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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就成了白月光(112)

就凭现在种种,他完全可以断定,落红月就特么是假怀孕无疑了。

然并卵,庆和皇后受到的伤害并不能抚平。

陆家宁赶去永庆宫时,庆和皇后的左脸已经肿得老高了。

陆家宁心中气愤,但仍然镇定吩咐人去拿冰块来。

他把如同行尸走肉的庆和皇后扶到榻上,刚给庆和皇后脸上敷冰,就听系统提示,嘉裕帝来了。

原来嘉裕帝打了庆和皇后以后,心里一直不安,这种情绪在太医安顿好月良仪后,再也忍不住了,他带着福喜,两个人匆匆往永庆宫赶。

然而在快要进殿时,殿内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母后,儿子觉得月良仪是假怀孕。”

一句话将嘉裕帝定在原处,他当即制止了宫人的通报。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然忍下了怒火,偷听起了墙角。

殿内,陆家宁心中一喜,很快又投入到角色中,声音时而缓慢,时而激动。

他把月良仪误吃了螃蟹的事,还有他的猜测给庆和皇后说了。

不过鉴于嘉裕帝还在听墙角,他就把他后来擅自试探的事情隐了。

他没打算让嘉裕帝立刻相信,他只不过是想在嘉裕帝心中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再偷偷浇点水。

果然,没多久,系统告诉他,嘉裕帝走了。

嘉裕帝领着一脸崩溃的福喜偷偷去了梨苑,他们没有惊动任何人。

此时太医已经走了,小远院里又恢复了宁静。因为月良仪喜幽静。

嘉裕帝回想起刚才在永庆宫听到的话,尽管内心是拒绝的,可本心里又觉得阿烛可能没错。

因为他虽然在梨苑待了不短日子,可是那都是月良仪怀孕后才有的事。

之前他都只待了一会儿,只有一次,月良仪央求他留下,他多喝了两杯,就醉过去了,第二日醒来,他跟月良仪都赤身裸体。

他的身体他清楚,都是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了,哪可能让年轻妃子一次就怀孕的。

不过是求子心切罢了。

思量间,他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走到了月良仪内殿的窗户外面。

他从外向里看。

月良仪哪有一点儿虚弱,红光满面,嘴里还吃着时令水果,听着宫女将永庆宫发生的事。

“那个老女人被打了?脸都肿了?哈哈,真是解气。”熟悉的声音,不熟悉的人。

里面的人还在滔滔不绝的讽刺着庆和皇后和太子。

“哼,等这次本良仪把皇后干下去,你们通通都有赏。”

“到时候本良仪说不定还能当个皇后当当呢。”

寻芳实在看不下去了,制止道:“良仪,慎言。”

落红月不满,“慎什么言哪,这里又没有外人,寻芳哪,虽然你是和誉身边的人,但是,在这皇宫,本良仪才是主子,而你只是一个宫女,懂了吗?”

寻芳咬咬牙,忍了,末了,忍不住又说道:“良仪,你注意一下吧,待会儿皇上来了……”

“唉,你烦不烦哪,本良仪不傻,看见没有,那外殿门口都是本良仪的人。皇上一来,她们会通知我的。”

“可是……”

“行了,寻芳,你能不能别那么如临大敌了,嘉裕帝没你们想象那么深不可测,如果他真有脑子,还连要没要我身子都察觉不出来。”

“我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就这样子还让你和和誉紧张成那样,啧啧啧,行了,回去告诉和誉,他让我办的事我都做了,让他也抓紧时间,趁机把镇远侯府给灭了,否则等那些人反应过来了,我们才真叫有麻烦了。”

“好吧。”一对主仆在里面商量着,福喜听的冷汗都出来了,额滴个亲娘唉,他不会被灭口吧。

福喜偷偷去瞧嘉裕帝的脸色,下一刻恨不得自戳双目。

罗刹阎罗怕也是不过如此了吧。

最可怕的是,嘉裕帝还非常冷静,甚至还笑了笑,福喜看着嘉裕帝对他做手势,两人悄悄退出去。

重回院外,福喜在嘉裕帝的授意下,高声喊道:“皇上驾到。”

嘉裕帝慢慢的走进去,内殿里,月良仪脸色惨白,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

嘉裕帝目光下移,心中冷笑,指甲里的果汁都没擦干净,是真把他当傻子吗?

嘉裕帝心中怒海滔天,面上平静如常。

他缓缓走到床边,低声道: “爱妃,对不起,朕……”嘉裕帝面露痛苦,尽管他的爱妃没看见,他仍然尽职扮演一个傻子,“朕和庆和相守多年,朕不能为了你弃了她,但是你又……,对不起,爱妃,为了我们都好,你先好好养伤,以后等你好了朕再来看你,不然,朕看见现在这个样子心痛啊。”嘉裕帝说完这番奇葩言论就匆匆走了,他怕他再不走,他真的会忍不住掐死这个女人。

而听完嘉裕帝一席话的落红月/寻芳:………尼玛!!

落红月万万没想到事情最后竟然会来这么个急转直下,惊慌失措下,竟然亲自让寻芳出宫去找和誉。

而时刻关注梨苑的嘉裕帝,当晚就把寻芳抓包了,从她身上搜出一封信,确认是和誉笔迹无疑。

当晚和府被围,和誉被抓,与后宫嫔妃私通,谋害皇后,罪证确凿,而落红月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也被打入冷宫,至于梨苑里的人,包括寻芳,嘉裕帝都让人通通处死了。

嘉裕帝这番雷厉风行的行动,很是镇住了一群人,为了堵住那群世家大臣的嘴,他不惜把自己的脸皮放在地上踩。

因为他要给阿烛铺路。

他已经对不起庆和了,他不能再拖累阿烛,经此一事,他已心力交瘁,身体也大不如前了,在此之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帮阿烛扫除前进路上的障碍,他知道冯戚远能力不俗,可惜有和誉这个死敌,如今他把和誉除了,以后怎么样,就只看对方的造化了。

嘉裕帝干完这一番事,整个人好似苍老了十岁,他迅速放权,让太子监国。

对于永庆宫,嘉裕帝自认无脸再去,只是每日让人给永庆宫送各种好东西,可惜那些东西连永庆宫大殿都没进,就被庆和皇后退了回来。

嘉裕帝自知理亏,但该送的还是要送,庆和收不收是庆和的事。说来也奇怪,自从处决了落红月,嘉裕帝只觉得脑子越来越清明,然而正因为这样,他才发觉自己之前做的事有多混账。

有时候他宁愿一直糊涂下去才好,也不要这般清醒的痛苦着。

每是过一日,嘉裕帝心中就痛一分,也更加不敢见庆和皇后。

也在他犹豫的这段时间,庆和皇后得知了事情经过,她自觉儿子的威胁已除,又掌握了大权,竟然让人在永庆宫里修了一间佛堂,每日礼佛不问世事。

她深刻的明白,她不仅是嘉裕帝的妻子,还是这大豫朝的皇后,所以她不可以擅自出家,但是,她可以画地为牢,她虽然走不出去,但别人也休想再走进来伤害她。

陆家宁对于庆和皇后的做法,理解又无奈。最后只希望时间能抹平一切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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