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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冥府卖能源(180)

小乌鸦蹲在架子上,挺胸抬头,居高临下的盯着这些人。对妈妈的战斗力非常有信心,也在考虑自己要不要啄谁的眼睛,最近在社会上结交的朋友教了很多薅头发啄眼睛的小技巧。

温硫手指头上戴了一个大金戒指,章鱼构造的,寓意是‘富足’,陪辜瑜瑜购物的时候买的,和她的触手手镯出奇的搭。绕过柜台,又撸下戒指,随手往上一扔:“你是来看热闹的,这三位留屋里,其他人出去,别被误伤。”

有几个人的视线被扔起来的金戒指吸引,那戒指被漆黑丰满强壮的乌鸦叼在嘴里,收拢双翅,依然蹲在高处,装作雕塑,闪烁着五彩斑斓的黑色。

南溪没想到这屋里这么小,特意多带人怕占不满玄学减肥的店面:“你要是能误伤谁,医药费算我的。”

最大只的肌肉男伸手推温硫,从一米九的角度看下去,温硫小小一个,一下就能推飞结束战斗:“给南哥道歉!”

温硫身经百战,岂能让他推着自己的肩膀,在她的动态视觉下这人的动作相当缓慢,只因为她更快。一个箭步插到大只肌肉男双脚之间,右手一把攥住他故意勒着的帆布运动腰带上把人提起来,这人也就100KG上下,左手辅助的在肚子上往外一推。

还是太重了,扔不了多远,只是扔到门帘外。

幸好这小子自己后退了两步,从台阶上叽里咕噜的滚下去。

定格在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在其他人看来,她只是上步往他怀里一靠,就把最高最壮的那小子打飞了。

都不敢哗然。

南溪:“草。”没错了,就是你打得我,当时也用了这一招。可不是我防不住,是你偷袭。

圆头圆脑饺子耳忍不住:“好。”又快又准。

迷彩男:“行。”

另一个白毛男则戏谑的看了一眼南溪,吩咐其他人:“你们去外头看着。”

另外十个人鱼贯而出,一点置疑都没有。

温硫对此表示:“嗝。”饭后半小时不适合打架,香槟和锅包肉在翻滚。

她摸了摸明显鼓起的肚子,刚刚要是少喝半瓶就好了:“谁先上?”

迷彩男上前,就在店里柜台外一丈见方的空地,谨慎的问:“你怀孕了吗?”

温硫大笑:“哈哈哈吃太饱了。就算怀孕也无所谓。我又不是只会格斗,要说到斗法,几位就不行了。”

南溪的腿不耐久站,挪到旁边,扶着茶几坐在摇椅里:“呵呵,多说无益,动手吧。”还斗法呢,玄学协会的死胖子到我那儿锻炼也是一个五公里都跑不下来,有本事御剑飞行啊。

“正合朕意。”温硫其实有一点点心虚,她在徒手对战方面练了但并不精通,主要练习的是棍法(但用撬棍和锤子)。有棍子不拿是笨蛋,国家要是不禁枪,她早就去训练热武器了。

吹牛是要吹的,实战把握也要有,从裤兜里掏出太阴属性的百宝轮掌,一秒戴上,这玩意无限放大人类的负面属性,又能克制所有阳性的生灵(指喜欢晒太阳的人类和其他早睡早起的动物),哪怕自身实力只能打平手,凭借百宝轮掌也能大获全胜。

南溪:“呵呵。温老板,你也不算花拳绣腿,突然矜持什么。”

迷彩男也不想多废话,抬手一记轻快刺拳,刺探虚实。

温硫往外拨了一下,搂头盖脸的右勾拳照着他脸轮。

迷彩男往后一闪,躲开勾拳后,一记直拳结结实实的砸在温硫的肩膀上。

温硫顺势缠住他的手臂,左手攥着他的手腕用力一扯,右手直接拍向对方心口:“仅此而已?”

迷彩男被一掌打在胸口,心口到不难受,但腰上的旧伤突然发作。

瞅准机会,飞起一记扫腿。三人齐声惊呼:“不!!”这一下就踢在她侧后方藏着的铁棍子上了!再怎么极端的训练也不能拿脚腕磕铁棍!!按照踢人的力气去踢铁棍,还是会骨折的。

温硫也没打算废他一条腿,侧过半步用大腿硬接了这一下,踉跄了半步,觉得还行:“认输吧。”

南溪主动接话:“算我哥哥输了。”

迷彩男被他们喊迷糊了,来之前可没说要怜香惜玉。这才往她大腿后面看了看:“你带了家伙?”刚刚只在注意这么瘦的女孩能吃多少把肚子吃圆了,少说也得三碗饭吧,屋里一股羊蝎子和回锅肉的味道,巨香,这要换我我能喝一箱。

温硫翻了个白眼:“很意外是吗?下一个。别耽误我做生意。姐忙着呢。”

辜瑜瑜捏着一个刚出锅滚烫滚烫的蒜香小羊排,佐以香菜柠檬茶,靠在隔断处看热闹。这三人不够强,温硫可以尽情耍帅,很好,战损美人看多了也腻。

白毛男抬手一甩,古典风的交领上衣那宽松的袖口中,丝滑的滑出一根甩棍:“请。”

温硫掏出撬棍:“你头发是染的吗?”

“对。”甩棍斜抽向温硫的手臂,撬棍本来是要挡的,但一看对方的目的竟然只是手臂,索性直刺对方咽喉。

谁说没有枪头就刺不死人?

辜瑜瑜忧心忡忡的啃着骨头:“你别染啊,黑色才是最好的,白头发像个鬼似的。要是染个白鬓角还不错。”

白毛男不得不闪避,撤劲儿回援自己的脑袋。转瞬间过了几招,他发现温硫不仅很难被防住,而且在用撬棍砸人脑袋戳人脖子这方面及其得心应手,没有任何新手的思想负担、心灵钢印,他甚至无暇进行攻击,只能在疾风暴雨的——砸脑袋中尽力防守,砸中一下就不好救了。按理说这么熟练的人,一般都是二十年起步,最高直播死刑。

这几个人只是对擂台和实战比较熟悉,甩棍的进攻防守训练的再多,又怎么比得上温硫在殴打满坑满谷的妖怪时强行磨练出的精准。

温硫招招不离脑袋前后左右:“白鬓角确实不错。要不然你染一个?”

辜瑜瑜痛心疾首的指责她:“今天让我染白鬓角,明天是不是就要让我换上男装了?你要把我改造成完全合乎心意的样子吗?每个月只能有两周按照你吩咐做。”

温硫假装紧凑大力的输出体力渐渐疲惫,又被情人逗笑,似乎手软了一下,在白毛男也开始搂头一棍子砸下来时,她顶着风声,却不躲不闪,精巧准确的砸断他的肋骨后抬手向上一拨,在撬棍距离自己的额头还有不到十厘米时架住:“你输了。”

白毛男摸摸自己变形的锁骨,叹了口气:“你究竟是干什么的?”

是潜伏在人群中的特工吗?还是玄学协会的青年精英。

饺子耳心说你们仿佛都不太聪明:“温老板,我倒要请教请教,你和我兄弟什么仇什么怨,你究竟因为什么,把他打成这样。”

温硫打架打的蛮爽,却被问愣了:“诶?不是我打的。你们不是同行过来找茬的吗?之前十几天我都出差了。”

“要不是你突然打了我兄弟,我们训练减肥和阁下玄学减肥一直都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饺子耳掏出手机说:“我们不是武侠小说里那种弱智反派,我兄弟遇袭之后,我来这里看过,你就在这里。这是我来这里跟你的合影,这是你偷袭我兄弟的监控录像。死不承认就没意思了。视频交给警察,你被拘留三五天,也不伤筋动骨。有问题还是私下解决比较好。问明白为什么,我们再打一次,我对得起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