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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660)+番外

算是当着刘盈的面肯定刘元了是吧,刘盈点点头,“谨记父皇教诲。”

“好了,回去见你们的阿娘去吧。”要跟刘元和刘盈说的话都说完了,刘邦既将人打发走了。

“儿臣告退。”刘元和刘盈也无意再久留,作一揖退了出去。

等出了未央宫,刘盈朝着刘元道:“阿姐,父皇最喜欢的人还是你。”

刘元道:“不,父皇最喜欢的是大汉的江山,还有他自己。”

听着刘盈一顿,似是想不到刘元会说出那样的话来,怔怔地看向刘元,“你好好地想想方才父皇说的话。”

刘盈想了方才刘邦说过的所有话,最后意识到刘元让他想的只是那最后一句而已。

“父皇说要我像阿姐一样,做利于大汉的事。”刘盈想明白了即立刻说了出来,刘元道:“是啊,这才是最重要的一句。”

“因为父皇看重大汉的江山,因此他喜欢为大汉江山可以付出一切的阿姐,阿姐是这个意思?”刘盈想了想次整理了自己理出来的思绪,想问刘元要一句准话。

“是!”刘元十分肯定地告诉刘盈,正是。

刘盈怔了怔,其实他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答案,刘元道:“所以盈儿,你知道自己将来应该怎么做了?”

干涩地舔了舔唇,最后刘盈才艰难地道:“一心为大汉,只要是为大汉的事,就算不为父皇,父皇也会容忍的。”

刘盈道:“阿姐不难过吗?”

“盈儿觉得很难过?”刘元反问刘盈,刘盈点了点头,他是真的觉得很难过,他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是莫名的觉得委屈,他想要父亲能像一般的父亲那样,单纯的喜欢他,也会夸赞他,不为任何人,任何事,只因为他是他的孩子。

“没事,难过就难过吧,没什么大不了的。”刘元从一开始就对刘邦不抱幻想,她对刘邦的算计也好,真心假意都罢,不管付出多少刘元都一样怀揣着一份清醒,她知道刘邦并不是一个好父亲,因而也从来没有想过她做事能让刘邦有所改变。

刘盈不一样,刘盈是一个真正的孩子,他想要一个真正的父亲,盼着一个父亲可以爱他,当知道刘邦永远都不会像一个父亲那样单纯地爱着他时,他会难过也是正常的。

“阿姐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刘元早就劝过刘盈了,架不住刘盈一直都听不进去,一次又一次希望从刘邦的身上得到一个父亲的关爱,换来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而他依然觉得难过。

“盈儿敬爱父皇,也想要父皇爱你,得不到会难过怎么会没用。”刘元并没有要求刘盈变得跟她一样,而且刘盈还小,对刘盈过于苛刻,刘盈会撑不住的。

刘盈心中的悲伤随着刘元的话音落下消散了许多,“阿姐,你真好。”

有一个像刘元这样的阿姐是真的很好。

“我们有一个一心一意爱着我们的阿娘也很好。”不远处吕雉站在门口等着他们,刘元提醒着刘盈,期盼得到刘邦的爱是不可能了,但是刘盈有一个爱他的母亲,人啊,要学着知足。

谁都清楚刘元自封地回来是为了自己的婚事,吕雉卯足了劲给刘元好好地保养,而在刘元回来后第二日,琼容生下了一个男孩,取名为琼定。

武朝喜得贵子乐得嘴都合不拢,对于儿子跟琼容姓的事,压根不在意,哪怕吕雉再想把刘元留在宫里,最后还得让刘元出宫一趟与琼容道贺。

琼容虽然刚生了孩子,气色却是极好,见着刘元道:“等你大婚正好出月子,能为你送嫁。”

“先生好好养身子,我等着你。”刘元笑着接话,倒是琼华也得了好消息,琼容才见着琼华即与琼华号了脉,一语道破琼华有了两个月的身孕,琼华当时就傻了眼,她竟然有喜了。

韩驹眼下在云中守卫,一时半会是收不到好消息,刘元直接让琼华留在公主府好好地养身子,再也不肯答应琼华随她回宫,琼容的意思也是让琼华留下,胎儿未稳,琼华又是个粗心大意的,琼容并不放心。

身边的人都添丁了,代表刘元身边的人越来越多,刘元也是高兴,琼容提醒刘元道:“盐利的事拖得挺久的了,趁早解决了好好准备你的婚事。”

一辈子就一回婚事,琼容盼着刘元能好好地办得妥妥当当的,因而才会催促刘元把该处理的事赶紧的处理完。

“先生说得是的。”刘元其实更想等事情闹大一点再办,但最近心情很好,刘元便不再提着人的心,趁早叫贵族们知道他们那点手段对刘元无用。

因此第二日的早朝,一般都不怎么上朝的刘元提前一天跟刘邦申请上朝,刘邦想到刘元每一次上朝弄出来的事,再想盐利的事刘元早晚都要解决,既然刘元打算现在解决,他当然同意。

所以,刘元第二天上朝了,其实看到刘元,知道刘元回来了,他们第一反应是警惕地看向刘元,刘元冲着他们皮笑肉不笑的,“诸位看到我似乎并不高兴?”

你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说出来?

“我一向有话直说。”哪怕众人没有说出口,刘元也明白他们的意思,因此告诉他们,她就是喜欢有话直说。

刘邦看着他们见着刘元的神情是十分的不好,倒是挺开心的。

“你们之前提起盐利之事,想让朝廷提盐价,朕一直压着不让你们议,现在元儿既然回来了,事情是元儿闹出来的,你们的理由不妨与元儿说说,谁说得有理,朕就听谁的。”

作为一个皇帝,能纳谏就是值得称赞的对吧,刘邦的意思也是这样的。

“说得是。我也想听听,从前你们的盐价从来不许朝廷来管,怎么到了我的头上,你们又希望朝廷管了?”一开口刘元便不善,暗指他们两种标准,对己对人截然相反的态度,他们倒是好意思。

“殿下的盐价,各家要是都按你的价格,怕是生意都做不成了。”

“你们可以不按,我卖我的盐,你们卖你们的,我没管你们,你们想管得挺多的。”刘元反讥一句。

“殿下此举让我们没有活路。”一哭二闹三上吊他们是不会,可是他们可以叫苦啊。

刘元惊叹地问道:“你们竟然靠着盐利养家,难道你们拿的俸禄都是假的?”

……顾左右而言他,刘元问起俸禄的事,哪怕都是心照不宣的事实,刘元那么的说出来,也是让人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殿下,我们在说盐价。”一看刘元都想歪楼了,有人赶紧的提醒把话题正回来,不能由着刘元弄到俸禄上了。

刘元摊手道:“各卖各的盐。自己的生意是亏本还是挣钱,可是做与不做都是各自的事,你们拿到朝廷来吵闹,只让我觉得对你们好的事,你们肯定不乐意朝廷插手的,可是一但你们争不过旁人,无论那个人是谁,你们都想除之而后快。就连朝廷,都会成为你们的刀。”

没错,他们想借朝廷给刘元施压的,就算有那样的心思他们也不敢直接说出来,只能哭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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