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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姑软绵绵(穿书)(15)+番外

宛如每一次的早饭,秦穗脸上平静无波,没有任何的评断言语。

知夏见过公主吃到甜点时两眼微眯的小幸福模样,知晓她的平平无奇的早饭谈不上好吃。

秦穗接过知冬递过来的湿巾,简单地擦了擦嘴和手,背着手,沉稳有力地走入卧室,低头看着仍在沉睡的小骷髅。

小骷髅在她的目光下,满头大汗地醒来。

一身的汗仿佛卸掉了他身上的一些积水,让他宛如枷锁束缚的沉重身体有了稍许的轻松。

秦穗两手托着他走向皇林书院。

六皇子和九皇子看见小姑姑来接他们,扔下弹弓,兴奋地冲了过去。

两只球一左一右地撞在秦穗的身上。

秦穗依然稳如山。

秦穗看看手上托着的小骷髅。

还好。

没压坏。

金雀殿。

知秋闻了闻小米粥,没有奇怪的味道,对知春点了点头。

知春小心翼翼地喝下一口米粥,还不错,对知冬眨了眨眼。

三人放心地吃饭。

三人习惯了在早晨只喝粥不吃面食,这一小锅的饭不够吃,便去厨房看看长公主有没有在她吃饭的大锅里剩下的粥。

掀开锅盖,知春僵在了原地。

“知夏!你能不能别逮住咱家长公主一个人来害,行不行!”知春一勺子捞起剩在锅里的半勺粥,举到知夏的鼻子底下。

“你吃!”

知春气的声音都劈裂了。

知冬放下碗筷,快步过去,急道:“怎么了,怎么了?”

知春指着勺子里的粥,“她让公主吃这玩意。”

知夏脸塌,抱头,认罪。

她以为送入皇宫的都是上等米面,谁想到这米里还会有虫子。

她家长公主面不改色地喝了一锅,只留了半勺来提醒她。

呜,她家长公主太暖了。

她太对不起她家长公主了。

路上,九皇子讲他早晨吃了鲜虾馄炖,很好吃,又问小姑姑吃了什么。

秦穗想了想,说出了她认为好吃的,“米虫。”

她刚入万兽坑时能吃到的最美味的肉便是竹虫。

她今天吃到的米虫也同样的好吃。

朝中无大事,文官和武官又互相诋毁攻击了一波后散朝。

大皇子急慌慌地朝皇林书院的方向走去。

朝中大臣相互间打了个手势,紧跟大皇子身后。

大皇子把儿子送入到金雀殿中的事,他们昨日便已知晓。

他们无牌不可入后宫,至今未见让先皇不听谏言违背祖制亲口册封为寿穗长公主的七皇女。

此机会,难得。

第014章 .幼年

皇林书院后墙武场。

大皇子两臂规律地上下摇摆,快速行走,稍慢,便能看见儿子谴责的目光。

小皇姑下令,儿子清醒多长时间,他便走多长时间,等儿子睡着了,他才能回府。

一柱香了,儿子还像一只初生羊羔那般,窝在厚袍中看他。

儿子今日清醒的时间比往日多了很多。

只要儿子的身体有所转好,他走的再累也没关系。

秋日烈,暴晒下的大皇子满身的汗,一滴一滴地坠入土中。

胡管家拿着大皇子的腰牌请来御医在一旁守着,唯恐大皇子在一圈圈的疾走中出什么问题。

一众大臣,神情各异地围着武场席地而坐。

也不知是谁在武场请来了鼓师,闷沉震响的鼓点声让人不由地想跟着大皇子踩着鼓点快走。

他们这一把老骨头,可禁不起折腾,坐在地上可以更好地欣赏武官大闹武场的戏份,明日又能参上一本。

武官们多有实权,敢当朝给秦裕难堪,更何况一个瘦小的像鸡崽的丫头片子。

他们没有文官们的弯弯肠子,直接拨开宝桂和知秋的胳膊,不管不顾地闯入了武场。

秦穗站在武场中间,背着手,淡漠地看着人。

不怒自威。

大皇子停了下来,担忧地看着小皇姑。

秦穗的眼神转移到他的身上,平静无波。

“继续。”

大皇子不得已,放下多余的担心,认命地在儿子的监视下继续快步行走。

秦穗看着虎背熊腰穿官袍的人,思忖着先皇和二师兄为她规定的还击标准。

朝中之人。

非大奸大恶之人。

莽汉野汉之流。

除了不能杀人还有什么来着?

秦穗想回宫翻看二师兄给她整理的摘抄本。

她又忘了先皇和二师兄的话。

秦穗满心懊恼,依然一副淡漠万物的模样,把九天道长悟道时的仙人之姿学了个十成。

武官以万夫毅为首,当年他年仅八岁,坐于高头大马上随先皇征战四方,朝中半数武将是他带过的兵。

他的武功段数是战场上与敌人面对着面,一点点地精透的,与武状元出身的侍卫长又有所不同。

他十分好奇先皇亲手培养出来的七皇女是如何的与众不同。

万夫毅摸着半黑半白的胡须,对身后之人点了点头。

万一闯站到了秦穗的面前。

他年轻体壮,站在一群武功大将中丝毫不显瘦弱。

年仅十四,比秦穗大九月。

秦穗四岁上山,早已忘记幼时玩伴。

万一闯还记的她。

实在是,她留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

幼时,他们六人陪公主在马场高台上看马,马惊,撞翻高台护栏,公主和他们六人从高台上坠下。

他们六人都被家里严格教养,六人中最为年幼的他从会走路起就被父亲拉倒兵营中操练。

他们都受过疼吃过苦,却未曾骨折。

一时受不住痛,大哭。

七公主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看着他们哭。

伤好后,他们六人成了家里长辈嘲笑的对象。

一个娇娇贵贵的小公主,伤了一根肋骨四根手骨和一根腿骨,忍住了疼没有哭。他们六个比她年岁大伤的比她轻的人,反而哭的撕声裂肺。

他们六人不服气,去找七公主质问她是不是故意背着大人偷偷地哭。

找到东宫,她已跟着先皇上山,不见踪迹。

没有问出口的话成了心里的一个疙瘩,这个疙瘩一直留到了现在,终于有了面世的机会。

被父亲点出来,他不动手,先把当年想要质问的话,说了出来。

“你四岁摔下马场高台时为何不哭!”

秦穗沉默着。

从马场高台摔下来,挺疼的,她还记得。

“哭没用。”糖管用。

这个答案,让万一闯羞愤。

他也知道哭没用!

万夫毅满怀欣慰地看了眼七皇女,心中稍有期待。

一问一答间,秦穗也知晓,她面前的这个人有可能是她上山前的小伙伴。

更不能伤人了。

万一闯率先动手。

秦穗不言不语,安静地站着,不慌不忙流转无相功第一层,风无形。

几个呼吸间,万一闯惊恐地看向秦穗。

秦穗微微点头,解开风对他的束缚。

万一闯抱拳,单膝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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