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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520)+番外

开什么玩笑,看着申寒的态度,谁还能不担心他教坏刘盈,与刘元息息相关的人,怎么可能会让申寒这样看不上刘元的人靠近刘盈,万一申寒挑拨刘元和刘盈的关系……刘盈可是太子,未来的皇帝,姐弟感情不好,是想要刘元这个手握重兵的公主死都没地儿死?

“你……”武朝说了开头谁都能想到内容了,说来说去就是不相信申寒呗。

“我怎么了?我说的话是哪里说得不对?不对你就说出来,真要是不对的话我改,还与你赔罪。”武朝说得理直气壮啊!

“你为什么看不上我徒弟,轻蔑啊!你既轻蔑于我的徒弟,为何又想成为太子的先生?”让人把他的错处说出来,他要是真错了他一定会赔礼道歉,完了再把申寒的矛盾道破。

看不上刘元又想借刘元的手成为太子的先生,如何心性,这是当天下的人都是傻子吧?

想到这里武朝也生气了,看不上他徒弟又想踩着他徒弟上位,何其过份?

怒视申寒,申寒道:“她就算再有本事又如何,她是一个女郎,你跟着她有什么前途?”

“申老此言差矣,武兄眼下怎么说也是有爵位的人,怎么就能说没有前途。”说武朝没有前途,可是武朝也是一个成建侯。

都成了侯还不算功成名就,那要如何?

武朝道:“就是,我跟了我徒弟又不是什么都得不到,我现在都成了侯了,侯爷。怎么就说跟着我徒弟没前途呢?”

申寒看着武朝一脸引以为傲的样子,他那些不屑于刘元的理由都不曾被他放在眼里。

“你如今是越发出息了。”尤钧反讥而道,武朝一下子看了过去问道:“怎么的师兄,你进来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看起来你这会儿是想好好地教训教训我。”

“我不能教训你?”尤钧的身份比起申寒还有徐庄都更有资格教训武朝。

“要教训我的理由呢?”武朝迎面而上,让尤钧好好地说说为什么要教训他。

尤钧道:“你太得意了。”

额,武朝能说什么,他还真是得意了!尤钧指着武朝问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想不起来自己的志向了?”

武朝连想都不想地反驳道:“我没有忘记。我也一直都在做。天下未定,谈什么建法立规?而且若论立法,秦的法有什么问题?可是秦亡了。”

尤钧道:“那又如何,天下需要法,没有法就没有规矩。”

“现在的百姓需要的不是规矩,而是温饱。”如果是以前武朝的想法跟尤钧是一样的,可是跟了刘元那么多年,他看着刘元是如何治理一县一郡或是一州。

如果百姓们吃不饱,他们是不会管你定下什么律法,在生存面前,律法如同虚设,只有活下去,只有他们吃饱穿暖了,他们才会愿意听你的法,守你的规矩。

“你现在看起来像什么你知道吗?”尤钧盯着武朝看了半响反问,武朝上下打量自己一圈地问道:“像什么?”

一点没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劲啊!

“像儒家的人。”尤钧说到这里眼中闪过厌恶,武朝顿了半响说道:“那又怎么样?难道我是法家的弟子就不能像儒家的人?”

说得理直气壮,听在尤钧的耳朵里却让尤钧不高兴啊!

“你莫要忘了法家弟子该做的事。”尤钧轻斥了武朝一句,似是如果武朝表现不好他便要直取武朝性命的意思。

“我如今做的哪一样不是该做的事。法家也好,儒家也罢,本来就不可能一家独大。”

武朝说着心里话,但是显然尤钧并不想听这些,上前捉住武朝的衣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武朝同样扣住尤钧的手,防着他轻举妄动。

“法家的弟子不是只有一条路可以走。法与礼本来就可以兼得的,师兄何必执着。”武朝想要劝尤钧,可是尤钧在刘元的面前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说,可见在他的心里是有多看不上刘元。

听着武朝的话,尤钧更是生气,气得紧紧捉住武朝的手道:“你是想叛出师门?”

武朝皱起眉头道:“师兄说得言重了。不过是没有按照师兄的意思和师兄做同样的事罢了,怎么就算叛出师门了。况且我们当年从师的时候师傅教我们一身的本事,在我们出师的时候并没有要求过我们做什么,不做什么。师兄只凭一己之喜就想定我一个叛出师门的名头,未必专断了。”

既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武朝据理力争,尤钧盯着武朝看了半响,“好,很好。”

竟然就松开了捉住武朝衣领的手,转身就要走。

“师兄,法度可制,礼法亦可存,只一味的实行法度不讲人情,这是长久不了的。”武朝将自己所悟得的大声喊了出来,尤钧道:“你还是想让我留下帮着你的徒弟?”

“我不求师兄留下,我只求师兄睁大眼睛好好地看看我这个徒弟究竟做得好或是不好。”武朝并没有要强求于人的意思,强扭的瓜不甜,从前他在刘元最难的时候都没想过强着自家的师兄弟来帮忙,眼下刘元是有自己的难处,但是又怎么可能难得过当年。

“以法治天下也罢,以礼教化天下也罢,都是为了天下强盛安宁而已,师兄不妨看看她做得如何再下定论。”武朝只是想让尤钧给刘元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只有相互给了对方机会,才能真正了解他们合适还是不合适。

“而且师兄如果早能找到了合适的人也不至于这么多年一无所获,既然师兄没有更好的选择,就像我劝着你来的时候说过的话,你就看看刘元,瞧着她适不适合?”

“我现在见到了,觉得她并不适合。”尤钧回过头大声地告诉武朝。

武朝一脸不愤地道:“就凭一面之缘,就凭你一句话都没跟她说就断定了她不适合,师兄未必太轻率了?”

尤钧皱着眉头,“你当初收她为徒时难道凭的不是一面之缘?”

“算不得是,我还让她围着整个坞堡跑了一圈。她那个时候还很小。”武朝多年前收到琼容的信,当时是奔着琼容来的,后来,后来看到刘元这样的好苗子自然而然就撤不开手了。

“那你现在让她出来站在门口呆上两个时辰不许动,我便留下。”尤钧好似随口那么一说而已,但是武朝就像看到了希望,迫切地追问,“师兄一言即出,驷马难追?”

“你以为她还是当年的她?”尤钧并没有回答武朝,而是反问武朝。

“是。”武朝再一次肯定刘元,当初的刘元如何,如今的刘元还是如何,他确定刘元的初心没有改变。

尤钧看着一脸笃定的武朝都觉得陌生,像他们这样的人是不会轻易去相信一个人的,曾经的武朝和他现在一个模样,对人说出口的话总是持着怀疑的态度,不相信也不认为他们当真能做到他们说的。

可是武朝对刘元的信任就好像相信自己,这是让尤钧万万没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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