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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512)+番外

听得刘元一句,白嫩女郎不可置信地问道:“殿下是在问我?”

“是,我在问你,你愿意入我公主府做事吗?我会让人教你读书写字,你若是不嫌累的话还可以教你练功习武。但凡你想学的,公主府有人会的,你都可以学。”刘元喜欢这种不认命的女郎,更喜欢她的胆子。

也只有这样不认命的女郎,才是刘元所敬佩的。

“我,我可以吗?我,我已经是一个不洁之人。”白嫩女郎是震惊的,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还会有这样的一天,刘元竟然要收她入公主府做事,这是何等荣耀。

刘元看着她道:“你怎么不洁?你能为了母亲奔波,你能在面临万难时而不退,为自己也为旁人讨回一个公道,你这样的人也叫不洁,什么样的人才是洁?”

看着白嫩女郎,刘元朝着她坚定地道:“不要忘记你站出来的心情,也永远都不要背弃这颗心。哪怕天下的人都看不起你,你也无须看不起你自己。你没有错,这件事从头到尾都不是你的错,你不愿意背负不属于你的错更没有错。”

刘元重申不是她的错,白嫩的女郎听着整个人一颤,从出事到现在,所有人都在指指点点说她不孝,说要不是她长得太好看勾得许运动了心,一切的事情都不会发现,就连母亲的死都成了她的错。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她想要质问,结果换来的是更多的冷漠。

“我不认为她有做错什么,你们以为她错了吗?一个女人长得好看,就如同你们瞧着下面一片一片的田,因为看到人家的田好,不管这是不是你们家的都想抢回去,这是对的?这就是你们一直都想要提倡的?”刘元知道这些人的想法,也知道那么多的人一直都认为这些被许运欺负的女孩,都是她们的错。

可是刘元就要告诉这些人,她们没有错,没有!

“你们自己家的田太好了被人抢了你们还会拼命去抢回来,自己家的孩子被人欺负了,你们不说去帮你们的孩子讨回一个公道,还要帮着外人说你的孩子有错?田不会说话,人会说话,可是人却比不会说话的田都不如,连一句为自己讨回公道的话都不能说?如此轻贱自己,,这样的你们旁人不欺你,不让你们活不下去,那让谁?”

最后的话是朝着那些不敢吭声的女郎说的,刘元瞧着她们呐,话里暗藏的指责叫那些女郎都羞愧的低下头。

“谁家都有孩子,设身处地的想想你们的孩子,想想你们的田被人抢的时候你们心中的愤怒,对待你们的亲人,你们的家人,请你们比对待一亩田更好的对待一个人。”田地是百姓生存的根本,刘元看过太多人为了半亩田地打得头破血流,所以拿了田地来比喻,刘元相信他们一定会明白。

叫刘元那么点破,他们似乎才意识到他们对待自己的亲人都比不起一块田啊!一个个都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公主殿下还收人吗?”老妇人听着刘元一番话说下来,那叫一个老泪纵横啊,抹了一把泪往前询问刘元。

刘元道:“我要的是自强自立的人,若是有我都要。”

换而言之那一群连自己受了委屈也不敢站出来为自己讨一个公道的人,刘元不愿意要。

老妇人一听朝着一旁一个十七八岁的女郎招手,“这是我的大孙女齐适,性情温和,只是她出生脸上就有一块疤,这么多年在村里受尽了白眼,可她也读过点书,识字不少。我那二孙女出了事也是她一力请求我们为二孙女主持公道。公主殿下且看看能不能收下她。”

女郎齐适脸上左侧确实有一块红色的印记,面对刘元的打量坦荡地福身,“公主殿下。”

“试一试。”刘元见她神情坦荡,目光坚定,显然也是一个有主意的女郎,因此点了头。

“多谢公主殿下。”老妇人第一个与刘元道了谢,而那齐适却问道:“公主殿下要如何试?”

刘元听着一笑道:“不是说你读过书吗?过几日会有一批书运回来,你如果能把书都整理分类如我所愿,我就收下你。”

并没有特别为难人,刘元要求的是齐适力所能及的事,齐适立刻追问道:“那些书我能看吗?”

“能,我府中的藏书不少,你要是想看尽可看去。”刘元大方地开口,引得齐适惊喜不已,“殿下放心,我一定好好帮你归类好。”

“你想好了吗?”一个是送上门的,还有一个是刘元想收的,白嫩的女郎还没有回答刘元。

“愿一辈子服侍公主。”白嫩的女子朝着刘元跪了下来,与刘元郑重地叩首。

刘元赶紧将人扶起来,“不必行此大礼,我敬你的孝心,也敬你的不屈,望你以后能保持这颗心。”

收人用人,刘元自有她的用意。

“是。”白嫩的女郎忍着眼眶欲落下的泪朝着刘元真诚的应一声,她一定会记得牢牢的守住这颗初心。

刘元转过头道:“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嫩女郎抬起了头朝着刘元道:“我叫二荷。”

村里懂过书的人太少,二荷,刘元点了点头,比起阿花的名字来二荷已经好很多了。

“我家中还有几个年幼的弟妹,公主能够给我一些时间让我把他们安顿好了再去寻殿下。”二荷是家中的长女,母亲死了,可是她还有弟妹,身为长姐,父母不在她便要提起父母的责任,好好地照料家中的弟妹。

“可。”刘元取出一块令牌,“等你将家中的事安顿好了,你拿着令牌到公主府寻我。”

二荷伸手恭敬的接过,刘元回头说道:“今日诸事,诸位不妨广而告之,从前的事我不管,从现在开始,在我刘元的封地里,任何作奸犯科的人都想清楚,不犯在我刘元的手里也就罢了,若是叫我查出来了,查到一个杀一个,谁都不会是例外。”

有一个死人在前,刘元的宣告哪里还会不被当作一回事。

“另外这亭长换下了,里长和乡长也得重选。此处的亭长,你们看着选谁来替?”刘元这般地询问,刘元杀人与含笑变化得不要太快,让他们一时之间都不知如何反应才好。

“如果让你当这个亭长,你能当吗?”刘元走到一开始跟她告状的利落妇人面前问,妇人吃惊地啊了一声。

“身为一个亭长,管一方安全,邻里村里的小事不少,你能觉得自己能做好吗?”刘元听着妇人惊讶的一声,再一次问了这一句。

“这,这是妇人。”有人已经出声着急地开口,说来说去不过都是想阻止刘元做这个决定。

刘元回过头一笑而问道:“妇人怎么了?我也是女郎。”

身为一个女郎,刘元是不曾做过郎君们才会做的事?还是做不好郎君能做的事?

“比起你们面对恶人连话都不敢说,她比你们任何人都值得信赖。虽说只是一个小小的亭长,那也要管着一村子的人,恶人者如你们的前亭长是怎么祸害你们村里的,你们这是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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