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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眼(80)+番外

作者: 宁不笨/燃墨/婉兮清扬 阅读记录

“是这个理。”林谦益肯定了他的思路,“调查就由我来办。”

“……会不会太麻烦?”宣宁有点迟疑的问。

林谦益好笑的拍了下他,“你把这些事告诉我,打的不就是这个主意!你安安心心的继续到辜伯伯那儿上课吧,哦对,还得打个电话知会他一声你醒了。要知道你在他家昏倒,可把辜伯伯吓了一大跳。”

“嗯,我马上给师父打电话。”宣宁没有再在由谁调查这事上纠结,对自己的能力,他很有自知之明。如果他能独自搞定,就根本不会把林谦益扯进来。就算因为去年那场意外的车祸让他比常人多了点与众不同的异能,在调查上也起不到半点作用。

不想在医院过夜,宣宁提出要出院。林谦益派了人过去办手续,宣宁正好趁机给辜拙曾打电话说了一声,让那端的老先生放下了一颗心。

可谁知第二天宣宁过去辜家,才踏进大门就被辜老先生给拽在手里,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遍,又追问了好久具体情况。等宣宁额上都冒汗了,辜老先生才放他一马,开始今天的课程。也不知是心有余悸还是怎么的,辜老先生没让宣宁再鉴赏实物,而是天南地北地说起收藏界的一些趣事。

说是趣事,宣宁听着听着却品出了几分深意。辜拙曾是在以另一个方式,告诉他在鉴赏古玩的时候,需要注意的各项事务,甚至还包括遇到一些邪乎的情形时该怎么办。一方面对辜老先生的举动有点无语,另一方面,宣宁却体会到了老先生的关爱之情。既然事情的真相无法告诉对方,那就用心接受师父的嘱咐吧!

转眼就到了周末,宣宁被林谦益从辜家接出来,刚坐到车里,他就听到了前排属于另一个人的呼吸声。瞬间他已经判断出是谁,“康先生!你今天也在啊!”

坐在司机位置上的老康从后视镜里偷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林谦益,才客套的回答:“是啊,我今天是来向老板汇报工作的。”

汇报工作?宣宁心里一动,整张脸都亮了起来,“林大哥,是不是调查有眉目了?”

“……你就只想着这个?”林谦益酸溜溜的说,瞥见老康很自觉的假装不存在,身体微微前倾,附到宣宁耳边,“而且看到老康都这么高兴?”

宣宁只觉得耳根被温热而湿润的气息密密地包裹着,这一处的热度就像足以燎原的大火般瞬息间弥漫全身,手脚都不知该往哪放了!可听到林谦益的下一句话,他却有些啼笑皆非了,“林大哥你在说什么啊,那不过是打个招呼啊。”

“我知道是打招呼。”可心里吃醋管不住啊!林谦益眸光微闪,在宣宁耳垂轻咬一口才退开,“老康,好了,汇报吧。”

“……”老康在前面呢!宣宁低下头。

“是,老板。”老康憋着笑,却不敢偷眼瞧他,正对着林谦益恭敬的说,“我派了手下人去调查,先是车祸的事。目前已经确定在去年的八月份,那个路段发生了一起重大的交通事故。在查证这起交通事故的时候,曾经有目击者证实,当时的肇事车辆是在撞倒人之后再回头进行碾压,令人玩味的是,这个目击者在后期改变了口风,说他没看到具体情况。而肇事者也被检测出酒精含量超标,最后事故就是以酒驾做结。当时小宣先生其实只是被意外的波及到,丧生的那个人的身份我也已经查出来了。他叫做沈其郴,在事故发生前,他供职于古瓷博物馆。”

他递了一个档案袋给林谦益,“老板,这是沈其郴的详细资料。”

“嗯,我看看。”林谦益打开档案袋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翻了翻,“哦,沈其郴。死的时候还很年轻嘛,才四十岁。嗯?”他注意到了宣宁一定会在意的东西,“事故发生前的一两个月里,古瓷博物馆将他给停职了?”

宣宁偏了偏头,“有古怪!”

“那是当然。”林谦益接着又看下去,资料对沈其郴的生平,家庭状况,工作状况都有十分详尽的说明,“研究生毕业后就直接进了博物馆……虽然在行政部门工作,但看起来书生气很重,做事情有自己的坚持。呵呵,怪不得干了这么多年,要不是业务能力够强,只怕还升不到正科级……他的父亲早逝,母亲还在……”他摇了摇头,抬眼果然在宣宁脸上找到了一丝感伤,“白发人送黑发人,肯定不好受,幸亏他还有兄弟。他的妻子目前单独抚养念初中的女儿,条件比较艰苦……”

宣宁忍不住拉了拉林谦益的袖子,“林大哥。”

“嗯?”

“我想帮他们……”

“你现在不就在帮么?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林谦益微微一笑,稍一用力就把宣宁揽在怀里,摸了摸他柔软的短发。一直都知道宣宁心软,不过反正是对自己来说轻而易举的事,就按宣宁的意思办又何乐而不为?

“嗯。”

林谦益把档案袋放到一边,又问:“我吩咐你去古瓷博物馆查档案的事怎么样了?”

要知道博物馆里对各种藏品,按照国家文物保护法的明确规定,都是必须建立起相应的档案的。这属于文物收藏里最基础的工作,有条条框框可以依循。同时在上级主管部门,也就是文物局里也会进行登记备案。

林谦益想查的话可以走文物局的路子,但这一回他想先摸摸情况,所以只吩咐老康去查一下古瓷博物馆的档案。

谁知老康苦笑着说:“老板,我派人过去了,暂时借用的其他身份,说要调档案进行学术研究,可是博物馆那边拒绝了。”

“拒绝?”宣宁忍不住插嘴。

“是,按照我派过去人的身份,是没有任何破绽的,照理来说应该借的出来。”老康一五一十的告诉他,“可博物馆推了,馆长表示,馆内的文物库及相关的档案和帐目都是不能公开的。”

“这就显然有问题了!”宣宁不怀疑老康的话,也相信作为林谦益的得力下属,老康有足够的能力办成这件事。很可能就是博物馆方面心虚,不敢将档案暴露出来,哪怕是给与之毫无关系的人。

“是有问题。”林谦益摸了摸下巴,欲盖弥彰这个词是最好的形容。他顿了顿才道,“好了,老康,你叫你的人暂且打住,后面的我来处理,该做什么另行通知。开车吧,直接去宣宁家。”

“是,老板。”老康这才发动了汽车,朝余槐东路驶去。

等到了家,林谦益轻车熟路的关好门,倒了两杯水过来,拉着一脸沉思的宣宁在沙发上坐下来,“傻站着干嘛啊!我说宣宁,你要又一门心思的惦记着这事,我可吃醋了,会消极怠工。”

宣宁自如的转移话题,“林大哥,我有点饿,在师父家没吃好。”

林谦益立刻拨了老康电话要他买饭过来,等放了电话一瞟眼,就瞧见宣宁唇边狡黠的笑意。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是怎么回事,好气又好笑:“得了,我一定积极的办好这件事总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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