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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时(155)+番外

作者: 皂斗 阅读记录

萧香正经道:“我不敢保证他一定会睡着,私人以为最稳妥的办法就是,你去客房睡吧。亲爱的,上帝会保佑你的。”

收了线,小雏鸟说:“上帝是个坏老头。我昨天中午请求他赐几个红豆蛋挞和炸鸡块给我,可他却叫我去拜土地公。我和王八叔去拜了,结果他只給一碗莲子羹,路边两个钱一小碗的那种。”

换了球服过来的夏时调侃道:“所以说,以后不要和王八叔玩上帝与子民的游戏了,你王八叔是个铁公鸡,半根毛都拔不出。你要选择对自己有利的,比如叔叔我。”

小雏鸟深沉的叹气了:“你又不在我身边,我不指望你。我还是回家跟我爸爸打好关系吧,他大方又有钱。”

夏时大笑:“那你小爸爸就不大方又没钱了?”

小雏鸟仰头怜悯的望自己爹:“他一直跟我哭穷,还叫我以后赚大钱给他吃香的喝辣的。”

夏时打跌,啼笑皆非的乜萧香:“哥你太不厚道了,你儿子迟早有一天会跟人跑掉。”

潇湘笑眯眯的把小雏鸟揉进怀里,狠狠的么一口:“小宝贝,严肃的告诉你叔叔,不论我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是贫穷,你都会一直爱我、安慰我、尊重我……”

“爸爸你别以为我年纪小就认为我没有智商,我其实什么都明白的。”小雏鸟板着小脸说,“虽然你经常骗我,但是我不跟你计较。爷爷说做人要有胆量。”

夏时哀声叹气的摇头,抬眼见左侧的入场口又有一波人进来,忙吧小雏鸟的脸转过去:“看看谁来了。”

小雏鸟瞪大眼仔细瞧,蓦然高扬起手大声喊:“乐叔叔!我在这里——”连叫了好几遍,奈何室内太嘈杂,他嫩嫩的嗓音被吞没了。

正低头跟人说话的安乐忽然福至心灵的抬起头,迅速的往看台上搜索一遍,笑了,撇下同伴朝小雏鸟跑去,以藏农奴见解放军的神情有爱姿势把他搂起来,眨眼功夫,彼此间已行了好几个吻礼。

“小宝贝,你想不想我?安乐用下巴蹭他软嫩的脸颊,红红的小嘴儿,软软的发丝,甜甜的笑容,可爱的呼唤,白嫩的小身子……”

硖石犯恶心了,把小雏鸟扒下来,塞到萧香手上,转头打量一身衬衫布裤的安乐:“你不是出差了么,什么时候回来的?”

“上午。本来在家休息的,被同事叫出来了。”因为夏时与他的友好关系,他所在的设计院的同事经常跟夏时公司的同事打球,输了请对方喝酒吃饭。“喂,你赶紧下去吧,人都上场了。”

“诶,劳心劳力的苦工。”夏时叹一下,把脸往旁边凑去。小雏鸟很识相的么一口:叔叔加油!

夏时一走,安乐立马占位,翻翻搁在身后的手提袋,又摸摸小雏鸟那身光鲜亮丽的球衣:“这身衣服是时叔叔买的吧。穿足球服来看篮球赛,果然有勇气。哎,我去拿个球给你玩吧。”说完,他走下场,从一名候补队员手里借了个篮球上来,给他抱着。

球有些沉,小雏鸟的手没一会儿就酸了,用膝盖惦着,佯装老练的看场中央的几人跑动抢球,球被夏时的队友抢到手,两个假动作后纵身一投,球进了,他“喔——”的大叫一声,啪啪拍起手来。

萧香轻捏他一把,笑道:“走步了,居然没吹哨。”

安乐撇嘴:“裁判是夏时他们那伙儿的。上会的裁判是我们院的,同样放水、黑哨一起来,大家都习惯了,完全没有所谓的公平、公正、公开可言,就图个高兴,反正输了请吃饭也没几个钱。”

“什么是公平、公正、公开?”小雏鸟问。

安乐煞有介事的解释:“比如说,中国队和棒子国队打比赛,裁判员是棒子国人。如果整个比赛中他能不对中国吹黑哨,那么这就是公正;若他吹了黑哨,但不仅只是针对中国球员,也对棒子国球员,那么这就是公平;赛后,该裁判吹黑哨的恶劣行劲被各界媒体暴光,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那么这就叫公平。”

小雏鸟努力消化这番冠冕堂皇的话,很不解:“可是他为什么要对两个队吹黑哨?”

“这还用问么,他吃了美资本主义的汉堡可乐,又收了不大列颠帝国的英镑,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他不吹都不行啊。”安乐作无奈状,感慨万端的握住他的小手:“所以所,这个世界太混乱太复杂,小宝贝你要坚守节操,不能同流合污。明白么?”

小雏鸟郑重点头:“明白,不同流合污。”

“真乖,叔叔最喜欢你了。”么一口。

“我也最喜欢叔叔了。”回么一口。

萧香(==):……

球赛结果,夏时他们队不出意外的胜了,大队人马相互吆喝着去大排档吃火锅。一直到九点半钟时,萧香和小雏鸟才回到家。小雏鸟见家人都在客厅看电视聊天,立即飞奔到沈破浪身上,小脸蛋红扑扑的,兴奋的说:“爸爸,你知道……”

“乖乖,我知道。”沈破浪诚恳的敷衍,把他抱上楼,扒光衣服放进小木桶里,注了温水给他洗澡,边低声吹眠:“困了吧,闭上眼睛,小宝贝,乖乖睡……”

小雏鸟一下子就被糊弄过去了,彻底阖上了,睡容纯真可爱,像个小天使。

萧香倚在门边笑:“明天醒来肯定又要烦你。”

“明天随便他烦。”沈破浪用软毛巾把他裹起来,抱上大床,亲一下那张粉嫩的小脸,转头到:“专门等你们回来的,赶紧洗澡睡觉吧。”

萧香从善如流,轻手轻脚得拿上睡衣进浴室。

9:小伙伴

古玩街最近流传:

据说,老王八暗恋的李姑娘移情别恋了。

据说,李姑娘新相好不仅是二手的,还带着个小拖油瓶,女孩儿,都三岁多了。

据说,……

老王八被这些据说打击的气若游丝,走路见地上掉硬币都没心思抢着捡了,改让小雏鸟捡。

这天中午,萧香抱着小雏鸟从喜人处过来,见老王八满面悲苦的凝望对面摊子,心下了然,言不由衷的安慰:“天涯何处无芳草,不必单恋这一株。”

“呸!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老王八虽然失恋中,但依然维护自己心爱的姑娘。

“那你去抢?”他提议。

“呸!第三者工作是人干的么!缺大德的事做多了要折寿的,U明白?”老王八已然被刺激过度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卖弄他那破的千疮百孔的英文,“Oh,既然我们有缘无份,那我就只能祝她幸福,有朝一日在茫茫人海中擦肩而过,她能脱口唤出我的名字……”

“老王八。”小雏鸟应景的唤一声。

老王八置若罔闻,还在纠结他感天动地的情话:“月亮代表我的心怎么说来着,The moon……”

一听那字正腔圆的“的木”二字,小雏鸟忍不住咯咯咯笑了,萧香抚摩他后颈窝,淡定的回答:“The moonlight stands for my heart。”

老王八咳一声,厚着脸鹦鹉学舌,念了十几二十遍,“的木”终于变成“的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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