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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记(64)

不曾想他们当真未曾用过,曲堂礼忙道:“好,好,姑爷你先稍坐,我这就去造饭来。”

那人理所应当的点头,揽着曲玲珑就要走,却被她挣开了去,上前挽住曲堂礼的胳膊道:“我帮阿爹。”

顾西臣愣了下,倒也知道人家父女情深也就随了她不再多言只默默跟着他们到了厨房。

曲玲珑许久未曾见到自家阿爹,心中满是依恋早忘记了那人的存在,只一叠声的问:“阿爹近来身子可好?生意上的事可还顺当?还是一个人儿住么,女儿觉得还是把福伯和张婶子请回来的好。”

她这一连串的话,让曲堂礼心中宽慰又好笑,应道:“好好好,家里一切都好,你……”他这话刚说到半截,忽然一阵强烟袭来,呛得二人直咳凑,望过去却是那顾西臣在灶台后捣鼓的。

曲玲珑看的蹙了眉忙过去,却见他面上全是黑黢黢的灰,哪还有平日里的张扬跋扈,竟像个小丑一时忍不住抿嘴。

顾西臣见她父女二人说话,自个儿无事便想着将那火生起来,也能显得他能干,哪知那火却不是好生的,非但没生着还被扑的满脸的灰,正恼着,却见了她春水般的笑,心中哪还再有半丝恼意,一把将她揽到怀中,低头佯怒:“竟敢笑爷!快给爷擦干净咯,不然今个儿晚上好收拾你!”

她阿爹在,他还敢如此博浪,曲玲珑大燥忙伸手推他,小声道:“你安分些,我阿爹在呢!”

顾西臣抬起自己也满是黑煤灰的手在她那精巧的鼻尖上点了个小黑点笑道:“岳父大人在哪?”

闻言曲玲珑抬脸望过去,这厨房里除了他们二人哪还有旁人。

见她二人和睦,曲堂礼心中也是高兴,便没再打扰早退了出去。

顾西臣拿揽着她腰的手轻轻的摇了摇她的身子,引的她回眸这才低头将自己一张黑黢黢的脸凑到她跟前儿:“娇娇给爷擦擦罢。”

曲玲珑被他缠的没法,只得点头挣脱他的大手,过去盆架上取过洁白的巾子在水中浸湿拧干,刚回身便又被他握住了腰,低头凑近她,一副等她服侍的模样。

曲玲珑无法只得伸出细白的纤指挡开他前头有些散乱的额发,拿着巾子轻轻的替他擦着,只是擦着擦着便有些擦不下去,顿了顿伸手遮住了他那一直紧紧盯着她的灼热眼神。

她的手小指头还纤细,哪能遮盖的全,顾西臣依旧一瞬不瞬的望着她,似被人打翻了甜蜜罐在心间,沙哑着声音道:“娇娇是在害羞么?”

曲玲珑快速的替他擦着道:“谁人被你这般看着也会不自在……啊!你做什么!”她不妨被他握着腰竟一把举了起来,凑过那样一张尚还黑着俊面就亲了上来,曲玲珑皱眉又忙着推他躲避,如此闹腾的有一刻钟才收拾停当。

曲堂礼在外头听着动静这才进来笑道:“行了,你们就莫要在此添乱了,玲珑你快些带着姑爷到外头坐着,饭食一会儿便好!”

曲玲珑还想帮忙却被他推着出去了,只好作罢。顾西臣哪里做过什么饭,生过什么火,方才不过是为了讨曲玲珑欢心,此刻被赶出来正合他心意,只缠在她身旁。

没了他们在厨房闹腾,曲堂礼很快便做了几个家常菜,端到堂屋里。

原本以为那人会嫌弃这寻常人家的饭食,不曾想竟大口用的很是香,自个儿用着还不忘往曲玲珑碗里夹菜,曲堂礼看的更是满意,一个劲的给他加饭,他这时倒是极有礼数,来者不拒还连连道谢。

分明就是装好样子出来给曲堂礼看的。

曲玲珑懒得管他,用过了饭食又陪着曲堂礼说了好一会子话,困的眼眸都快睁不开了还不想去睡,被顾西臣不由分说的揽着腰抱到了她还未嫁与他时,一直居住的阁楼上。

曲堂礼并没有因曲玲珑出嫁就荒弃了她的房间,每日都有打扫,因此上头还一如她离家时一般。

顾西臣将她放到床榻上,见她已经困的睁不开眼,还伸着润白纤细的小手抓着他的前襟不想去床上,迷迷糊糊道:“我……我想先沐浴……”

近来秋老虎正盛,她赶了那么久的路,晚间还中了暑热,身上定不爽利,顾西臣握过她攥着他前襟的小手放至唇边亲了亲,满是无限的爱怜:“爷帮娇娇备水,娇娇且先睡会子,待稍后好了爷来唤娇娇好不好?”

连续四日不分昼夜的赶路,离了曲堂礼便再没了精神,曲玲珑此时方觉全身似散架了一般,困倦到了极致,闻言便微微点头,小手还在他大掌里便睡了过去。

顾西臣看的当真是整副心肠都化成了一滩水,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亲,又在在她腹部搭了个薄被子,这才一步三回头的下了阁楼,往那厨房去了。

他尚还不会生火,为保持良好的形象不想去找曲堂礼帮忙,便唤了疾风出来。

疾风木着一张脸望着那冷冰冰的灶台道:“爷,您让我去杀人吧。”

顾西臣一听差点气的仰倒,一脚踹过去:“滚!滚!滚!爷要你何用?”

见谁也指望不上只得自个儿摸索着生,如此弄了大半个时辰终是生了个小火苗出来,小心护着将这火苗渐渐加大,倒终于烧的亮堂起来。

一时跟请了个大功似的无比自豪,又忙着添水,待烧好自个儿已是满脸的汗,满身的灰了。

怕自己满身的汗腥味熏到了那人儿,顾西臣又去了院中水井旁脱去了衣服,只着亵裤,光着膀子提过那刚自深井里提上来的木桶,兜头便浇了下去。

清凉凉的井水灌下来,一时只觉酣畅淋漓恍。

冲洗完也不肖擦,甩了甩满身的水滴,这便又回到了厨房将热水用木桶盛好,一手提着一桶上了阁楼,倒入早就放好的大浴桶中。

待调的水温至那微烫,这才转身掀开湘绣双凤挂帘进了内室。

里头的人儿睡的正熟,还自他走时一般侧身躺着,云缎般的乌发铺陈在软枕上,白润的小手很是乖巧的放在娇颜旁,许是有些热,原本润白如玉的颊上是嫣红色的。

顾西臣看的满心怜爱,上前坐到床沿上,伸手轻轻的将她揽到自己怀中,脱去了她尚穿着在侯府里的粗布衫。

她应当是困极了,他脱的她只剩下了那石榴红的缠枝肚兜她还未醒。

顾西臣望着怀中那活色生香的身子,只觉体内血脉喷张的都快炸开了来。他许久未曾沾过她,渴望的厉害。前头二人拉锯战没能成事,此刻喉头阵阵发干再忍不住的,大手隔着肚兜便覆上了她的饱满,俯身擒住了她嫣红的唇。

他这番大动作,终是弄醒了曲玲珑,惊骇之下忙使劲推他。却哪能推的开,他似魔障了般,眸子都是一片赤红,很是瘆人。

曲玲珑向来怕做那种事,趁他不注意便一口咬上了他的舌尖。她咬的狠了,立时就有血腥味弥漫在口中,那人吃痛,终是离了她的唇,却并离远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粗重的喘息痛苦万分的模样:“爷许久未碰娇娇了,想的紧,娇娇就给爷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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