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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776)+番外

“你,你……”见刘元当真想由他们说话,而且半点没有羞愧的样子,他们其实也在反思,难道他们做错了?

错没错,不是一句话就能说明白的。

全都受完了二十杖,一个个想叫着痛,又想到刘元在眼前,在一个女人面前喊痛,他们还有什么脸。

“行,打完了,还得关上十日,你们有什么话现在可以只管说了,我都听着。”刘元看着一个个明明都痛,却没有一个喊痛的,可见都是有骨气的人。

“殿下究竟支持还是不支持分封的?”不管是支持分封的人还是不支持分封的人都叫刘元打了,他们心里纳闷极了,大声地问起来,就等着刘元给他们一个答案。

刘元肯定地道:“不支持。所谓分封,如夏商之际,一国之内又划分了许多的国,王中有王,而百姓有一句话说得很在理,县官不如县管。所谓的大王也罢,皇帝也好,好像王是皇帝封的,但是当王掌着一国的大权,兵马、赋税尽握于王的手上,百姓还会知道皇帝?”

“给他们太平日子的人,他们不会认为这份太平是皇帝给的,只以为是王所赐,感恩戴德的是王而不皇上。如同你们支持分封的,你们正是看到我将北境治理得好,故而才会希望分封,连你们这些饱读诗书的人都如此,更何况百姓?”刘元拿了他们来当例子。

“故而若是都依了你们,大汉会如何,天下会如何,你们想过后果?”再问着,一个个都长了脑了的人,自然不会说想不到,若是想到了,他们支持分封的人,其实是把刚刚一统的天下再一次分化,他们的罪过就大了!

“殿下,我们,我们就是觉得殿下极了,有殿下在北境一日,我们这些人才会有出头之日,故而才会,才会……”才会想要刘元长长久久的握住封地,让北境永远都在刘元的手里。

刘元道:“天下是大汉的天下,北境同样也是大汉的,我早年就提出十年之约,就是为了避免天下人都觉得北境成了我的,而不是大汉的。我是大汉的公主,我只是代大汉镇守北境。”

……那些不支持分封的人,想法与刘元一样的,只是让他们怎么都想不到的是,刘元会和他们想得一样。

“为大汉长治久安,天下只有一个皇帝,普天这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们想为我好,更应该思为大汉好,为百姓好。由我开了先例,大汉不能分封,天下无人功劳能及我,故而,天下之人,再无人敢提分封,天下不分,再无战乱,多好的事?”

细细再与支持分封的人说起这些事,一群就是一时想岔的人,全都喃喃地不知如何回答,与刘元相比,他们的远见脑子都不够。

好想哭啊,能哭吗?要是哭了会不会让人笑话?一时间心思百转千回,他们也是心里苦的主儿!

“方才你们之中不少人打着为大汉为百姓的话,我且当你们不懂事,但是往后,不要轻易说出你们不了解的事,凡事也不能只顾眼前,想得要长远一些,目光要看得更远之后,所谓忠,管得了一世管不了永世。在我之后,我也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忠,多少人心怀不轨,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我们能做的是在眼下,在我们能够掌握的时候,将一些危险掐死,不给人机会,不让人染指,自然就会少了许多的事端,对吧。”

对的对的,不管是支持分封的还是不支持分封人都同意刘元这一说法,没错的,就是这样的意思,还是他们的公主殿下会说话。

“其实你们持不同的意思争执并没有什么不好,而你们犯下最大的错,你们现在知道是什么了?”

眼看本来对她恨得咬牙切齿的人好像也不恨她了,也行吧,不恨正好,她也继续说起旁的事,他们犯下最大的错究竟是什么?

想想看他们为什么挨打?为什么被关,一群人闷声地道:“不该动手。”

“是啊,不该动手。你们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为何要动手。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们都是读书人,我想知道的是,你们究竟是怎么打起来的,受伤的人都叫谁给打的?”刘元确定京兆府尹一定没来得及问清楚案子的经过。

“殿下,是他们先动的手。”不支持分封的人指着对面牢里的人大声地朝着刘元控诉。

“什么我们动的手,明明是你们先动的手,没想到你们那么怂,只会喊却不会打架,要不然我们至于在这儿。”

当着刘元的面,这些人再一次吵了起来,刘元只管由着他们吵,京兆府尹在一旁听得都觉得脑门痛,可是刘元却一点没有感觉,反而还让人上茶来,他们吵架的不渴,刘元看他们吵架的倒是看渴了。

“殿下。”有人注意到刘元压根没管他们为着谁先动的手吵起来,反而自顾自的喝起茶来,额,有点吵不下去了。

刘元听到他们唤一声殿下后都不作声了,巴巴地看着刘元,好像在等着刘元发话。

“你们虽然吵,却也都不相信对方说的话,为何你们没想过一道查出来究竟是谁害的你们打起来?你们的杖责都受了,关押十日也不可能会改变,如此情形,你们至于死不承认谁先动的手?不承认只能是你们没做。”看他们的意思想听听刘元说话了,刘元也就与他们分析分析。

第262章 太子出事

一群人对视一眼,对哦,罚都罚了,打也打了,要真是他们做的,也不至于他们敢做不敢认。方才他们说话之间,都认下了一开始谁打的谁,但是,第一个叫人砸破了头的人,好像真不是他们之间哪一个动的手。

“殿下,头被打破的寻一位,我们真没对他动过手,要是我们打的,我们没什么不敢认的,可不是我们做的,那我们肯定不能认。”对啊,他们做的事他们可以认,不是他们做的事,他们打死也不能认了。

“京兆府尹听见了?”刘元就是觉得架打起来太奇怪,一群自诩君子的人,能不动手的事他们肯定不愿意动手,但是却打乱成了一片,头破的人送去见大夫了,倒是逃过了关押进来的一劫,可是伤人的人似乎还是应该捉到。

某位一直都当着摆设的京兆府尹当然听见了,却是朝着刘元不确定地询问道:“有人故意挑事?”

“这是你要查的事,不是我要查的。”刘元一眼瞥过某人,她又不是京兆府尹,事情不对她查出来,难道还想她帮忙查个一清二楚不成?

刘元不是查不出来 ,只是不想帮着这位京兆府尹凡事查得太清楚。要是她什么事都管了,还要京兆府尹干什么?

“臣立刻去查。”刘元语气虽无不善,但说的也是实话,因而京兆府尹赶紧的去查案子去。

“看看,你们一不小心就成了旁人的棋子,冲动不可取,吃一堑,长一智,下回记住了,别管什么人动的手,看到被人打的第一反应不是冲上去打架,而是把打人的人揪出来,打架不是你们应该干的事,敢打,你们就得有挨打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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