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小侯爷鉴到霸王花后(84)

蒋云若翻个白眼,“那前几日我还不是说走就走了,好好的话不会好好说,怪不得京城小娘子都要骂你。”

“看样子你也没少骂我?”徐孟戈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慢悠悠往东边走,“不过听说骂我的小娘子都是求而不得,倒是多谢金阁主这份抬爱了。”

蒋云若:“……”他还挺不要脸。

她捏了捏袖口的菌菇,眼神闪过一抹凉凉的笑意,跟着往东边去。

两个在方圆一里内排查过东边,西边是海不用查,往南是下山的路可以放到最后再查,两个人都决定继续往上走。

可是没等两个人走多久,蒋云若突然感觉脚下一空,她倒是全神贯注警惕着呢,一感觉不对立刻想往后退。

“唔……”她后脑勺撞在徐孟戈下巴上,两个人都觉得一疼,随即脚下不稳,闷哼着掉了下去。

蒋云若被摔得后背几乎要疼炸了,她咬牙切齿,“你轻功不是很好?本事都喂狗了吗?”

“若你还有脑子便该记得我受了内伤,而且刚才我脚下也有机关。”徐孟戈趔趄着起身,捂着胸口皱眉开始查探周围。

蒋云若简直想要揍这人一顿,早知道她就一个人行动了,今晚跟这人在一起,干什么都不顺。

她憋着火起身也开始检查,可惜等两个人都黑着脸对上眼,查出来的全是不好的消息。

尤其是蒋云若,她简直想要问候云氏的十八辈儿祖宗,因为特么的这个陷阱肯定是她教给云氏的。

这种左右前后和脚底都是铁板,头顶是机关铁板在内,草皮在外的格局,控制机关的地方有两处,一处是引动的地方,肯定在附近某个地道里,剩下一出就在外头的草地上。

找得到那个机关,他们就能出去。

找不到机关?除非暴力将铁板炸开,否则往上拉还是往下推都只会将铁板给卡死,想出去就更难。

这种考验到物理原理的破机关,上辈子她是用来做安全屋使用的,用的是防爆的合金,敌人进不来,她也出不去,等着组织救援就行。

这是佣兵组织几个智者研究出来的,蒋云若只会用,原理是啥她也不清楚,就更别说拆了。

可能是见蒋云若脸色太不好,甚至透过妆容都能看得出脸色苍白,徐孟戈身为男人,这会儿倒是不会再说风凉话。

而且他也有点不太舒服,原本伤就还没好,现在摔疼了不说,好像还有点起烧。

他皱着眉尽量温和道:“等等吧,既然没找到打开机关的东西,那肯定只能从外部打开,徐为他们发现不对,很快就会找过来。”

蒋云若沉默了会儿,捂着腰子坐在一旁,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要说出这机关不能硬打开,徐孟戈肯定会发现不对,这种封笔环境好适合杀人灭口呢。

但她要不说,这里不是安全屋,没有生存物资,等徐为他们用错了方法,想要出去……会不会饿死呢?

“咚。”一个麻布袋子被扔了进来。

徐为和蒋云若瞬间起身,两个人不用说话便默契的背靠背摆出了防卫姿态。

可惜防卫了个寂寞。

扔袋子的那个小洞口被堵死,没人说话。

“我知道你们听得见,你们考虑过跟奇宝阁鱼死网破的后果吗?”蒋云若见状知道肯定有人盯着,立刻冷声质问。

无人回答。

她咬了咬牙,心里冷笑,声音更大,“或者说你们连自己的骨肉至亲也不在乎了?那你们与畜——哎哟,你干嘛!”

蒋云若狠话没放完,突然捂着耳朵蹦开了,这死男人竟然咬她?!

徐孟戈迅速贴过来抱住她的腰,声音黏糊得有些不太正常,“你太吵了,吵得我头疼。”

蒋云若心里惊悚的不好预感直冲天灵盖,从尾椎骨往上后背起了一层细汗。

艹,这男人i了!

这中了毒本该不举的男人他i了!

这tm不科学啊!

第41章

昏黄密室, 只有烛光偶尔的晃动能使人发现这里空气有流动,不用怕把人憋死。

不过在密室中的人也没那个精力去看。

烛光将二人的影子打在铁板上,紧紧依偎, 高大男子与矮小的女子, 刹那间可能就是一场风月故事。

故事的女主人公声音像是恰过蜜, 能甜到人心上,“徐孟戈,你想死吗?我可以成全你。”

男主人公似是没听懂她在说什么, 额头已经开始在她脖颈儿上蹭,声音里带着难耐, “你又给我下毒?我这次一定要杀了你!”

似是鸳鸯交颈, 又似是月下倾情, 温度一分分升高,两个人耳鬓厮磨,连呼吸都急促起来,而后只听‘咚’的一声,暧昧戛然而止。

蒋云若面无表情看着被自己敲晕的徐孟戈, 摸了摸后腰, 果然,流血了。

嗯, 意料之中……个屁啊!

蒋云若瞬间将莹纤大卸八块五马分尸了十几二十遍,脸色黑的在密室这样暗的环境中都能看到。

莹纤竟然敢将那药喂给她,是想回归狼外婆的肚皮了吗!

蜡烛和火折子都是随身携带的,但是也不多,所以她也看不清这人脑壳破了没有, 不过破了也活该。

蒋云若压着烦躁, 先把麻袋捡起来看了看。

里面有新的烛火和火折子, 还有个水囊和十几个硬邦邦的馒头,充满了对现下狐狸被困的嘲讽。

她深吸了口气,忍住问候云氏的冲动,先考虑等徐孟戈醒了该怎么办。

算算日子,好像离解药使用的最晚期限也就剩不超过十日。

要是几天内还出不去……蒋云若皱起眉,难道她真得睡了这人?

当然,蒋云若并不在意什么贞操问题,且不说处子身糊弄过去的法子多得是,她嫁不嫁人还不一定呢。

若是嫁人,接受不了?没关系,和离啊。

不能和离?那也没关系,她还可以丧夫,寡妇出门做业务更方便哩。

她将装馒头的布袋子拆掉,在腰侧狠狠缠了几圈,先把这莫名其妙的血引子春·药给解决了。

就算是解毒,俩人也得心平气和的谈一谈。

但徐孟戈显然没有心平气和的耐性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戏弄,他不杀狐狸真的很难收场。

蓦地醒过来的徐孟戈,咬破舌尖保持清醒,掐着蒋云若的脖子将他摁在地上,“你又算计我?”

蒋云若语气平静,平静地很佛,“我也被人算计了,你要是不想再变成个抱着小娘子求欢的畜生,就松开手,我又快要流血了。”

徐孟戈:“……”

那清信娘割破手指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血引的事儿,这会儿只能憋着气退开,铁青着脸走到离蒋云若最远的地方坐下。

蒋云若气笑了,“刚才被咬的被搂的都是我,你倒是吃了大亏的样子,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徐孟戈声音冰冷,“若不是你孟浪,我会这样?自作孽还有脸问我。”

蒋云若不置可否,这人啊,永远都在找别人的错处,看不见自己脖子底下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