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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875)+番外

“呸,像你们这样贪心不足的人,与你们为伍是对我莫大的侮辱。废话少说,有本事就来。”琼华那么多年守在边境,旁的本事没学到,杀敌的本事却是学到不少。

因此话说完也不废话了,卯足了力气将手里的锤子甩了出去,直接砸向那一位还想开口的人,那人没想到琼华方才说着话便立刻动手,更没想到琼华还能把锤子丢出来,一个不慎直接脸上挨了一锤子,直接砸得他整个人气绝倒地。

琼华也不多说,再挥动手中仅剩的锤子冲了出来,“杀!”

一边打一边杀,朝着她的锤子来,单锤当然没有双锤杀人快,领头的都叫琼华杀了,冲来的人一个个都惊得大叫,连连想要四散而去,却叫后面而来的人杀得片甲不留。

“琼将军,好像我们的兵马到了。”刘元从长安出来也带了兵马,虽然那都是女兵,而且人数也不多。

可是刘元当年一开始攻城攻地的时候才有多少人,几千人马刘元都敢带着把整个齐地拿下了,一口气发展起来的容军眼下天下闻之莫敢不畏,不得心悦诚服的赞刘元一句了不起。

故而刘元盯着练的五千人,哪怕她们是女兵,却并非寻常的女兵,就算是第一次上战场,面对这些似乎历经战场的人亦不畏之。

女兵有女兵优势,经过专业训练的人杀人都是一刀封喉,等把人都杀得差不多了,其中领头的吕媭问道:“元儿呢?”

琼华自然是认得吕媭的,故而朝着吕媭答道:“夫人,殿下在里面。”

怕是谁也没想到刘元领兵出来,吕媭竟然也跟着出来,还领着女兵们上战场,这是想跟樊哙一般成为一个当仁不让的将军?

樊哙现如今是绝计想不到他的亲亲娘子竟然打着如此主意,女将军,她是要当女将军的人。

就是知道了他也拦不住吕媭,更别说还有一个刘元在前面顶着。

吕媭朝着身边也算经了战场血礼的女兵们道:“四下查看有无活口,不降者杀。”

一个杀字下令,女兵们是叫吕媭执掌练出来的,虽然她们清楚刘元的命令第一要听,在刘元之后最是要听的就是吕媭的命令。

虽然杀人是累,却也清楚战事还没有结束,她们的事情还没做完。况且想想她们为什么出来当兵,无论如何都不能后退。

因此二话不说地去检查,把四下的尸体都查看了。

“刘元。”吕媭急急地冲了进府,迎面直唤刘元的名字,刘元心知吕媭生气,因而朝着吕媭拍马屁道:“姨母,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及时赶到的。”

连声地说来,吕媭直接上手就拧了刘元的耳朵,刘元痛得倒抽一口气,想她混了那么多年,什么时候叫人拧过耳朵,连忙求饶道:“姨母,轻点轻点,痛,真痛。”

“你还知道痛,你想吓死我?我们说好的,不管有什么事都等我们汇合之后再商量,你倒好,直接把人引了来,我要不是带着人赶到,你就要死在他们手里了你知道?”吕媭一边拧着刘元的耳朵一边气极地说。

一向威风八面的始元公主,就是刘邦和吕雉都没动过她,眼下却叫吕媭拧着耳朵不敢躲。

“那不是姨母你说了你们马上就要到了,你们都要到了我还怕什么。这些人也不傻,要是我们的人都到了,再想让他们动手就难了。姨母,有什么话你放手再说,痛,真痛。”

刘元并不挣扎,只是可怜兮兮地看向吕媭,吕媭当然心疼,却也是因为叫刘元吓得不轻,故而才会动这大火,一见着刘元便控制不住,上来就拧人。

再一看刘元装可怜的样子,只好松开了手,却是冲着刘元问,“还有下次吗?”

刘元可怜巴巴地道:“没有,哪敢啊!”

耳朵都快给拧掉了,刘元真痛着。揉着耳朵却不敢多话。但是一旁的人对于刘元被打了,没有一个敢上去帮腔说话。

吕媭是吕雉的亲妹妹,刘元对吕媭一向恭敬,吕媭虽说动手也是一片爱护之心,都是叫刘元给吓的。

“外面的事你看现在死了那么多的人,接下来怎么办?”吕媭把外甥女念叨完了,终于得闲问起正事,都应该怎么办?

刘元道:“没事,死得还不够多。”

现在动手的都是想置刘元于死地的人,一个个都还学不乖,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

“死了这么多的人还不够多,你莫不是想让长沙国的人都死完?”吕媭虽说第一次上战场杀敌,却不是第一次杀人,生于乱世之中,杀人保命都是不得已,樊哙又不能时时的守在吕媭的身边,在樊哙不在的时候,吕媭也得想办法保命。

但是吕媭一路带人杀进来,一路上到处都能看见尸体,就这样了刘元竟然还说人不够多。

吕媭还真担心刘元将整个长沙国给清理干净了。

刘元道:“那倒不会,长沙国里的人该除的都已经除得七七八八,倒是外面的人怕是都要抢着进来准备对我动手,我是思来想去还是应该一并解决了,省得再到别的地方弄得血流成河。”

面对刘元的理由,吕媭不太清楚外面的情况,刘元怎么说就怎么样呗,反正都听刘元的。

“所以我们接下来是如何安排?”吕媭还是没有忘记重点,别管觉得死的人够了还是没够,接下来的事也得拿个章程,否则怎么办。

刘元幽幽地道:“放出话去,就说我落在了长沙侯吴臣的手里。”

吕媭一下子没明白,刘元道:“领兵的人都解决了不假,可是蛰伏的人并没有完全出来,我要是落入了长沙侯吴臣的手里,难道不会有人寻上门?寻上门来的人,那就好玩了。”

感慨着好玩,却听着吕媭头皮一紧,“长沙侯还活着?”

“自然活着,不活着怎么打出他的旗号?”刘元答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吕媭再问:“他能听你的?”

“除非他想死,否则他只能听我的。”刘元笃定地告诉吕媭,这点小事是不需要刘元操心的,隔壁的吴臣左右逢源就是为了不死而已,只要可以活下去他什么事都能做,自然刘元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

“可是我们的人杀了那么多人了,吴臣手里又没兵,要怎么合理地传出去他能捉着你?”吕媭脑子其实不错的,虽说对外面的事情不太了解,不能给刘元出太多的主意,然而刘元想出来的主意,她能寻到问题所在,给刘元提出来。

刘元道:“我体弱啊,一个体弱的女子想捉有什么难?吴臣在我与之问供时趁我身边的人不备将我扣了,所有人都得投鼠忌器吧,如此一来拿了我还怕我的人敢杀他?”

台词刘元早就想好了,就差人员登台。

那么多的人出手都是为了利为生,长沙国的贵族也罢,或是那些叫刘元以诏书调来的人也好,全都是一样的目的,故而刘元就利用他们的贪,一步步地诱着他们进来,找准了机会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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