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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781)+番外

刘元看着内侍道:“走吧。”

走过去的时候瞥过那一位侍女,刘元的眼中尽是讥讽,但再也没有旁的话。

“殿下,太子殿下。”内侍是好不容易才喘匀了一口气,急急地想跟刘元说个清楚,刘元道:“领路。”

内侍总还是有点眼色的,看着刘元还有身后一个个并不好的脸色,因而与刘元作了一揖,在前面为刘元领路,刘元冲着一旁的八彩吩咐道:“将侍女拎上,别一会儿找不着人了。”

侍女想往人群中闪入,可是刘元好似背后长了眼睛,在她想跑的时候吩咐了,八彩立刻伸手将人拎了过来,冷声地道:“殿下没有吩咐,你想往哪里去?”

对啊,你想跑哪儿去?谁会让你跑?别作梦了!

侍女颤颤地道:“我,我只是想回我家夫人那儿。”

“之前问你是哪家的既然不急着答,眼下也不急着回去,等事情弄清楚了,该让你回去自然会让你回去的,不要急。”宛映接过话提了一句,八彩提着人,话不会说得堵人,宛映只好出声了。

而此时他们所到之处早就堵满了人,而且屋里传来一阵哭声,听着声音倒是不错。

“公主殿下。”此处虽然是内宅,但是那么大一声尖叫声,不少人都来了,虽然没有进去,却也守在外面,见着刘元一行人走来,纷纷与刘元见礼。

“将所有的门都打开。”刘元抬手让他们不必多礼,而她也吩咐下去,她带的人立刻上去将门打开了,也叫人一眼看清了里面的情况,刘盈跽坐于一旁,脸上泛着红潮,而一旁的一个女郎就在离刘盈不远的地方抽泣着,感觉着门被打开了,女郎似是受了惊恨不得缩成一团。

刘元走了进去,刘盈惊慌地冲着刘元唤道:“阿姐。”

一旁一个妇人也冲了出来抱住女郎,“女儿,我可怜的女儿。”

“母亲。”那一位女郎哭着唤着,扑入妇人的怀里那叫一个伤心的啊。

刘元道:“屋里的东西任何人不许动,诸位在外面都看着,就不用进来了,很快事情就能弄清楚。”

面对刘元的强势,慢慢行来的人,想要走进来的脚,全都缩了回去。

“你把人家女郎强了?”刘元吩咐完后,低着头即问刘盈,刘盈连连摆手道:“阿姐,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那你是准备用强的?”刘元再一问,吓得再摇头,“不是,阿姐我没有,真的没有。”

“太子殿下是敢做不敢当吗?你与我女儿共处一事,你说你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那现在这算是怎么回事。”女郎脸皮薄,有什么话不敢说,倒是那一位夫人气愤在大喊,好似不满极了刘盈的说法。

“看他们衣冠整齐的,夫人不曾亲眼见到事情的发生,两位当事人,我问我的弟弟,你也可以问的女儿。只是问问而已,你用不着大惊小怪,更不必担心我们刘家的人做了事会不认账。毕竟我还请了廷尉来,你是不想问,且可等廷尉来了,让他当着大家的面,把话都问清楚。”

刘元面对妇人想要先声夺人,却一点都不急,只是安抚的让对方也不必着急。

妇人没想到刘元了竟然会那么稳,对于妇人的暗指既是不否认,当然也不会承认。

“母亲,别说了,别说了,女儿不活了。”女郎听着刘元的话哭得喊着不活了,妇人连忙地道:“傻孩子,你可不能做傻事啊,那么多的人在,难道还能由着公主殿下颠倒是非?”

刘元朝着刘盈道:“知道什么叫一哭二闹三上吊吗?这就是。”

本来刘盈的情绪是极不好的,结果被刘元了指着一看,脸上一僵,本来哭着喊着十分难过的母女动作也是一僵。

“也罢,查案的事是廷尉府的事,你不想说,那就等廷尉来了我们再说。”刘元随意地坐下,与刘盈相临,然后闭目养着神,这完全等着的态度,倒是有人轻声地唤道:“殿下何必将事情闹得那么大。”

本来十分温和的刘元听到这话抬起头看向那人,眼中闪过一道冷光,“依你所见,有人暗指太子对女子行不轨之事,事情很小?是我有意闹大,闹得人尽皆知?”

刘元不善的一问,那想着将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人都一顿,随后忙与刘元作一揖道:“臣并非此意。”

“一国太子的名声在你看来是小事。约法四章中,奸、淫、妇女者斩。”刘元又提起了约法四章,那是大汉眼下律法的最根本,萧何虽然带人修改了律法,弄成了九章,却也是以此为根本。

“一个不能以身作则,敢对女郎不轨的太子,足以废之。”没有人能想到如此的话竟然出自刘元之口,直接就说上连太子都可以废了,事情还真是越闹越大。

“所以,太子最好是没有做,否则……”刘元转过了头朝着刘盈冷洌的一笑,刘盈打了一个冷颤,他绝对的相信刘元说得出做得到,如果他真的敢做出强抢女郎的事来,第一个容不下他的就是刘元。

“殿下。”吕家的人听到刘元的话几乎都要疯了,刘元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她是不是疯了?

疯,刘元是没有疯的,对于吕家那着急的样子,刘元好似没有看到,冲着一旁的女郎道:“你想清楚了,离廷尉到来还有些时间,这件事,太子要给天下人一个交代,拉上太子的人,也得给天下一个代价,否则没有人会放过你。”

冲着女郎笑了笑,吓得女郎一个激灵,她相信刘元方才说的事绝对会发生,那么,现在她要怎么办?要该怎么办?

“殿下,廷尉来了。”席寒是在外面等着,见到尤钧是三二下的将情况与尤钧说清楚,阿花只负责请人,事情的经过就得有人与尤钧说明白。

尤钧就这样走进来,与刘元作一揖,也与刘盈见礼,刘元道:“好了,现在廷尉来了。交给你了。”

“诺。”阿花虽然没有说仔细,只道是与刘盈有关,尤钧二话不说地冲了过来,一进来就听到刘元将事情都要交给他来问的意思,立刻应下了。

作为太子,若是当真在吕家,刘盈的外祖家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刘盈的名声定会受损,要是再叫人参上一参,太子之位也可以会丢了。

因此尤钧也不敢轻视,得了刘元给的问案的权利,与刘盈作一揖,然后朝着一旁方才说着想死的女郎问道:“太子殿下与这位女郎,何人将事情的经过说起来?”

两位当事人,经过总要有人出来说的,想扣刘盈一顶对女眷不轨的罪名,总该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脑补什么的,对于已经寻了廷尉而来完全是没有意义的。

“盈儿,你是郎君,就让让那位女郎,让她说了,我们再说。”刘元那叫一个大方,刘盈其实急于表明自己的清白的,结果倒好,刘元进来之后只问他两个问题,然后不说话。

好不容易等到尤钧来了,刘盈正想说话,却叫刘元意示礼让,刘盈抿着唇看向刘元,却还是乖乖地应了一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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