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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姑软绵绵(穿书)(96)+番外

当时,她没有在场,她听知夏和知冬描述,再细细地琢磨一遍,就想明白了,余起被公主带回来的原因,不是什么聪明天赋高,也不是什么怜悯同情。

因为余起可爱。

别家女孩子喜欢漂亮精致的布娃娃,她家长公主也喜欢娃娃,那种能说、能跳、活的。

知春把行李从马车上搬下来布置房间,看到内室的翡翠玉床,瞠目结舌。他们刚刚断定小书生的家境一般,现在就出现了能在后秦皇城卖出天价的翡翠玉床。

知春喊知秋过来,让她看床,知秋和知春露出了一样的表情。

知秋放下行李,操心地找小书生询问玉床来路。

“不是整块,是我外祖父攒了很多玉石后,用透明树胶粘成了一张床,不值钱。”小书生很是诚实。

知秋仔细地看了看,这张玉床确实用树胶粘合成的。

小书生看其他人对这个翡翠玉床感兴趣,解释道:“慈悲山有原石,外祖父在那里做长工,山主用原石当做工钱给外祖父。这些原石切出玉石后,玉石成色不好,外祖父找不到买家,也不会雕刻,就动脑子把各种不同形状的玉石拼起来后用树胶粘成了一张床。”

“外祖父花了十多年,又去学了雕刻,才做成了这张床。花的心思多,又卖不出高价,这张床就被外祖父放到了库房里。”

“我娘说身份尊贵的公主都是走金砖睡玉床,我爹在外面没有找到卖玉床的,只能把这张床从库房搬到这里。”小书生眼巴巴地看着知秋和知冬,唯恐这张玉床招来嫌弃。

知秋和知冬哑然失笑。

第077章 .铜牌

小书生母亲是个温柔的女人, 说起话来轻声软语,不敢擅自靠近寿穂长公主,常常把亲手做的甜点端给知冬, 让她转交给公主。

小书生的父亲是个真正有学识的读书人,他把书读活了,与三皇子和十一皇子说起话来, 言之有物, 颇受两人尊重,谈及入朝为官,小书生的父亲就连连摆手, 他喜欢的就是这般闲云野鹤般的日子,如若有这抱负, 早在年轻的时候就已进入朝廷。

这种懒散度日的模样让三皇子和十一皇子再一次感慨了余国势弱的原因。

余国人没别的毛病,就是太爱读书了。

住宅幽静, 没有客栈的吵杂, 秦穗住的舒适, 在看见小书生母亲远远的看过来时,她挑个高处站着, 等小书生的母亲看足了瘾头, 再回房。

秦穗的这种静默不言的小贴心让知秋看了出来, 逢人都要感慨一句公主太暖了,被人追问原因,她又笑而不答,着实把人气的不轻。

香山论道第三轮约定时间已到, 小书生全家都跟中长公主来到香山,小书生和小书生的父亲是来参加论道,而小书生的母亲就纯粹地以一颗迷粉的心想看寿穂长公主的英姿,看一眼就能让她开心许久,如果长公主看到了她与她点头示意,她就脸蛋爆红地逃走。

小书生的父亲吃醋道他妻子找了个梦中情人,为了把这个梦中情人比下去,他这些日子格外地注重穿着和仪态,还是没把他妻子的眼神勾回来,只好跟着一行人参加香山论道,用文采来折服他被勾走魂的妻子。

此次论道以诗歌为题,寺院主持只写了题目,无任何的要求,论道之人可任意发挥。

小书生参加了两轮论道,算的上老手,他父亲找他组团父子兵一块上,被小书生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要跟知秋组团一块上。

“不孝子!”

“你和其他人一样,顾这顾那的,黏黏糊糊,半天也辩不出个一二三来,跟着知秋组团才爽快。”

“这是读书人礼仪。”

“香山论道是百家争鸣,为了礼仪,相互间试探了又试探,累不累。”

小书生嘴巴溜溜地说完,就小跑着挤进了知秋的小团队里。

知秋作为指挥人,在小队伍中间进行任务安排,分派任务后,给大家鼓劲,“诗歌,诗歌,诗在前,歌在后,当然是歌更重要。歌重要,曲子更重要。咱们公主只谱了一首《落日回音》就成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曲。”

“只要你们完成你们手头上简简单单的任务,咱们公主就能成为诗歌圣人。”

“扪心自问,除了咱们长公主,谁还配得上诗歌圣人这个盛誉。”

所有人摇头,小书生摇的最为有力。

有贼子在香山作乱,在香山脚下围着香山堆了柴火浇了油,在所有参加论道之人上了山,贼子举着火把点燃了柴火,有油助燃的柴火窜入高空,荒草和树木都成火势的助力。

秦穗带着余起来到山脚下,悄无声息地熄灭了这场可能会举国震惊的灾难。

秦穗追在贼人身后,找到了贼窝。既然没了人心,这个人也没了存在的必要,秦穗运转无相功。

这片人骨累成的宅院终成灰,一阵风吹散,没了任何的痕迹。

“他们是后秦先皇留在各国的钉子?”

秦穗“嗯”了一声,想着,她要尽快把这些钉子都□□,好的留着不用打扰,污了的扔到牢里改一改。

事不宜迟,秦穗给知冬留了个口信,带着余起,来到东陵的西垂县。

西垂县是个普通的小县城,没有山没有河,全看老天赏饭吃。五年前的一次□□,西垂县几乎死绝了人。县城里五花八门的语言就能看的出,现在居住在西垂县的人都是移居过来的外地人。

秦穗根据先皇留下的信息,找到居所。她藏身暗处,观察这一家的一举一动。

这一家人全都是没有内力的普通人,她没有找到先皇描述的人。

“穗穗,不要急,能找到。”余起温吞地说着话,手上还放着一张酿酒的秘方。

“不急。”秦穗的语气淡淡的,“秘方看完原样还回,不要惊吓了他们。”

“好。”余起乖生生地点头。

秦穗慢慢地教育小徒弟,“偷东西是不对的。”

“我借来的。”

“你没有得到他们的允许就拿走了。”

“可是,我想知道他们的酒曲的配方,要不,下一次,我只看一眼,不拿走。”

秦穗回忆着二师兄给她讲过的道理,这些道理里面没有讲小徒弟不拿只看一眼是不对的事情,“可以。”

余起眉眼弯弯地笑了一笑,静悄悄地把秘方原样返还回去,没有引起酒家的注意。

秦穗在这一家观察了两日,在一件放置在地窖中老物件上看到了不一样的气粒,循着这些微弱的气粒,找到了村尾的爷孙两人。

老人病入膏肓,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孙子小小年纪,踩着板凳烧火做饭。

秦穗把意识放入茅草房中,看了老人一眼,这个老人正是她要找的人。

夜黑,秦穗走进房间,控制着空气中的生生之气进入老人身体中,老人从昏死状态中清醒过来,镇静地看着外来人。

秦穗从袖笼中拿出代表着老人身份的铜牌,老人眼冒惊恐,手无意识地护在小孙子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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