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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144)+番外

“这个时候怎么在项将军的面前提起。”刘邦轻斥一声,脸上带着腓红,显得颇是不好意思。

“若不是小娘子那么一说,我们还不知道沛公对羽儿如此推崇,竟然连教导自己的孩子都说羽儿的好话。”项伯这位神助攻在这个时候接过刘邦的话,无不是在说刘邦的好话啊!

刘邦十分不好意思,“我就是一个市井无赖,盼的就是孩子们都能像项将军一般,要像项将军,就得先敬项将军。”

装模作样地贬低自己抬高项羽,至于心里是怎么想的,哪个人管得着?

“哈哈哈。你也教了孩子说,如我一般的人百年难得一遇,竟还盼着教出的孩子如我一般?”项羽确实很喜欢刘邦这般的奉承,谁教孩子不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像自己的,哪有像刘邦一样盼着孩子像他的。

果然,刘邦心里是敬着他,怕着他的。当然,他们也是怕他的不敢对他起任何心思的。

最后,项羽确定了这两点,心头的大石也都落下了,“来,我们喝酒。”

心情好的人,自然是要多饮酒的,项羽举起酒杯来,让众人都一道饮之,张良和刘元都坐到刘邦的身后,也装着端起酒杯,皆以共饮之。

范增的脸色虽然是极不好,刘邦和刘元这对父女太了解项羽了,这样一味的伏低做小,这就是要打消项羽的杀心,但也正是因为这样,这对父女一定要除,不除,将来必是项羽的大敌。

“既有酒,不以舞助兴焉能?”范增冒出这一句,刘元一眼看向范增,刘元笑眯眯地道:“项将军若是不介意,刘元为将军舞一曲如何?”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她直接不让项庄上台,倒是要看看,范增你要如何?

“你还会跳舞?”项羽本来不一定要看的,听着刘元毛遂自荐,颇是惊奇地问上一句,刘元不甚好意思地道:“在咸阳的时候有看过人跳舞,觉得挺好看的便学了学,若是舞得不好,还望将军勿嫌弃。”

项羽刚欲开口,范增却道:“既知舞得不好,便不该舞才是。”

刘元想阻范增的计划,范增又怎么可能全无动作,一句堵了刘元,刘元掐了大腿一记,痛得立刻眼冒泪花,“范先生既然嫌弃,元不舞就是了。元只是觉得难得见将军一面,初初学来的舞,纵知舞得不好,也想舞给将军看看,以表对将军的尊敬之心,并无他意。”

这泪落不落的可怜样子,刘元此时并没有特意地扮丑,模样显露了出来,已窥得美人的容颜,这样的可人儿可怜兮兮的吐着这样的话,如何不让人怜惜。

更不消说,刘元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对项羽的推崇,舞再不好,贵在心意不是。

“无妨,你既然想跳就跳吧。”项羽先一步吐露这样的话,刘元破涕成笑,感恩戴德地道:“谢将军。”

本来要哭的人,就因为项羽的一句话就笑了,项羽看向刘邦,刘邦抱怨地道:“这孩子,学了舞也不说跳给我这当父亲的看看,果真是……”

如此一句埋怨听在项羽的耳中更是受用,范增气得都要厥过去了,这样看来项羽怎么可能还会想杀刘邦。眼中闪过一道冷光,不发一言地避着人退了出去。

刘元出列来,与项羽一拜,瞥到范增出去,刘元自然不会觉范增就此放弃,只怕是去找帮手了。

“将军,元献丑了。”刘元与项羽作一揖,项羽挥挥手很是不以为然,刘元这会儿十分庆幸从前的时候是什么都学,也什么都得不错,此进跳起舞来,身板是小了点,舞姿是丝毫不差。

项羽看着直点头道:“跳得不错,倒不像是初学的。”

“将军说的是,托将军的福,能看到这孩子生平的第一支舞。”刘邦这又拍项羽马屁的,委实不一般。

张良在后看着刘邦与刘元父女这一配,默契十足,简直比他们之前说好的反应更好,效果也远超意料,只是……

刘元都注意到范增的离去,张良怎么可能会看不到,张良也确信范增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此时离去,必是另有准备。

这时候,范增走了回来,脸上的表情再没有那么凝重,张良却沉下心来,盼着刘元能应对得好。

“都是征战沙场的人,看什么软绵无力的舞啊,瞧我剑舞。”这时候一人拔剑自外而来,直接朝着刘元刺过去,逼得刘元退到了一侧,刘元倒是还想上来着,一人比刘元的动作更快,“我陪你舞。”

除了项伯还能是谁,刘元心下大定,与项羽作一揖,退回了刘邦的身后,项庄舞剑不假,却是朝着刘邦几次刺来,惊得刘邦出了一身的冷汗,多亏了项伯护着,否则他早已成了项庄的剑下亡魂。

在这个时候,一人拿着盾牌冲了出来,“干什么干什么?”

这么大的嗓门,除了樊哙还能是谁,项羽皱着眉头问道:“来者何人?”

张良不知何时出去的,跟在樊哙的身后道:“回将军,这是沛公身边的参将樊哙。”

“听说过你的名字,颇是神勇的一个人,不错。与勇士拿酒来。”剑拔弩张的情况,项羽岂是不知,而见樊哙冲了进来不畏生死的样子,项羽是欣赏的。

左右与樊哙端上了酒,樊哙毫不犹豫地接过一饮而尽,那豪气干云的模样,引得项羽大叫一声好!

樊哙将酒坛随手地扔下道:“将军这是何意?这一位是想杀我们沛公不成?”

直走到项庄的面前,直指顶庄,樊哙气呼呼地道:“秦王残暴,欲杀尽天下之人,所以我们才能联合天下的人一起推翻了秦朝。”

“怀王曾与诸将约定,先入关中者为王。我们沛公第一个入的关中,偏偏什么都不要,双手奉上于将军,将军却还听信旁人谗言,要置沛公于死地,难道就不怕寒了天下的人的心吗?”

瞪大眼睛急于从项羽那里得一个答案的模样,项羽没有回答,却指着一旁位子与樊哙道:“坐。”

樊哙敢来也不怕坐的,一屁股坐下,朝着项羽再一次地吐道:“将军是当世豪杰,万不能听信旁人的谗言,杀那本有功当赏之人,这样一来,谁人还敢追随将军?”

第066章 为质

“将军要杀我阿爹却是为何?阿爹对将军推崇至极,对我们都时常教导要对你恭敬,这样的人将军都要杀,还有什么人是将军不想杀的?”刘元配合地补刀问上一句,项羽面露难色。

“将军,刘季绝无半分对将军不恭之心,请将军明查。”刘邦更是配合地跪下,一声声表着忠心,刘元同时也跪下了,“请将军明查。”

“好,好!将军,既然今日沛公说了自己并无反意,沛公想要走,也该有所表示。”范增看到这里,哪里还不明白今天是绝对杀不了刘邦和刘元的了,既然杀不了,那就用别的办法。

项羽朝着范增意示,“亚父有何话说不妨直言。”

范增走到刘邦到刘元的面前,“昔日以子为质,今日要么沛公留下,要么将你家的女儿留下,倘若有一日,沛公反了将军,她必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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