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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姑软绵绵(穿书)(43)+番外

县衙,秦穗站在姜泗面前,散开满身的威压,眼神黑沉地看着他。

姜泗被无形的压力压的俯趴在地,身体不受控地剧烈颤抖,冷汗浸透了官服。

“记住,她哭,你伤,她伤,你亡。”

秦穗在他点头后,内敛威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如云烟般瞬间消失不见。

姜泗趴在地上迟迟起不来,心还在惊慌地跳动着,四肢像被抽走了骨头,无力地坠在地上。

知秋跑到书房,抱着膝蹲在他的面前,“公主怕你欺负我,才来威胁你的。”

姜泗苦笑,就在刚才,他才恍然惊悟到,她就是寿穂长公主。

知秋给他拿来枕头和被子,让他躺在地上缓劲儿,声音沙哑暗沉道:“师爷说你小时候过的苦,靠着一股恨活下来的。”

姜泗闭上了眼睛,不愿听。

知秋坐到他的旁边继续道:“娘过的也很苦,刚来宫时,她干的是最下贱的活,后来在冷宫中伺候犯错的妃嫔,被踩高捧低的太监们刁难。太多的事,娘不跟我说,怕我听了难过。我只看娘的手和脚就能猜到很多。先皇在位时,宫里很压抑,任何人都会无声无息地消失。娘和爹怕我出意外,在屋子里关着我,直到四岁,我还没有出过屋子。这些不算苦,知春也是这样的。”

“我想说的是,活在不同的地方,各有各的苦和难,一直耿耿于怀,伤的不是别人,是自己。”

“我家长公主说了,人要对自己好一点,自己心里明亮了,才能暖到别人。好,这句话,长公主虽然没说,但我从她的精神力意会到了。”

“你知道长公主的精神吗?不知道,你今晚要是让我跟你一块吃晚饭,我就跟你讲我家长公主的事儿,你不听我讲,你就不知道我家长公主有多厉害有多好。”

姜泗看她良久,满脸狼狈大汗地点头。

“这是一个明智的决定,你不会后悔跟我一块吃饭的,等我讲了我家长公主的事儿,你会像我一样爱她的。”

百三和百三媳妇站在码头高台上,目送着船影消失不见。

百三媳妇叹息着,“无论是乡下还是镇里,与九师祖一般年龄的小姑娘差不多都订了婚,只待及笄就会嫁人。也不知皇宫里有人跟九师祖说亲没?”

百三眼神诡怪地看着媳妇,“我一直认定了九师祖是要成圣的人,不会有儿女私情。你能想象的到什么样的人能配的九师祖吗?”

百三媳妇仔细想了想,不得不摇了摇头。

回去的路上,百三媳妇又不甘心道:“你看戎执如何?长的没话说,我还没见过比他还俊的小伙子。”

百三半点不犹豫地摇头,“太聪明,太会审时度势,又太喜欢算计。跟这种人在一块,费心。”

“你还怕九师祖压不住他?”

“没有。”

胖黑挤到老爹和娘的中间,插话道:“您们两老换个思维想一想,就把九师祖想成男的,戎执想成女的,一代无人抗衡的摄政王与七窍玲珑心的绝色美人,话本里的绝配。”

百三媳妇想着她看过的话本,点头,“这样想,是挺配的。”

百三也不由地点了点头。

胖黑引着他爹娘这样想后,又铿锵有力道:“九师祖是要踏破虚空成仙的人,不会谈婚论嫁的。他们都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更何况,九师祖是大家的,不能被个人私有。”

百三媳妇一巴掌拍上去,“胡说什么!”

第038章 .印刈

船缓缓行驶, 三皇子依然了晕船,整个人死死地瘫在甲板上, 生无可恋, 只想上岸亲一亲大地。

孟古和苗丝醉坐在他身体的两侧,一人抓着一只手把脉,想弄懂晕船的原因。两人都是玩毒的高手, 在治病上一知半解, 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原因。

十一皇子跟东陵小质子在船员的吆喝中,练完了一整套的基本功,站在三皇子的面前道:“要不,找小姑姑问问。”

三皇子有气无力地摇头, 虚弱道:“小姑姑已入定, 在上岸前,不要打扰她。”

十一皇子也不想打扰入定的小姑姑,在出宫前,他母妃就叮嘱他, 七皇姑喜静,不危及生死时就不要轻易地打扰七皇姑,能自己解决的,就自己解决, 实在解决不了再找七皇姑解决。

有母妃的话在前,十一皇子同情三哥,也听劝地没有去找小姑姑。

四个人都是懂事的孩子, 在船上玩闹的间隙,时不时地过来看一看三皇子,给他倒一杯水,盖一盖棉衣。

在与对面一艘船相遇时,知夏端着辣鱼罐,让知冬扶着她登上了隔壁的船,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知冬就听见了对面知夏的大笑声。

船再次行驶,知冬让孟古和苗丝醉大声地喊知夏,催促了好一会,知夏抱着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回到船上。

知冬刚要责备知夏耽搁了开船的时间,知夏从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中找出一块黑漆漆的胶状物道:“给三皇子吃这个,能治晕船。”

孟古和苗丝醉跟着师门中的人在江湖上行走过一趟,比知秋和三皇子他们更为谨慎,两人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害的药粉,才交给三皇子。

三皇子将信将疑地吃了下去,一股酸臭味直冲上头,三皇子一个激灵地从地上爬起来,头伸出船舱,吐个不停。

十一皇子和东陵小质子捏着鼻子躲开,臭。

吐了这一遭,再后面,三皇子真就不晕船了,乐颠颠地追问知夏,这些黑漆漆胶片的来路。

“土方子,上不了台面,你最好不要知道,我要是说了,你会后悔知道的。”

这一路上,知夏已经了解三皇子这种过分爱干净的性子,他要是知晓了来路和方子,估计又是几日的唠叨。

三皇子摸摸鼻子,不再追问。

行了五日,船上岸。

被绑了手牵着走的黑衣人全部换上了寻常人的衣服,都是他们平日里喜欢的样式和颜色。

知冬和知夏给他们吃食,孟古和苗丝醉在他们身上试稀奇古怪的戏弄人的药粉,三皇子和十一皇子无聊时就来这里跟进行思想谈话。

彼此间熟悉成了朋友。

但作为一个等待被赎的人,也要有个仪式,尽管黑衣人们身上木木粉已经被解除,他们也没想着跑,乖乖地跟着他们走,等着被赎走。

他们被三皇子鼓动的也想知道谁会把他们放在心里来救他们。

找了间客栈,刚被小二带进房间放下行李,就有人找到客栈来赎人,是个梳着利落盘发的老妇人。

老妇人穿的干净利落,做事也干脆,从一群人里面点出来她外甥,问清楚赎金,从一个石青荷包中掏出银子,放下,转身就走。

三皇子及时拦下人,问清楚情况。

老妇人的儿子死在门派之争中,对江湖人没有好感,本不想跟他们这些人多说话,在三皇子拦下她时,她一脸的厉色。

三皇子惯会察言观色的,率先表露自己的身份,点明自己是皇城中的公子哥,与友人和家人结伴游行,被莫名巧妙地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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