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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制裁气运之子(38)+番外

“给她灌点水。”白芷朝着坐在苏甜另一边的仲达道。

虽然不想让她好过,可真让她在车里吐了,难受的可不止是她。

“好嘞。”仲达痛快的答应了,然后从背包里取出军用水壶,倒了一杯水,给她灌了下去。

动作粗鲁豪放,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小心。

白芷目光复杂的瞅了他一眼,仲达不解的问,“咋了?”

“没什么。”白芷摇了摇头,暗自腹谤了一句。

总算知道你到现在还单身的原因了,这身单的,不冤。

撇去其他的先不谈,在他们不知道苏甜的真性情之前,对着这么一张脸和这么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都不能有点耐心和细心,还跟对待一个大老爷们似的,白芷是真的没话说。

注孤生了,不出意外。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被迫将呕吐物咽回肚子的苏甜在又被灌了一大杯水后,虽然没了想吐的**,但内心更觉得恶心了,所以在有了一点精神后下意识的质问起来。

白芷挑了挑眉,心中对此没有一点意外。

苏甜虽然是个傻白甜,可毕竟不是白痴。他们脸上画了迷彩看不出面容,身上穿的迷彩服也没有明确的国籍标注,但从他们说的话也可以判定,他们和自己是来自同一个国度的同胞。

能出现在这里,又将她从恐怖分子的据点救了出来。

那么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

所以责问起来更加肆无忌惮,理直气壮了。

不都说种花军人都是以民众的生命利益为先的吗?那他们怎么能一上来就将自己打晕,还往自己嘴里塞了臭袜子.......。不,不能想这个,一想就忍不住吐。

她可不想再来一遍刚才将呕吐物重新咽回去的体验。

想到这里,她看他们的目光更加不善了,甚至都隐隐的带上了不满和怨气。

苍狼小队的队员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和之前绑了她的事情有些心虚,所以对她的怨怒也没放在心上,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嘛,他们要是被人这么对待,早就直接上手了好。

于是,觉得理亏心虚的几人闭上了嘴巴,又默默的挪了挪屁股,坐到了更远的地方,保持沉默。

一时间车厢里安静的针落可闻。

苏甜更气了。

但是别人不接她的话,她有再多的气也发不出来,只能闷闷的憋在了肚子里,别提多郁闷了。

“停车!”想到了什么,她对着前方开车的青年大喊了一句,“我要下车!!”

开车的李勇下意识的看了旁边的副队一眼,白芷给了他一个“继续开车”的眼神,他便回过头继续专心致志的开车。

苏甜见车子不但没有停下,反而还有越开越快的感觉,气的剁了一脚,然后整个身子都趴在了驾驶座后面,伸出手想要去拉驾驶员的胳膊,让他停车。

“我让你停车!”

看到这一幕的仲达皱了皱眉头,和孙飞对视一眼后,胳膊一探,将人给拽了回来,“姑娘,你有什么事就和我们说,这么做可是很危险的。”

苏甜挣扎了一下,发现对方牢牢的锁住了自己个胳膊,新仇旧恨加起来,语气更冲了,“我说,我要下车!”

“那是不可能的。”白芷对她这么做的目的有几分了然,但还是诱着她开口,“除非你给我们一个合理的理由。”

☆、27.第 27 章

“我要去救人。”苏甜下意识的道, 心中盘旋的这个想法使得她暂时忘了就是刚才说话的这个女人将她打晕, 还给了塞了臭袜子。

“救人?”陈钊闻言目光一动,神色瞬间严肃起来,“恐怖分子的据点里还有我们种花人?”

难道是情报有误, 被劫持的人质不止她一个,还有其他人?

一想到这可能,陈钊的脸色就愈发肃重,神情也愈发冷凝, 要真的是这样,那么.......

眼睛不由往被撇在身后老远的深林望去,即使隔了这么远的距离,仍能清楚的看到那里面有一股股的浓烟冲天而起, 但奇怪的是, 这么热的天,这么多的树木,这么大的火势, 浓烟也只是聚集在那一处,并没有扩散的迹象。

看来,火势只是在恐怖分子的据点烧了起来,并没有扩大到周围。

想到这一点的陈钊心情也不由轻松了几分, 但转头想到刚才脑中冒出的念头, 又一下子沉了下来。

其他几人一听也立马端正了神情, 严肃又认真的盯着她, 目光中充满了压迫和威严。

“没, 没有了,就我一个。”苏甜被他们冷肃的目光吓了一跳,心跳都加快了几分,目光闪躲,支吾着道。

“那你要去救谁?”陈钊不解,忠厚的面相上满是疑惑。

“一个小男孩。”

竖着耳朵听到这里的苍狼小队的成员眼神互相交错,都从对方的眼里面看到了错愕,这该不会是他们理解的那个意思?

她要去救一个恐怖分子?

虽然听她话里的意思那还是一个“小”孩。

可这世上有些事情不是按年纪论的。有很多战乱频发的国家和武装反动分子都会招收童子军,用他们幼嫩的面容来降低政府军的警惕,迷惑政府军的判断,引发政府军的同情,从而取得战争的胜利。

能在恐怖分子据点活动自如还安然无恙的小孩,想来也不会是真的养在温室里没经历过血腥的天真烂漫的孩童。

更不是需要他们拯救的祖国的未来的花朵。

这个女人,脑子是不是有点拎不清?

但是想到她刚从恐怖分子的据点被救出来,心神不稳,精神紧张,又没有见识过敌方童子军的厉害与残忍,脑子一时不清楚也是情有可原。

他们也就不和她计较了。

“那恐怕不行。”陈钊放柔了几分声音,“我们这次接到的目标只是营救你一个人,现在任务已经成功,更不可能半途返回。”

而且,经过那场爆炸和火灾,那个小男孩能不能活着还不一定。

但这话显然就没必要告诉她了。

“为什么不行?”苏甜一听这话就急了,之前的心虚也都不见了,仿佛此刻心中的“正义”给了她莫大的勇气般,强硬的开口,“那还是一个孩子,你们怎么能见死不救?!”

“对得起你们身上穿的这身军装吗?!!”

陈钊本来对苏甜还有几分耐心和柔软,一听她这话,饶是他大度忠厚,心中也升起了不悦,更何况是其他人了。

“你这话就说的奇怪了。”王一鸣也不抱着他的枪擦拭了,冷冷的盯着她,薄唇轻启,就是刺心的话,“我们是种花军人,穿的是种花军装,救的自然也是种花人。你也成功被我们救出来了,怎么就成了你口中见死不救和不配穿这身军装的人了?大婶?”

“你叫我什么?大,大婶?”苏甜从来没被人这么怼过,更没被人叫过大婶,闻言连刚才争辩的主题都忘了,睁大了双眸,不可置信的喊道,“你叫谁大婶?我今年才25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