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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905)+番外

刘元道:“总不能不给淮阴侯这个机会。我愿意相信他一回。”

无论韩信是因为刘盈说了什么才会坚定地要去对付匈奴,但既然韩信起了这样的心,刘元就不可能不给人家一个机会。

虽说万一韩信与匈奴勾会让对大汉不利,那韩信若是真心为着大汉而浴血奋战,又当如何?

张良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刘元果断地做了决定,张良伸手握住刘元的手,“殿下不必急着做下决定,或许我们可以再想想,许能想出一个两全之策。”

逗得刘元笑了,“留侯想出什么两全之策了,这天下间要跟韩信比兵法敢说有把握能赢了韩信的才几个人?我的身体要是允许我早就往北境领兵驱逐匈奴去了,陛下也不会往淮阴侯府上来来说动淮阴侯领兵。”

“陛下想让淮阴侯往匈奴去,此事太后知道吗?”张良似是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刘元笑笑地道:“想来是不知道的。”

“所以这件事还得让殿下与太后还有满朝的文武百官提起。”张良立刻意识到刘元得帮着刘盈出头。

“第一件事是得问清楚陛下是不是这样的意思先。”听起来还得让刘元去面对各方的炮火,但也得确定了刘盈是不是有这样的心思,但想到一见面刘盈便提起了韩信痊愈的事,刘盈眼睛发亮的样子,刘元能说什么?

“殿下,尤钧先生在廷尉府被人下了毒。”刘元与张良一边走一边说着话,刚到公主府门口,即有人着急地冲着刘元迎来,来人是徐庄身边的人。

刘元正好到了门口就听到这个消息,转头看向来人,“捉着投毒的人了?”

“廷尉在查。”出了这样的一桩事立刻有人寻着刘元来报信,查投毒的人肯定也是要查的,只是还没查到。

第294章 尤钧之罪

“留侯随我走一趟廷尉府如何?”事情本来就是一桩接一桩的,接下来还不知道有多少事。

刘元是想喘口气再去问问尤钧的事,现在都有人出手想要尤钧死了,刘元哪里还能坐得住,收拾着准备往廷尉府去,不忘邀请张良。

“可。”张良也听说尤钧被卷入的案子,只是现在虽说查明白了尤钧并没有杀人,却没有证据证明他是不是对人不轨。

案子卡着徐庄就算想尽快结案,却因为一些细节没办法查清楚,叫徐庄没有办法证明尤钧的清白。

徐庄使人来报信就是想让刘元去一趟廷尉府的,他都要疯了,尤钧却很镇定。

见到刘元与张良行来,死里逃生的尤钧淡淡地与他们见礼,“殿下,留侯。”

徐庄方才就在大牢里,眼下见着刘元宛如找着组织,急切地冲着刘元道:“殿下,殿下你想想办法。”

“查案子的事是你的专长,我想办法?”刘元询问徐庄,徐庄道:“没有的事臣能查得清楚,这发生的事我不能抹去。”

这才是为什么徐庄没办法帮尤钧脱罪的根本原因,都是因为尤钧确实碰过那个女人。

刘元看向尤钧,尤钧道:“我与那位女郎本是旧识,只是事隔多年相见罢了。”

“旧情复燃,不受控制?”刘元问出来,尤钧道:“只是没想到他们为了对付我连她也寻了出来,为此误了卿的性命。”

听听这感慨的,刘元都要怀疑这还是不是她认识的尤钧了,难道一个女人对男人的影响力那么大,大得这样的一个男人完全都忘了自己原本是什么人?

尤钧似乎看出刘元的惊讶了,询问地道:“殿下以为这样的故事是不是贵族们想得到的?”

……方才因尤钧的话而起的怀疑这会儿消散了,刘元道:“那么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碰那个女人。”

“只是一个意难平的女人而已,我想看看她会怎么害我,故而顺着她所做而为之,只为了让自己从此再也没有心软的可能。”尤钧说来刘元听明白了,敢情他碰人还是为了历练,过了这个坎从此他就得道了?

呸,得个屁道,刘元先唾了自己一回,然后冲着尤钧道:“也就是说你确实碰过人家,现在就是有人拿着这件事强调是你用强的,并非人家自愿。”

“殿下,若不是有云中的事,没有人会揪着这件事不放。你不喜女子受人折辱,总有人千方百计要让我们反目,最好的办法就是做下你不喜欢我做的事,这样一来你可会因为这件事而不救我吗?”尤钧与刘元分析另一层贵族们的心态,他们打的如意好算盘真是计关算尽。

“你若真是这样的人我确实不会再用你。”刘元倒是告诉尤钧实话,一个强了女人的男人刘元瞧不上,故而肯定地告诉他,尤钧真做了这样的事就别指望刘元来救他了,因为刘元肯定是不会救的。

尤钧道:“殿下的忌讳钧明白,钧看起来不像傻子吧。”

“色迷心窍却是未必。”刘元幽幽地一叹,尤钧成功一噎。

刘元道:“你既然明知那是计,上了人为何不把人护好?”

尤钧道:“我派了人跟着她,也亲眼看到了她被人杀的经过,她怕是也想不到会有人想用她的命来害我。本以为她可以亲自取我的性命的。”

刘元脑补无数尤钧与人的爱恨情仇,可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只是冲着尤钧道:“看样子有人迫不及待对你下手了。显然扣你一顶强抢民女的帽子让你我决裂有人不是很赞同,反而更迫切的想取你的性命。”

“殿下,那是另一个人,人已经拿下了。”徐庄从一开始有机会说上一句话,后来再也插不上嘴,刘元表露出疑惑后,他连忙解释。

刘元道:“所谓的另一个人是指这一个人不是跟贵族一伙的?”

“是那位女郎的夫君。”徐庄赶紧的解释,刘元看了尤钧一眼,“有夫之妇?”

“她却与我说夫君已经死了,当年她正是为了许嫁旁人而弃了我的。”尤钧意识到刘元的不喜,赶紧的解释,刘元上下打量了尤钧一圈,“你这段姻缘武先生应该清楚吧?”

本来天天去信催着她的武朝到了最后却不催了,必是清楚尤钧做了什么事,深知没办法再与尤钧说好话,也催不得刘元,这才会不敢催了。

尤钧沉吟了半响道:“知道的。”

当初他们之所以会认识还是武朝的功劳,武朝心知他们旧情复燃也曾劝过他莫要做出出格的事来,只是当初的他听不进劝。

一个女人,多年前在他心上留下了一道伤,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愈合,他不想一辈子带着伤过去。因此如果可以,为什么不做一个了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就是一个想要他死的人,明明之前武朝就提醒过他,他却还是想要亲眼看到才会相信。

刘元道:“人都死了,是不是强的还不是别人上嘴皮下嘴皮一动的事。你呢,告他杀人的人是谁?”

想来想去刘元想到了关键,徐庄道:“自然是妇人的丈夫。”

也只有身为丈夫的人才能名正言顺的告人,而且告得人没办法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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