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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谢八爷(72)

“我希望自己能够霸占的是你的所有,也希望你心中的所有全部属于我。哪怕是过去纠缠着你的心魔也不能够占去你的注意力。你的心魔我会帮你拔除,你过去的屈辱我会一一洗去。自那时,你必须只能属于我一个!”

谢安韫攀着二爷,莫名的变得很乖巧。乖巧而认真的盯着二爷,仔细的听着他丑陋甜美的嫉妒。

那于世人而言丑陋批判的嫉妒之心,于他而言如同蜜糖一般甘甜。

谢安韫把头蹭过去,亲昵的对着二爷鬓角磨蹭许久。宛如幼兽撒娇,登时给予了二爷会心一击。

霎时,一颗心柔软非常,因为占有欲起而变得冷硬的心一瞬间就被软化了。

这辈子,唯一一个人能令二爷那颗心反复无常,起到那么大的影响的也就一个谢安韫。幸而,只有那么一个。

“依永宁锱铢必较的性子,怕是晚上就会来寻仇。她不敢对我如何,但落了她面子的你和青玫,她必是不会放过。”

谢安韫眯着眼认同二爷的话,齐临珠那恐怖的性子,谁若得罪了她哪怕不是存心都会被她报复。

而她的报复向来是把人绑了扔进她旗下的三个斗兽场,让得罪她的人生不如死。

曾有一个贵人仗着明宗帝的宠爱嘲笑了一番齐临珠长不大的身子,半夜便叫她从宫里掳走扔进了斗兽场最可怕的蛇渊囿。

让她被万蛇吞噬足足三天,最后连一滴血也没剩下。当时那贵人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蛇渊囿,闻者不寒而栗。

对于自己的宠妃突然失踪,明宗帝对此的态度冷漠得令人心惊。

仿佛宫里从未有过那么一个人。至此之后,人们更加清楚的意识到齐临珠的地位。

若是齐临珠会于今晚行动,必是会将他和青玫绑进斗兽场。

“二爷,今晚您要睡熟了。”

二爷一手抱着谢安韫的臀部,一手抚摸他背后的长发,宠溺的说道:“别玩太久。”

谢安韫含笑点头,发觉背后那双手抚摸得越发轻柔和暧昧,再看二爷的眼,点着一簇光。

目光一寸寸雕刻在二爷的脸上,如同大妖一般的邪气和俊美。这个人是他的,很难以置信。

西燕的战鬼,堂堂二爷,却会对他产生丑陋的占有欲以及因他而起的嫉妒。

而且,他似乎总能够随心所欲的撩拨起二爷的欲望。

二爷说他对他充满占有欲,他又何尝不是?

曾经的谢安韫不懂情爱,最在乎的只有自己。可是二爷能够引发他的独占欲,只针对二爷的独占欲。

以及曾因为江漾而起的嫉妒,恨不得将江漾砍死的疯狂念头。

“二爷,”谢安韫伸出舌尖舔着二爷的耳根,低声道:“是唯一个可以会让阿韫涌起欲望的人。”

然后,二爷就感受到了谢安韫的欲望以及热情。那给他带来了灭顶的快感,□□。

谢安韫勤勤恳恳地贯穿了二爷的那句话,当一个踏踏实实的妖精,就这样榨干二爷。

作者有话要说:完全不知道今天原来要上8+节课的我只能赶回来补这么一点了。

☆、大闹斗兽(二)

夜色掩护下,几道身影轻巧无声的落地。一只拇指大小的竹管刺破窗纸,将迷烟贯入屋里。

待迷烟发挥作用后,那黑衣人挥手示意身后的人行动。便有一人轻轻的用匕首划开门闩,将门推开一进里面便直接朝床走去。

从薄纱状的床帘望进去,还能见到两人相依偎的身影。

黑衣人探手拉开床帘————

谢安韫轻轻的拍了下二爷,示意人别抱太紧。

二爷不理睬,当自己现在是被迷药迷晕了。

谢安韫捏住二爷的肉使劲一转,强烈示意:别闹了!

二爷不甘不愿的松手,怀里软玉温香的偏叫那些没长眼的来打扰。即使早已猜测到齐临珠有所动作,二爷还是怒了。

黑衣人蹑手蹑脚踏进来,一眼便见到青丝披散、脸色潮红艳丽若春花的谢安韫,不禁怔住。

受到蛊惑一般便要伸手去抚摸他——二爷暴怒,等着那人把手伸到眼前,若胆敢有那心思便是惹得阿韫不快也要将此人碎尸万段!

幸而黑衣人的同伙猛地抓住他伸出去的手,低声斥责:“你干什么?不要起不该有的心思!赶紧把人带走,若是错过时辰,你我不会好过!”

一想到他们的主子永宁公主那惩治人的手段,那本起旖旎心思的黑衣人一阵毛骨悚然,什么心思也都熄了。

同伙继续叮嘱:“小心些,不要吵醒南越王。”

黑衣人颇为不屑,“他中了迷药。那迷药可是连凶残的猛兽都会醉上三天。”

“南越王他比猛兽还可怕!”

黑衣人无声的嘲讽,连那样美丽的人都护不住的能有多可怕?还不是淮南王和蜀王的手下败将?恐怕连永宁公主都斗不过吧。

心思百转,黑衣人目带怜惜的抱起谢安韫,转身离开。

当那黑衣人和同伙转身时,二爷猛地睁开眼睛,乌黑浓墨的眼在黑暗中反而散发出流光溢彩的妖邪光芒。

谢安韫不易察觉的给予了二爷一个安抚的笑,直到被带出房门。

兜兜转转大约是过了半个时辰,跑了很多路,中间背着谢安韫的也换了个人。一直到目的地的时候,他被放下来。

之后便是木门关上,锁链拉上的声音。当一丝烛光的光亮被掩埋时,谢安韫睁开眼。

眼前不出所料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但仍可令人感到逼仄的压迫感,谢安韫站起来向前走五步。

果真碰触到墙。

想来这里就是虫牢里的小牢房,五步大小,也称蚁牢。

蚁牢里关押着的都是将死之人,因为他们都要被拉上斗兽场和猛兽相斗。但这里的人大多是手无寸铁的无辜之人,是无意中得罪或者不屑于齐临珠的人。

被齐临珠记恨,暗中掳到蚁牢。先受尽黑暗中无言的恐惧和寂寞。之后给予他们一缕阳光。

当他们因见到久违的阳光而感动时,伴随着的还有血盆大口满嘴腥气的猛兽和疯狂的观客。

谢安韫犹然记得前世被掳关于此地的绝望和恐惧,他抬手轻轻敲动墙壁,待传来一阵空旷的清脆声猛然举拳打碎墙壁。

透过一个大洞望过去,谢安韫只见到地上猛然鱼跃而起的青玫。

青玫拱手:“八爷。”

“如何?”

“记得路,已留下记号。王时行应该看得懂。”

“有没有刀?”

青玫没有一瞬迟疑,从腿肚掏出两把银光闪烁的匕首,一把给予他,一把握在掌心。

谢安韫接过,将匕首插在腿肚处,道:“先休息,好好睡一觉。待明晚一到,便可,大闹一场!”

日光无声无息的照亮大地,又无声无息的落向西山。一个日夜的轮回快速,一些嗜血的人蠢蠢欲动。

因血腥而疯狂、因黑暗而更能够兴奋的人们通过门口的检查互相谈笑着走进斗兽场。他们之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贫有贵,但都无一例外的兴奋。

他们期待着今晚的输赢,因为他们下注了。投下的一笔钱不算少。

地位较高的世家之人落座于视野更宽敞的观望高台上,互相友好而矜持的问好后便坐下。

在这些观望台中有一个最为隐蔽但视野也是最好的从来不出售,因为它只属于齐临珠。

但齐临珠偶尔也会用它来招待一些她认为值得招待的人,比如齐白瑾、齐白宴以及世家公子诸人。

现时,观望高台中便坐了齐白瑾和齐白涟、齐白宴和崔相龄以及谢安道。

谢安道的出现让齐白瑾齐白宴他们猝不及防,虽是仓惶亦能很快定下心神。齐白瑾立刻在谢安道面前施展自己的手段,毫不掩饰自己的爱慕之意。

而谢安道的反应是略带羞涩的回应,令齐白瑾不由兴奋。

齐白宴则是于一旁冷眼旁观,他的舅舅便是崔家家主。五年前崔氏与谢氏正式撕破脸,两族相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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