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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含羞(48)

双胞胎哥哥想着赚钱来补贴家用,在微微儿看来,再正常不过了。

“我想设计些孩子的服饰,可以吗?”微微儿咬着下嘴唇,羞赧地询问着。

“当然可以。”准确说来,她正求之不得呢。

虽然对这对兄弟另眼相待,那也是因为孩子懂事又乖巧,对其他的又哭又闹的正常孩子,她还是喜欢不起来,况且她也没有孩子。即使设计出来了华丽可爱的童装,也没有身为母亲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意,恐怕不会受那些妈妈们的喜爱。而微微儿又是个母爱泛滥的,设计出来的衣服定会比她的更有灵魂。

☆、第42章 妹妹

微微儿有了“雄心壮志”,每日的早晨都会去蒙心月的工作室里出谋划策,作品不断地被完善。她亲手设计的童装也渐渐地有了轮廓,

蒙心月瞅着微微儿的童装,灵感乍现,有了一个绝妙的注意。只是这是她临时想到了,为避免与其他的毕业生的作品相比太突兀,她还需要再想想,暂且不提。

“微微儿,你家那三只怎么最近都不跟着你来了。”

蒙心月看到童装,猛然想起好久不见的三个孩子。

“找新邻居家的两个女孩子玩了。”

微微儿笑着说道。

“新邻居?”

蒙心月隐隐地有些印象,这几日她为了毕业设计展览中的零零碎碎的事儿都快忙疯了,只记得前段时间有人搬过来。

“嗯,新邻居给每家每户都送了些糕点,弟弟喜欢上那些酥软的糕点,便缠着哥哥与宝宝去邻家玩,总想着能蹭点好吃的糕点。”

微微儿想起双胞胎弟弟馋的两眼发亮的样子,娇笑不已。

美人美景。

蒙心月一个恍惚后,心中暗暗地想着,这哪里是小精灵,明明是个小妖精。

安静的工作室里,传来不远处的教堂钟声,微微儿跟着钟声数了五下,才知道现在已经五点了。

与蒙心月告别,走在路上,远远地看见自家的孩子与邻居家的两个小姑娘在学骑自行车。微微儿笑了笑,没去打扰孩子们现在的兴致。

前段时间,新邻居家的两个小姑娘初来陌生的环境,不会这里的语言,很是不适应。水土不服又加上闷闷不乐,两个小姑娘的病拖拖拉拉,一直没有好利索。

双胞胎弟弟借着帮忙的名义去邻居家蹭吃蹭喝,还把双胞胎哥哥与尉迟惜冕给捎上。

也许是语言想通,也或许是因为拥有同样的肤色,两个小姑娘的病飞快地好了起来。不出几天,几个孩子就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前天,也不知是谁的注意,五个孩子竟然学着三国演义里桃园三结义,在自家的花园里拜了把子,逗的老人乐了好长时间。

拜把子本来就是按照年龄来排大小,也不知这些孩子们是怎样想的,竟然让刚会说短句的尉迟惜冕当了老大。

微微儿匪夷所思,想了好久都没有想通。

回到家,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微微儿眼中的笑意也没有退下来,来到顶层阁楼,果然看见他坐在摇椅上闭眼养神。自从她发现了这个安安静静的小天地后,他便跟着她喜欢上了在这里享受暖洋洋的阳光。

微微儿猫儿眼眨了眨,调皮地笑了笑,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尉迟冽霸心里好笑,他的小妻子总是学不乖。

微微儿悄悄地伸出头,刚准备用羽毛扫他的眼睛。

尉迟冽霸猛然睁开眼睛。

吓!

“哈哈哈。”

尉迟冽霸大笑着把吓的腿软的微微儿抱到怀里。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尉迟冽霸揉了揉微微儿的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才缓缓地问道。

缓会神的微微儿,眼睛亮晶晶地说道:“明天宝宝生日,我要提前回来给她准备礼物。”

“什么礼物?”

尉迟冽霸好奇地问道。

“还没想好。”

微微儿嘟着嘴,皱着眉头,有些小苦恼。

“不如直接问她。”

微微儿眼前一亮。

晚饭前,微微儿在厨房中忙着为一家子做饭,尉迟惜冕躺在婴儿车里看着忙来忙去的微微儿若有所思。

晚饭后,微微儿把尉迟惜冕抱到卧室的大双床,两人说着悄悄话。

尉迟冽霸斜靠在床头,好笑地看着头碰着头的母女两人。

“明天你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妹妹!”

微微儿迷惑。

“微!”

“嗯?”

“我要妹妹,亲生的。”

微微儿一愣,绯红色慢慢地爬上整个的身体,像只蒸熟的螃蟹,整个人埋在被子,不再抬头。

尉迟冽霸把尉迟惜冕扔到婴儿车上,拄着拐杖把人推到婴儿房。

“妹妹!”

尉迟惜冕拽着尉迟冽霸的裤腿不放,执着地追要。

“等你会跑了。”

“算话.。”

尉迟冽霸点点头,给尉迟惜冕盖上小被子。

从这天起,众人便发现,家里最懒散的宝宝开始奋进了。

让人大跌眼睛的是,尉迟惜冕只用了一天学会了走,又用了一天学会了跑。

看着尉迟惜冕直逼过来的眼神,尉迟冽霸用手指捏着微微儿的小下巴,扭向尉迟惜冕的方向。

“你要努力了。”

尉迟冽霸轻咬着微微儿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拂过微微儿敏感的脖颈。

白皙的脖颈迅速地浮上一层粉红。

丝丝暧昧四溢。

服装展示的日子渐渐地逼近,蒙心月也不可避免地开始焦躁。

尉迟战嘉再一次被关在家门外后,囧囧地来到老人家,决定在比赛前,他都要借住在这里。

她老婆此刻的脾气就如八级台风,恐怖至极。

度过情绪最为浮躁的几天,在临近展览的前三天,蒙心月的情绪终于沉淀下来,尉迟战嘉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他理解媳妇的情绪失控,所以这几日他都能躲则躲,躲不过便当个受气包,谁让她是他媳妇呢。

但他心里也担心她这种失控的情绪会一直持续到比赛。在他面前,喜怒无常没关系。如果对模特也喜怒无常的话,会直接影响到她们的发挥。

毕竟,她的理念与他人的不同,其他的人理念在于衣服,只要把衣服展示出来即可,而她的理念在于人,人的精神状态与情绪好坏都会影响到她的作品。

现在她恢复正常了,他也能松一口气了。

……

十二月三日,注定是微微儿最为难忘的一天。

密不透风的房间里,浓重的药味渗入到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男人的嘴里咬着东西,脖颈与额头上狰狞的青筋说明着他所承受的痛苦。

在这个时候,微微儿没有哭,也没有任何的惊慌,镇静地听着老人的话,把一个个的针扎在他的腿上与头上。

扎在腿上,是为了刺激他腿部的神经。扎在头上,是为了让他时刻保持清醒。

这是治疗的最后一步,也是最为疼痛的一次,不能昏厥,只能清醒地忍着这份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