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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谋宠(310)

方何以伤在后背,长长的刀伤几乎深可风骨,虽说已经接了痂,动作大了还是容易重新撕裂开来,故而他这段时间只能这样趴在床上休养。

大概有些日子没洗澡了,方何以身上的味儿真不是一般得大,只是方何以现在这个样子,想让他自个儿洗澡是没可能的事。

清霄苑伺候的人,除了全嬷嬷,无一不是没成亲的小丫环,就算王秀英愿意让丫环们伺候方何以洗澡,方何以本人也不愿意让丫环近他的身。

于是方何以洗澡问题只能交给送他回来的沐风和沐雨。

好在这个天已经凉爽了许多,一次彻底的洗浴以后,王秀英觉得自个儿再勤快些帮方何以多擦几次身,想必也能熬上几日。

给身上有伤的方何以洗浴果然是件重体力活,看看沐风和沐雨替方何以洗浴出来,那满头满身的汗就知道是一件多么大的难事。

两人将一身清爽的方何以放在床上趴好,就准备给方何以上药,王秀英挥了挥手道:“药我来上吧,你们也快些回去洗洗,这一身的味,快把你给熏倒了!”

把沐风和沐雨闹了很大的不自在,也幸亏这两人脸都长得黑,若不然定然比红布还要红了呢。

等到屋里只剩下小夫妻俩,王秀英拿了药膏跪在床上,细细替方何以抹药。

“三舅兄这次立了大功了!”也许感觉到王秀英的情绪有些低落,方何以找了个安全的话题,同时也是为了让王秀英能够开心一些,于是向王秀英报喜道。

当方何以将这两个月发生的事细细说了一遍,王秀英又是惊喜又是后怕。

原来那日方何以等人回到营地就连接到好封来自南越国王室发来的紧急求救信,南越国喜战的多逻部落,不仅仅只是蠢蠢欲动,甚至已经联络南越国的其他部落,一边给南越国王室施加压力,一边纠集兵力,妄图重新对大域用兵。

南越国在五年前那场战役以后就自愿对大域称臣,虽说就算南越国举国倾巢而出,大域南疆守将也无所畏惧,只不过再小的战争,都会引起生灵涂炭。

为了保持南疆的长久安宁,免于战争给老百姓带来的伤害,经过一番激烈的辩论和商讨,最终决定由方何以带着五百精兵深入南越突袭多逻部落,彻底打碎多逻国的痴心梦想。

整个过程辛苦又惊险,方何以却只字未提,只是给王秀英说了这次突袭的结果以及王子尧立下的战功。

“那多逻部落倒真是块硬骨头,不过再硬也硬不过咱们大域的铁血儿郎,这不,多逻部落的大酋长及其长子被俘,其他几个儿子全部被杀,部落中负偶顽抗的人如数被歼。

这次就算没能将多逻部落灭族,也彻底将他们给打趴下了!

多逻部落是南越国除了王族以外最大的一个部落,收服了多逻部落,其他部落就再掀不起大的风浪,而此次咱们如此利落地收拾了多逻部落,也重创了南越国王室内部少数主战分子的气焰。

不说保南疆永无战事,至少近十内年不会再有大的战事发生。”方何以说得神采飞扬,眼角眉梢尽显豪气。

从方何以的叙述中,王秀英了解到王子尧的特长是什么的。

原来根据蛛丝马迹找线索,就是王子尧最擅长的事。

想起很小的时候,王子尧总能很快地找到方氏藏起来的糖果和点心,没想到嘴馋练就的功夫倒成了王子尧立功的技能,不知方氏知道以后会不会哭笑不得?

王秀英不由抿嘴笑了起来。

听到王秀英低低的笑声,方何以的脸上也绽开了笑容。

接着方何以继续给王秀英讲述这次突袭和王子尧立功的过程。

当方何以率领五百精兵如天降神兵一般出现在多逻部落,瞬间瓦解了多逻部落的防线。

大酋长见颓势已成,让长子换装潜逃,却被王子尧带着一小队人马跟踪追击活抓了回来。

除了活抓多逻部落的大公子以外,在搜寻多逻部落大王子大酋长的过程中,王子尧也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这哪一件都是大的功劳!

方何以说得眉飞色舞,王秀英听得心惊胆战。

事实上深入南越制伏好战的多逻部落,哪里是如此容易如此简单的事。

当王秀英在方何以身上除了背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以外,还有大大小小好几处其他几处明显是最的新伤痕,眼泪都要下来了。

方何以背上那道最深最长的伤是为了救护王子尧而落下的。

当时王子尧凭借他出色的追踪技能,找到了多逻族大公子藏朋的藏身之地,藏朋狗急跳墙,想与王子尧同归于尽。

幸得方何以发现及时,将王子尧一把推开,自个儿却让藏朋找到了可以下手的空门,被藏朋一剑刺中。

所幸方何以功夫了得,护住了重要部位,却也被藏朋有后背拉出了一条既长且深的伤。

第352章 军功

“不是让你带了火枪吗?怎地还是以身犯险?!”王秀英轻轻抚摸着他背上的伤疤,眼睛氤氲着雾气。

方何以知道王秀英这是心疼他了,伸手拉着她躺在自个儿身边,拍了拍王秀英的背安慰道:“当时情况太紧急,哪里想得到火枪,人直接就扑过去了。

没事,这样的伤不算什么,我们去南越之时身上都带了最好的金创药,这不,才几日就好得个七七八八了!”

王秀英想挣扎却又不敢挣扎,怕自个儿动作大了,牵动方何以身上的伤,只得顺势躺了下去,任由方何以用单支手臂搂着她。

静静地靠着方何,在他身旁躺了一会,王秀英轻轻动了动,想从方何以的手臂下出来,方何以却紧了紧手臂不愿意松开。

“药还没上好呢!”王秀英轻轻扭了扭身体,“等上好药,再陪你躺着可好?”

方何以听出王秀英声音中的一丝哽咽,知道若不让她先替他上了药,她必定会更伤心难过,这才松了手臂任由王秀英从床上起来,重新跪坐在他的身边,细细替他上药。

“疼吗?”看着方何以身上新新旧旧的伤痕,王秀英的眼中不由又起氤氲,手指轻轻戳了戳那条长且深的新伤,心疼地问道。

疼吗?

按理是应该疼的,不过这会儿方何以的感觉却十分微妙,随着王秀英小手在伤疤处轻轻抚过,背上传来不是疼而是丝丝酥麻,差点让方何以呻吟出声。

好在方何以向来能忍耐,又生怕王秀英担心,连忙摇了摇头,一是告诉王秀英他不疼,二也是将心头突然涌上来的那丝旖旎念头给甩掉,只闷闷地轻哼了一声道:“开始的时候挺疼的,如今只要不压着碰着并不觉得有多疼。”

那还是疼的吧!

王秀英小心翼翼地给方何以上过药,又用干净纱布给他缠好,这才伺候着方何以将中衣穿上,免得药膏脏了薄被。

“怎地没见三哥与你一起回来?前几日京里送来了仲秋节礼,祖母和三叔母给三哥带来不少东西,还有不少京城的吃食,就怕饿着了他!”替方何以收拾妥当,王秀英如约躺回方何以身旁,静默片刻这才问起王子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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