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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就成了白月光(44)

苏飞勉冷冷一笑,说:“做什么?当然是找那王八羔子算账。自问我哥哥嫁给他之后,我苏家待他不薄吧。”

那几人连连点头,不薄,不薄,都快当亲儿子对待了,自然不薄,若是那样都算薄,那其他人都算什么。

苏飞勉愤恨道:“可是他都是怎么对待我哥哥的,拿着我哥哥的嫁妆,使劲儿嗟磨他,与村里的哥儿不清不楚,如今更是因为他的关系,让我的哥哥在这般寒冷的天气去河边洗衣服,最后更是被他那小情人推入河中流了产,此等大恨,你说我该不该找他算账。”

几名学子:Σ( ° △°|||)︴!!!额滴个乖乖,没想到那李寄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心居然这么狠。那苏家待他如何有情有义,大家可都是看在眼里的,没想到啊,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那几名学子固然同情那苏家哥儿,但他们更为厌恶李寄,如今眼看着苏飞勉怒发冲冠的样子,那李寄很快要倒大霉了,他们如何不兴奋。

于是他们竹筒倒豆子似的把李寄最近讨了一位大儒欢心,今天更是可能在大儒家里拜师的事一股脑儿全说了。

苏飞勉听后,立刻骑着马跑去了。

等苏飞勉走后,那几名学子偷偷议论。

“嘿,你们说刚刚那苏家公子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看八成是,没看眼睛都气红了吗。”

“啧啧,没想到那李寄心可真够狠的,苏家对他那般好,还能做出这种事。”

“是啊是啊……”几人议论纷纷,最后貌似一个领头的学子制止了他们,“行了,都嫌课业太轻松了,是吧。”

其他人噤声。

那领头的学子脸色稍缓,低声告诫道:“以后都小心点那个李寄,懂吗。”

“我们晓得的。”

~~~~~

苏飞勉骑着马轻而易举的找到了那群学子给他说的位置,他看着古朴巍峨气势的大门,惊惧交加,某种呈面来说,府邸的大门也算是主人的脸面了,苏飞勉明白这样的人家不是他这种商人子惹得起的,可是想起现在还躺在床上生死不知的哥哥 ,苏飞勉咬了咬牙,上前一步,对着那门房道:“我是苏飞勉,今日前来拜访府邸主人的那位学子的小舅子,麻烦你们转告他一声,他的夫郎被他的小情人害的流产了,他管不管?也顺便转告你们主人一声,如果想要晚节不保,就继续跟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来往吧。”苏飞勉鼓足勇气一口气说完,就坐在地上不吭声了。

而那两个门房已经被这信息量超大的话给砸懵了,其中一人立刻火急火燎的跑了进去。

书房内,严老先生正在考校李寄最后一道墨义,如果对方都答对了,他便打算收下这名学子。

眼看着李寄就要答完,严老先生站在他身后看着对方所书写的也是频频点头,不错,不错,此子有大智慧啊。

却没想到书房的门突然被敲响,严老先生非常不悦,但也明白若非急事,这些人断断不敢此时打搅他。

严老先生冷着脸打开门,厉声道:“怎么回事?”

那门房看了看屋中的李寄,又看了看严老先生,一脸欲言又止。

严老先生冷哼一声,领着门房去了偏房。

“说吧!什么事让你如此乱了分寸。”

那门房也顾不得告饶,立刻把苏飞勉说过的话,一字不落的转告给了自家老爷。

严老先生大惊,“真有此事?”

门房苦着脸,说:“老爷,如果不是有确实的人,我哪敢进来打搅你啊。”

严老先生来回踱步,良久,他对着门房挥了挥手,“去,把那苏家公子叫进来,老爷我要亲自问问他。”

“是,老爷。”

很快,苏飞勉被请了进来,一路上他眼观鼻鼻观心,跟着严家下人进了偏房。

看见严老先生,确认对方就是这座府邸的主人,苏飞勉不再压抑自己,眼眶通红,既带着对李寄的愤怒,又带着对自家哥哥的心疼,把他去李家村的所见所闻全说了出来,他没有故意夸张的表演。

但恰恰是他这种最本质的情绪触动了严老先生的心弦,可惜对方并没有马上表态,毕竟这些都是苏飞勉的一面之词,尽管,他已经信了大半。

苏飞勉也不急,静静立在下首。过了大约半盏茶的时间,严老先生突然开口,沉吟道:“苏家小子,你最好说的都是实话,否则……”

“否则,小子定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苏飞勉信誓旦旦的接口道。

严老先生静静看了他一眼,尔后疲惫的闭上眼睛,对着苏飞勉挥了挥手,“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苏飞勉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看严老先生一脸不欲多说的样子,最后还是呐呐的离开了。

等到苏飞勉离开后,偏房的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位老者。

严老先生仍旧闭着眼,声音里却透着显而易见的疲惫,“老何啊!你说那苏家小子说的是真的吗?”

老者微微弯腰,郑重道:“真真假假,老爷心中其实早有判断了,不是吗。”

严老先生勉强的笑笑,“你啊!!行了,待会儿你找人把那李寄送出府吧,还有,”

“派人再去查查他,这么好的苗子,真是可惜了。”

第39章 打脸凤凰男,怒斗恶婆么39

李寄在被严府下人送出严府的时候, 一路都是懵的。

严老先生不是对他很满意吗?为什么现在什么也不说就把他送出府。

李寄终于忍不住, 在快要走到门口时,悄悄给了带他出来的那个下人一两银子, 低声问:“小哥, 麻烦你行个方便, 能不能告诉我今天严府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情吗?”

那领路的下人快速接过银子,面带不屑的看着李寄, 哼了一声,说:“也没什么, 就是今儿个老爷听说李公子的夫郎被你的小情人推入河中流产, 而李公子还有心情在严府求学,老爷心中不满, 所以只能请李公子回家先处理好家务事再说。”下人匆匆说完, 就好似李寄是什么脏东西一般,嫌弃的跑开了。

留下遭逢重击的李寄僵硬的站在严府门外。

苑儿怀孕了,恰巧今天又流产了, 还是被他的“小情人”推下去的?

李寄惨然一笑,只觉得这一切发生的太荒谬了, 怎么可能呢。

他跌跌撞撞的离开严府, 一路都告诉自己是有人故意害他,传了假消息,严老先生明察秋毫肯定不会被蒙蔽, 可是当他想起他阿么对苏飞苑的态度, 还有李连总是时不时就到他家串门子, 李寄心中的壁垒就已经松动了。

现在他只觉得如坠冰窟,丝丝缕缕的寒气从脚底一直往脊梁骨上蹿。

最后他是怎么离开严府的他也不知道,反正当他浑浑噩噩回家后,只看到他的阿么正一脸惊慌的在门口探头探脑,尔后在看见他时,眼睛一下子发出光亮,踉踉跄跄的跑向他。

李阿么哆嗦着身体,说:“寄儿,苏飞苑他……”

“他被人推入河中流产了。”李寄的语气很平静,好似那流产的人与他没有半分关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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