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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888)+番外

那么地想着,雍齿冲着一旁的人吩咐道:“将我们手里的所有兵马全都整合了,明天全都带过去给刘元。”

虽说是识时务为俊杰,可是雍齿还是咽不下那口气,所以才会一直直呼刘元的名字。

“侯爷,万一兵马到了始元公主的手里,她翻脸无情要杀侯爷当如何是好?”谋士给雍齿提着这个醒,千万别把这件重要的事忘了。

刘元与雍齿是有仇的,不可能会轻易放下那些仇,雍齿别被人吓得轻易做了不该做的决定。

听着雍齿轻轻地笑了,“你们不懂,刘元这个人也是有些意思的,她一直都记着当年的仇,也记得我对刘邦的背叛,但是刘邦说不杀我,将当年的仇翻了篇,她再是恨我也不会再动手,只要没有我再犯错的把柄,她就一定不会动我。”

说到这里倒是显得有些得意,完了却又摇了摇头,“这样的人啊,当年我就对付不了她,如今更甚。”

当初那会儿刘元才多大的人,雍齿一个成年人都没办法从刘元的手里讨到好,到了现在也是一样的。

“侯爷,或许始元长公主殿下就是有意来吓人的,她手里未必有多少的兵马,却做出胸有成竹的样子。”谋士们不知雍齿对刘元所生的怯意,反而还想劝着雍齿,别那么轻易的将兵马交出去。

“就算她是装的,我们当真要反?”雍齿倒是难得的聪明,只是问着他们,他们是不是想让雍齿去反?

“反了之后天下群起而攻之,别说是一个刘元而已,而是整个大汉朝的人,到那个时候我们能对付得了他们?”

谋士们当然也不是没脑的人,雍齿都那么说了,他们也清楚各自什么情况,当真与大汉抗衡,他们也没那个本事。

雍齿显然也知道这个事实,只是挥了挥手道:“事情就那么定了。”

故,刘元只是往什邡侯国转了一圈,就说几句话而已,雍齿即将手中的兵马全都交到刘元的手里,刘元倒也厚道,给他留了五百。反倒叫雍齿暗思量刘元是不是又有什么坏主意想要对付他?

心里那么想也想说出来,可惜的是没敢。

他就算不说刘元也知道他想什么,“五百将士什邡侯是留着守卫也罢,带着四处狩猎都好。”

雍齿一顿,随后与刘元郑重地作一揖,“谢长公主殿下。”

“谢我就不必了,我也得了你近两万的兵马,只是给你留个五百,我得了你好处,自然也会给你留上一些。”有来有往就是刘元的做事风格,雍齿心中的大石终于放下了,真怕刘元还想着如何的对付他,处处想让他造反。

本来刘元提议将诸侯的兵马收回,第一个反应最大的就是雍齿,可是最后却在刘元入境后只一天便将兵马全都给了刘元,一群等着雍齿跟朝廷闹起来,他们不用出力又可以得便宜的等着,他们是求之不得。

结果让他们差点疯了,说好的你反应最大,说好你坚定地说不给,刘元才往你的封地去,让你一天之内做决定你就做决定把兵马全都给了刘元,你就那么怕刘元?

消息传到雍齿的耳朵里,雍齿毫不客气地还了回去,只管地问着他们,你们倒是不怕,不怕那你们就自己上,自己去对付刘元,且让我瞧瞧你们有多厉害。

一个个只是嘴皮子厉害,其他的厉害绝对没有。

刘元往什邡侯国来不是第一站,其他没有立刻上交兵马的人,很快却都在听说刘元要来时乖乖的把兵马都交了上去,然后雍齿毫不客气地问着他们:“你们不是不怕,不怕你们倒是不交啊!笑话我,也不想想你们都是什么货色。”

被怼得一句话都没敢还,谁让他们确实也没胆跟刘元扛上,在雍齿都没有任何的反抗前,他们还比不上雍齿,更是老老实实地陪着笑脸只希望刘元可以收上了兵权再不与他们计较。

故而本来以为会引得大乱的事,却在刘元只是出现晃一晃,一个个不管是什么侯,本来说得多有厉害,却都乖乖的将手中的兵马全给刘元交了上去。

如此天下兵权似乎全都在了刘元手里,意识到这一点的贵族们更心塞了。

为什么对他们大利的事碰上了刘元都会变了局势,明明他们有无数的办法可以对付刘元,却发现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刘元一点都不好对付,而且也越来越不好对付,好气,好生气!

刘元可不管他们,收完了所有兵马,她也开始将兵权重置,走都走完大半的大汉了,兵马全都收到了手里,所有的将军刘元重新做了安排,以保证他们相互监督也相互牵制,如此才能得大利。

当然在做这些事之前,刘元早就去信给刘盈,把情况和刘盈说清楚了。

兵权是立国之根本,兵权收了回来就需要重新布置,刘盈并不傻,很快地给刘元回信,肯定地告诉刘元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诏书都给刘元,所有的边防部署全都交给刘元去做,刘盈是全然的信任。

刘元看到手中的诏书时内心也是惊讶的,但随之而来的也是坚定一定要把大汉守好,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刘盈。

等把兵马收回,再回到已经江东之境,季布带着已经快成年的虞诚来迎着刘元,“长公主殿下。”

那么多年虞诚都跟季布留在北境,在那样一个开放开明的环境下,虞诚的身上没有半点不安的气息。

对于刘元这位公主殿下,刘元并不吝啬教虞诚兵法,而虞诚在刘盈在云中的那些年也时常陪着刘盈,与刘盈的感情也是算不错,刘元让他与季布前来江东,虽然不明白是什么让刘元下如此的命令,却还是听话地跟着过来。

一别数年,刘元与季布开门见山的道:“看了江东不少的动静,有何感慨?”

询问季布的想法,季布幽幽地道:“在他们的眼里我已经成了叛徒。”

“是不是叛徒不是一句话的事,有虞诚在,你怕什么?”刘元反问了季布一句,季布道:“殿下的意思是要将他的身世公布出去?”

“难道你还想瞒着他一辈子,让他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一辈子都只能叫虞诚?”刘元反问季布,季布张了张唇道:“我以为这是殿下的意思。”

刘元挥着手道:“我并没有这样的意思,他的身份,他的过去,我并无意隐瞒,再者就他长的这个样子,认识西楚霸王,见过西楚霸王的人只需要一眼看来就会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相似的容貌,当初的项羽是个美男子,有了虞姬的加成,虞诚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因此刘元夸赞着虞诚,虞诚那么多年也是什么都学过的人,刘元的意思是要与他说破他那么多年一直想要知道的身世。

因而迫切地看向刘元,“殿下要告诉我,我的父母是谁了吗?”

着急地追问,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刘元看向季布,“你怎么说?”

“若是他的身世暴露出来,会不会对殿下有什么不利?”季布本能竟然担心起刘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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