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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535)+番外

本来孟非留下就是处理将士返乡的事,没想到杜卓竟然在这个时候谋反,无奈不得人心,才动手竟然就被手下的将士群起攻之取了他的项上人头,杜卓怕是到死都没有料到自己竟然会是这样的下场。

消息一传来,本来就准备将城里的事情安排妥当立刻就往军中赶去,彼时杜卓的尸体都还放着,杀了杜卓的都是杜卓手下的兵,也还跪在刘元的大帐之前。

刘元记得不错的话,杜卓手里的兵至少是有两万,他这一死两万的兵马就得重置,刘元已经在思量是不是要提拔新人来。

可是这个新人不能从旁的地方弄来,反而只能从杀了杜卓的人选出来。

“谁先提议杀杜卓的?”刘元既然来了也不多废话,只问起他们这件事是谁先提的议?

“是我。”跪在帐前的将士里有一个身上手上都是血,孟非在里面听到动静走了出来,连忙告诉刘元道:“殿下,正是他拿了杜卓的头颅前来。”

行,提议是他提的,刘元有理由怀疑杜卓的谋反会不会也是他故意挑起的?

刘元累了一天,大晚上的还来回的跑,也不管什么形象,随意地坐在一旁的地上,与跪着所有将士平视,“叫什么名字?在杜卓将军的大帐里任什么职?”

那一位出面认了自己杀了杜卓的是一个粗犷的大汉,叫刘元那么一问立刻地道:“回公主殿下,我叫彭浑,军中的同袍都叫我浑不吝。本是杜卓的副将。”

刘元看着粗犷的大汉确实像个浑不吝的,“我记得先前杜卓将军奉令出兵围堵楚军时曾杀楚军一员大将,其实人就是你杀的,只是被杜卓抢了战功,你是因此事而生恨,所以才要杀了杜卓?”

“是也不是。”没想到刘元竟然连这件事都知道,彭浑一顿不过又极快地反应过来。

“那我就洗耳恭听你这是也不是是什么意思。”刘元并没有一句就把人的罪给定,反而再问起他来,让他好好地说说,这是也不是算怎么回事。

彭浑大声地道:“杜卓抢了我的军功,我是不高兴没错。可今天殿下要放老弱残兵们归乡,还给将士们发了钱,杜卓回去之后第一时间竟然要抢他们的钱,这才是我们容不下他想杀他的原因。”

彭浑没有说的是,在杜卓想抢这些老弱残兵银子的时候他出声劝了,还拿了刘元来压他,就是希望杜卓给那些老弱残兵一条生路,没想到杜卓竟然起了反叛刘元的心,想带着他们去投奔贵族,道是贵族们前几日来寻过他,只要杜卓可以帮着他们对付刘元,将来就许杜卓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刘元听完是杜卓竟然行此无耻之事,气得咒骂一句。

“公主殿下,杀杜卓是我一人所为,若殿下当真要问罪就请殿下只管问责于我,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彭浑虽然被同袍们喊着浑不吝,他却不是真的浑不吝。

刘元道:“都起来吧。”

真把这些人都处死了,刘元也就不用领兵了。

“我没能及时处理了杜卓倒是让你们受苦了。发给将士们的钱都还在吗?”刘元先让他们起来,她自己也都站了起来,即问起这钱还在与不在?

彭浑道:“在的,都在的。我们都没动。”

“将名册拿来,原是哪一位将士的就给他们拿回去。”刘元叮嘱孟非一句,孟非连连应是。

“杜卓竟然死了,将士回乡探亲的事就暂时交给你来办。彭副将,你能办好?”刘元询问那一位不确刘元是不是会定罪于他,但还是不放弃请罪,盼着能保住一条命的彭浑。

彭浑听着刘元一句不善之言,还以为自己这条小命要没了,没想到峰回路转,竟然拨云见日。

“殿下。”刘元是要把原本杜卓手下几万人的事交给他来办,这就是不怪罪的意思。

刘元道:“杜卓虽品性不端,也对不起你们,你们却也是以下犯上,所行虽为大义,却也是不义之事。你们受的委屈我都知道,也愿意为你们讨回一个公道,但以私刑,此事不可取。”

“眼下让将士回乡探亲是一等一的大事,这笔账要算也是日后我再跟你算,你既然杀了杜卓这个了解军中情况的人,那么就由你来接替,明早将第一批返乡将士的名单交到我手里,你得保证所有的将士心服口服,若是做不到,两罪并罚,那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虽然刘元知道彭浑做得没有错,不过杀人一事也不能让他们都养成习惯,动不动一言不合就杀人,岂非天下大乱。

彭浑对刘元所谓的两罪并罚丝毫不以为然,只听进前面的一半。

“殿下放心,我一定让将士们都欢欢喜喜的回乡探亲,也会让他们都能高高兴兴地回来。”彭浑拍着自己的胸脯与刘元保证,刘元听着点点头道:“好,那就去吧。”

事情既然是要交给人去办的,刘元断没有再拦着人的道理。

“带上你的将士们回去,好好地安抚他们。”刘元并没有因为一个杜卓而打算改变原本的计划,打发着彭浑带上跪着的将士们都回去。

“谢殿下。”刘元不追究他们的过错,如何不叫他们欢喜,再一次谢过刘元,这才带着他们的自己人回到自己的营帐。

“殿下将杜卓军中人马交给此人妥当吗?”彭浑带着人一走,孟非显得有点担心的问。

“不妥却要交给何人?”刘元方才说话的时候一直都在注意一道跪在帐前的那些人,他们一个个都是以彭浑马首瞻的态度,不想毁了将士回乡探亲的事,不想惹起不必要的麻烦,就得交给彭浑去做。

孟非一向知道刘元胆子大,用人取才不拘一格,但这军权不一样,孟非再想要劝,却发现说起领军他根本就比不上刘元,倒是多嘴多舌了啊。

“非倒是忘了殿下自幼领兵。”这么多年刘元领兵几何,手下的将士如何推崇刘元,刘元必有自己的思量。

“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无有,这个道理孟先生并没有提醒错。所以这也是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我看清彭浑的机会。他要是能将两万将军安排得妥妥当当,能让他们没有丝毫的其他念想,这样的人不让他领兵,那让谁领兵?”

“反之他若是安排不好这两万的将士,可见他没有他现在表现的那么好,至少并不像他说的自己那么看重将士,我撤他的位,贬他的职,军中的将士也绝不会有任何的异议。”

刘元想的很长远,一件事交给一个人来做,可以极快地让刘元看清事情,刘元不做却又为何。

“殿下的计谋,孟非心服口服。”孟非说的都是真心话,刘元用人一向不会乱用,而且用起来都有自己的道理,一步一步谋划,总能得到她想要的。

“先生随我一直办这些琐事,往后先生是想留在我这封地之内还是回长安去?”刘元这一次来封地能带来的人几乎都带上了,倒是没来得及问问他们是愿意随她来还是不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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