爷子和侄子由苗丰照顾。老爷子挑刺,侄子闹腾,苗丰心力交瘁。

满满坐着磨石头,骆楼站在她身后,用他刚刚钩好的红发绳缠出一个松松散散的花苞头。

满满甩甩头,花苞掉了——

满满扭身捡起地上的红发绳,和发丝一块编成麻花辫,再怎么甩都不掉。

骆楼无所事事地看着满满磨石头,渐渐看入了神,什么都不想,全身心放松地看着。

“落落。”

“嗯~”

“安柔是你的手工老师。”

“嗯~”

鹰妮打个哈欠,他们在说什么,她怎么又听不懂了?

这份疑惑,在她看到骆楼吃着满满给草莓芝士棒坐到苗丰旁边时,解开了。

“照顾老人和孩子是件费心的事儿。”骆楼没有照顾过,见过,骆家不缺老人和孩子,“特别是不省心的老人和闹心的孩子,你这几天不好过吧。”

鹰妮:不知道是不是我敏感了,落落的语气贱兮兮的。

“你这样的。”骆楼上下扫苗丰一眼,嗤一声,啧啧摇头道,“做你妻子真累。”

骆楼洋洋得意,还是他明智,净身出户,脱离骆家,不然几个老家伙还不知道怎么委屈他家满满。

苗丰皱眉,他本性谦和,却不是任由人嘲讽的窝囊废。

“与你无关。”

鹰妮看的着急,明明可以好好说话,骆楼干啥用这幅傲慢气人的样子。

骆楼把人惹不快了,他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也没变,“呦,这就生气了?还有更生气的呢,你女人要跟你离婚,你知道不知道啊。”

苗丰盯着他,神色阴沉。

他不信,他从没想过离婚,他的妻子也不会。

鹰妮紧张,苗丰的拳头看起来像要砸扁骆楼的脸。

骆楼不怕打,嘴巴勇猛向前冲:“安姐离婚了更好,不用照顾你,不用照顾你这一大家子。不是我说,我见过婶娘照顾丧父丧母侄子的,还没有见过婶娘照顾父母双全侄子的。”

骆楼讥讽全开,苗丰怒形于色,鹰妮手脚哆嗦。她悄悄地给出门采购的导演和红姐发急救短信。

骆楼一疯到底,“来到这里参加节目,你当好人,带上老爷子和侄子,只当游山玩水。你倒是逍遥了,安姐却要伺候你们三个。你侄子泡个脚都要指使安姐倒热水,是你眼珠子白长没看见,还是你侄子缺胳膊断腿。”

说人孩子缺胳膊断腿太过了。

鹰妮:完了!天要塌了!人要崩了!

苗丰怒不可遏,一拳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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