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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年代文中搞医学[穿书](351)

开玩笑嘛,打不过告状让家里老娘上要不要这么丢份儿,而且这事儿都搞清楚了是他们一群人打人家傅家小子,没打过,反而被人傅家小子打成这幅狗样子,有什么脸面去找人家傅家孩子讲道理!

或者是不打不相识,还没等家长那边掰扯清楚,人家小朋友这边已经打成一片了,就不知道咋回事傅倾陆居然和其他臭小子玩儿一起了。

别看傅倾当初年纪小,打起架来那是真下黑手,哪儿疼往哪儿打,还有那打架起来的架势那叫一个不要命,和他平时温温吞吞的模样完全不一样,那叫一个猛,拳头直接朝人脸上招呼,一拳头下来让人眼冒金星。

后来他们才知道傅倾看起来温润如玉实际上从小就跟着傅老爷子在部队长大,什么训练,打拳,那都会啊。

也难怪他们一个个对上傅倾就像是送菜似的,一个一个往上送啊。

不过后来玩一块儿也有好处哈,傅倾这小子打小就讨小姑娘喜欢,自从傅倾加入了他们的小团体之后他们屁股后面跟着的女孩子肉眼可见变多了,嘿嘿嘿,谁不喜欢漂亮妹妹啊。

就算是现在傅倾不在京市了,那凑过来明里暗里打听傅倾情况的女孩子那也是可多了。

就有个事儿他们一群人都忒好奇了,傅倾从小到大好像对女孩子都不感兴趣,小时候如此长大了还这样儿,走出去就是一副高岭之花不近女色的架势。

那十几岁的时候他们一伙人偷偷老片儿的时候傅倾没毛病啊,该有的反应那都有,青春期洗裤衩子这事儿也有,偏偏就是不处对象,白白浪费了那么一张脸。

你要是不喜欢,换给他们啊。

啧啧啧,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那样一张脸给了傅倾那就是暴殄天物啊。

想到这儿,其中一个发小从位置上转头看向旁边的傅倾,此刻他们一行人已经坐在车上了,这车还是卷毛特意找人借过来的呢。

介绍一下,卷毛,大名方成福,由于天生自来卷从小就一脑袋卷毛,就有了一个绰号卷毛。

今儿个来接人的另一个叫沈静风,名儿像个姑娘似的,实际上确实一个一米八几的大老爷们儿,那肌肉嘎嘎猛,胳膊都是腱子肉。

位置上的傅倾察觉到好友看过来的视线,转头瞥了一眼过去,开口问:“看我啥事儿?”

“嘿嘿嘿,没啥,就是奇怪傅倾你说你快三十岁的人了你咋不处对象呢?你家里人不着急啊,你说咱们同龄人当中有人都结婚了,就王三儿那家伙,人家孩子都快出生了。”

“不处对象犯法?”傅倾淡淡问一句。

沈静风摇摇头,心里回答一句,不犯法啊。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傅倾毫不客气开口一句,这还不算他还继续开口道:“再说了,你也没对象,有什么资格来嘲笑我啊?”

出门时候照镜子了吗,不知道自己啥条件设配置啊。

傅倾赤果果嫌弃的视线不要太明显,让前排开车的卷毛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哈哈哈哈,果然他们一行人对上傅倾都说不过他一个。

不愧是搞政治的,就这口才,啧啧啧,是当领导的好苗子。

“笑笑笑,你笑个屁啊,卷毛你有对象吗你笑话我?你屁颠儿屁颠儿追蓉蓉屁股后面人家也不见得搭理你,要我说你要不干脆换个人喜欢算了,蓉蓉喜欢的是咱们傅倾,你就是痴心一万年人家都看不上你,除非傅倾结婚了,那也没可能喜欢你。”是好兄弟,怼起来毫不留情说的就是沈静风了。

卷毛扶着方向盘脸上笑容逐渐消失,他就笑一声,得罪谁了?

炮火突然对准他这来了,沈静风有毛病啊,自己说不过傅倾欺负他算什么本事?

“我乐意,我就喜欢蓉蓉,人家长得好看还聪明,温温柔柔一开口我骨头都酥了,我就爱等,你说个屁,关你屁事。”

“你就是癞□□想吃天鹅肉,趁早死心吧。”

“我就不,反正傅倾又不和我抢,沈静风你管好你自己吧,我前段时间还听说你家老太太要给你安排相亲呢,有看上的没有啊?看上就处处,这样你就不会被傅倾嘲讽了。”

“看上了我现在还能单身?”

好兄弟就得给对方捅刀子,傅倾坐在位置上想事儿,旁边两人咋咋呼呼都快要打起来了,要不是一个坐前面扶着方向盘一个坐后面碍于傅倾的镇压,两人怕是已经打起来了。

从小就这样,不消停,没对象,精力旺盛没地儿发泄。

约好了一块吃饭,车子自然是朝着饭馆那边开过去了。

个把小时左右,刹车生响起,车子停在了一家饭馆门口。

“到地儿了,下车吧,老位置。”卷毛一边开口一边解开安全带下车。

后边位置上的傅倾和沈静风也纷纷打开车门下来,三人熟门熟路往里边走。

这家店他们熟啊,吃了七八年了,从十几岁吃到二十几岁,一进门老板看到他们都笑呵呵打招呼。

“又来了啊,最近两年看你们来的都少了啊,今儿个吃饭送你们两个菜,老位置二楼,你们朋友都已经等着了。”

“哎哟,那就谢谢张叔了,哈哈哈哈,最近不是没时间咱们都工作了,得上班啊,要不然喝西北风了。”沈静风熟络回了两句。

卷毛大手一挥直接开口道:“老板,菜不说,酒得给我们整上啊,快快快,人都来了,酒拿上来才是正经。”

男人凑一块不就好这一口,没办法眼下这大环境他们是不敢随便带女孩子出来,这特么是作风问题啊,他们要是敢随便乱搞男女关系,信不信回去就要被家里老爷子老太太打断狗腿。

所以啊,聚在一起,除了喝两杯也没别的了。

上了二楼,包厢里其他人已经等着了。

寒暄之后,酒过三巡,一个个都喝多了。

就连傅倾也不例外,白玉一般的脸颊泛起红晕,双眼迷茫,纵使如此他坐着的时候仍旧习惯性挺直背脊,坐的那叫一个端正。

今儿个来的都是男同志,喝多了也不怕,从这儿回去大院儿步行也就二十分钟的路程,更何况喝多了又不代表喝醉了,爬起来回家还是没问题的。

几分钟之后,一行人大老爷们勾肩搭背离开了饭馆,朝着大院儿方向走回去。

“娇娇……”

突然,男人们谁嘟囔喊了一声。

待有人仔细去听的时候又没声儿了。

听错了?!

另一边,同样陆娇刚刚从家里出门,本来是打算回单位,临时接到傅家那边打过来的电话,老太太电话里说是老爷子身体不舒服,问她什么时候有时间麻烦帮忙检查一下是不是手术有什么后遗症还是其他什么毛病复发了。

就昨儿个晚上,老爷子突然又胸口疼,大半宿没睡,本来按照傅东升的意思是不打扰陆娇那边了,可是老爷子下午去单位时候又不舒服了,脸色苍白被警卫员送回家来了,老太太怎么不担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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