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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621)+番外

刘元讨好笑了笑道:“先生,虽说我年纪是小,我见过多少人,又看过多少书,你别把我当成不懂事的孩子看待,我也不是那样的孩子。”

孩子是孩子,芯里真不是个孩子了,刘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下来要打硬仗了,外面的事我让他们都看着点,将来的事情怎么样,就看这一回了。”

如果这一次能留住许多人为刘元所用,刘元手里有了人,身板就能站直了,若是不能收人为己用,再想收伏更多的人,倒不如刘元自己想办法培养出来。

只是那样会很辛苦。再辛苦也得办。

“一切都按我们预料中的发展,你手里的几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帮你,你便只管放心吧。”琼容这么安抚着刘元,刘元也算小松一口气,“可不是,就先生一个就顶十个,我还用得着怕他们,我才不会怕。”

只是看着琼容微微凸起的肚子啊,刘元道:“先生还是少废些心力吧,你双身子,不能太费心力。

生孩子如同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刘元还是明白的。

“我是大夫,我做了那么就是想日子能过得太太平平的,半点不想帮别人铺路,你只管放心。”琼容宽慰刘元的心,刘元听着这样的大实话没忍住地笑了,“先生所言甚是,拼死拼活给人铺路的事我们都不傻,万万是不能做。”

琼容望着刘元发自内心的笑容,她知道刘元说的都是真心话,很是满意,伸手再次摸了摸刘元的头,“不怕,千军万马你都闯过来了,不就是几个只会动嘴皮子的人吗?用不着怕他们。”

刘元的紧张就算不曾露出半分来琼容也知道,因此也更心疼,琼容心知自己要走的每一步都不容易,每一步费尽刘元多少心力,刘元又是面对着多少的压力,而她是领头人,就算有再大的压力也不能显露出半分来,就这样撑着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琼容安抚着刘元,想让她适时的放松放松。

“先生不必担心,我还撑得住,没事的。”刘元朝着琼容肯定而自信,她是真没事,压力会变成动力,不成功便成仁,逼得刘元但凡还想活着,好好地活着就得要想尽办法地把已经铺开的局做好了。

琼容方才是赶着张良走的,这会儿又觉得是不是再把张良请回来让他安慰一下刘元?

贵族挑事虽然重要也重要不过刘元的,琼容还是能分得轻轻重的。

“先生,天色不晚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我没事的,你就只管放心吧。”刘元笑哄着琼容,也将琼容脑子闪过的念头打散了。

让张良来安慰刘元,她是傻了才会升起这样的念头吧。

宽慰刘元让她也早些休息,斗嘴皮什么的,刘元还能怕他们不成?

端是信任刘元的啊,刘元目光透着坚定,斗嘴皮子收拢人心吗?刘元还真是不怕。

至于一心送了张良因到驿站,谁都知道张良是刘元的未来夫婿,因而招呼起张良来都十分用心,不过张良没想到他才回驿站就有人寻上门来了。

“子房兄,许久不见了。”熟稔的打招呼,张良一眼看了过去,一下子倒是没有认出人来。那人好像也料到张良认不出他来,与之垂拱自我介绍道:“公孙原。”

张良立刻想起来了,“数年前一面之缘,没想到公孙兄还能记得良。”

公孙原温和地道:“如子房兄这样的人物见过一面足矣。”

都是奉承的话,张良且听听就是了,无事不登三宝殿,张良倒也不怕公孙原前来有何目的。

“公孙兄请。”张良请人进去,而一心朝着张良福了福身,“一心告退。”

张良微颔首谢过,公孙原似是才看到一心,与张良一道往驿站内走进去时,似是不经意地道:“公主殿下身边果真什么人都敢用。”

“公孙兄另有所指。”张良听着所谓称赞的话,反问一句,公孙原道:“留侯看起来对公主殿下身边的人了解并不多,需要我提醒留侯一句?”

公孙原并没有一开始就说破他所知道的,张良道:“公孙兄若是想说便说,若是不想说良也不勉强。”

刘元身边的事张良没有特意去打听,如今更不会,刘元身边的人他也大抵见过,都是心思纯正的人。

“齐地田荣的事闹得那么大,子房兄竟然没有听说?”公孙原表示诧异,张良道:“良只知道当年公主殿下收了齐地。”

刘元用的手段张良挺清楚的,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公主殿下身边的暗卫都是这位练出来,而且此女本是田荣之女,当初齐地的人该知道的都知道,田荣之死也与此女有关系,她自小在水月坊长大。”

水月坊,听名字都是贵族出身的人都明白,公孙原点到即止,张良道:“良虽与殿下身边的侍女只有几面之缘,一心自追随殿下以来,一直都为殿下分忧,无论从前的她是什么人,如今她都是公主殿下的人。”

“什么出身的人不重要?可她能杀了田荣,子房兄就不担心她将来也会对殿下不利?”

公孙原还真是什么话都能直说,张良听到这里也无意再请公孙原进去了,“公孙兄如果来寻我是告诉我这件事的话,我已经知道了,你若是没什么事就请吧。”

还能看不出张良不高兴?因此公孙原道:“只是恰巧看到此女想起此事,并非特意来寻子房兄说起此事。原有一事需要子房相助。”

哪能为了一个女人得罪张啊。公孙原本以为张良是被逼着答应刘元的,如今看起来却是不像。

“公孙兄不妨直言。”张良意示公孙原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公孙原看着张良连客气都不愿地请他坐下,便知方才的失言叫张良不喜了啊!

“方才所言原并无他意,只是想让提醒子房兄小心,非是有意诋毁公主殿下。”公孙原既然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立刻与张良赔罪,暗指自己一片好心办了坏事。

张良道:“公孙兄多虑了。”

并没有承认自己将这些事放在心上,只是朝着公孙原依然客气地说话。公孙原目光微闪,“外面传闻公孙兄与公主殿下的婚事实为受人挟迫,原也以为,子房兄是受人挟迫的。”

话至于此,张良并没有说什么,怀着同样的想法的并非只有公孙原一个人,从他求娶刘元开始就已经不断有人问他是不是受了胁迫?是刘邦所迫还是刘元所迫?

“原来在你们心中张良竟然是这样的人,轻易被人胁迫,连自己都可以出卖?”张良淡淡地问,就好像一记耳光落在公孙原脸上,公孙原一番话本是要解释,没想到竟然让张良误会更深了。

“子房兄。”就算如此公孙原还是坚持地道:“你多年未娶,我以为你想找到能与你心灵相通的人。”

张良反讥问道:“殿下不像与张良心灵相通的人?说来也是,许多我想做而没能做到的事殿下不仅做,更有心做成,比起殿下来我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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