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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鉴到霸王花后(33)

蒋鸿宇反应很大,抖着手推蒋云若,“你干嘛!不许捏我!你离我远点,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啊?”

蒋云若神色不变,熊孩子色厉内荏罢了,太熊揍一顿保管好使。

“我问过府里的下人,以前你可是恨不能走路都挂我腿上,现在知道不能捏不能亲了,你莫不是欺负阿姐失了记忆?”

蒋鸿宇涨红着脸,嘴唇嗫嚅几下,蓦地红了眼圈低下头,紧紧绞着衣角。

好一会儿他才开口,声音轻地似是来阵风就能吹走,好像还有点哽咽,“我,我不是,我只是怕你打死我。”

蒋云若挑眉,她刚才是诓蒋鸿宇的,跟下人打探也打探不出多少,梁庆伯府规矩严,敢妄论主子的是极少数。

本来她以为可能是姐弟关系不好,与纤湘见面后,仍有些不解之处和还没找到的卖身契,逼着蒋云若只能将目光放在蒋蘅父子身上。

蒋蘅人老狡猾即便知道什么也不肯说,那她只能从薄弱的稚童下手。

竟然诓出个大的?

她摸摸蒋鸿宇的脑袋,略躬下身子与他视线平齐,学着蒋蘅的模样,眼神温柔又略有些哀伤,“阿姐是这样的人吗?让你不惜激人打断你的腿,也要躲着我?你可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断腿的事儿她也是诓蒋鸿宇的,怕这怕那的小郎,还敢冲撞大千岁家里的纨绔?

那根蚂蚁干了大象有啥区别?

蒋鸿宇浑身猛地一颤,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眼泪唰得就掉下来了。

“呜呜……阿姐你是。”

蒋云若:“……”

蒋鸿宇继续哭,“我不是故意的,你跟母亲闹得很僵,母亲的遗愿是让我给你下蒙汗药,不想让你去葬礼,我怕旁人误会你不孝,也不想让她失望……”

“因担心你吃坏了身子,我没把药下全,呜呜……我不知道会让你栽棺材上,还忘了前尘,阿姐我错了哇……”

蒋云若:“……”好家伙,浓眉大眼的原来下黑手的是你?

她还以为是雪涧,感情她还是栽在奶狗手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真奶狗子。

她有预感,剩下的真相,答案大概也在这崽子手里。

蒋云若温柔地笑了,“来,咱们进屋慢慢说,你放心,阿姐肯定不打你。”

哭得打嗝的蒋鸿宇,蓦地后背一凉。

作者有话说:

终于可以撒欢儿写啦哈哈哈~从v开始如无意外会一直日万哒!

下一本开《我靠养猪得荣华》,求个预收收~

一句话文案:

所有人都觉得我这么倒霉肯定活不长,结果我流放后凭一手养猪技术成了一品将军夫人,还活蹦乱跳的五年抱仨,你说气人不?

文案——

金娜穿越重新投胎一回,成了大清铁帽子亲王家庶子的嫡女塔娜,还没来得及庆幸,就芭比球了。

阿玛中探花,被主母毒哑后气死。

额娘身子弱,哭哭啼啼中病死。

玛玛杀主母,三尺白绫被赐死。

*

明明是个正经主子,硬是活成了查无此人。

到需要银子要跟包衣联姻时,她玛法想起来她了,没通知就把她许了出去。

*

这还不是最倒霉的,她还没嫁,夫家犯了大罪,全家流放宁古塔。

荣亲王不肯背信弃义(嫌塔娜晦气),匆匆将她嫁了过去。

连一直看笑话的人都可怜塔娜,猫哭耗子给她添妆,扭头就开了赌局,等着看她能活多久。

没一个觉得她能活得长的。

*

去西北的路上,塔娜确实差点偷笑到断气。

她穿越前可是干翻一众西北养猪的汉子的养猪大王,连猪毛她都能炸出钱来哇!

前十几年没有她发挥的余地,现在终于可以重新开始老本行啦!

想不浪上天,实力都不允许啊哈哈哈!

*

钮钴禄·塔娜到西北后,五年抱仨,成了北蒙首富。

暗中为万岁爷办事的夫婿,收服北蒙,被封为一品将军,加封太保。

开赌局的人等得脖子都长了三寸,等来了塔娜拖家带口,荣宠加身,全傻眼了。

ps:

1、SC,玛玛=祖母,玛法=祖父。

2、架空清,因为社会框架比较好写,可以当纯架空看。

3、开局就奔赴西北,爽在路上。

4、偏基建爽文,男主工具人。

灵感来自《宫锁春意浓》番外的淮俊夫妇。

第21章

“你, 你别过来……”蒋鸿宇颤抖的声音里有羞恼,惧怕,欲语还休, 复杂得半句话就似能写一出话本子。

已是掌灯时分, 蒋云若离烛火近些, 墙上的影子跟史前怪兽似的,缓缓带着压力靠近弱小,可怜, 但能哭的稚子,摆明着是欺负人。

这怪兽还忒不要脸, “作为你含辛茹苦的阿姐, 你就不怕毒死我?没心没肺的兔崽子, 你还偏听偏信,对得起我吗?”

蒋鸿宇:“……”含辛茹苦、偏听偏信可以这样用吗?他脑子有点乱。

他弱弱地反驳:“可那是阿娘……”

“没有可是!”蒋云若挥手打断蒋鸿宇的话,端个圆凳坐在蒋鸿宇面前,与他对视,“老实交代, 咱们还能做姐弟, 不老实……”

蒋鸿宇屏住呼吸,不老实会怎样?

“那咱们就只能下辈子再做姐弟!”蒋云若一巴掌撑在床柱上, 拉住吓得跌倒的蒋鸿宇,让他坐在床上,省得不小心抻着才长好的腿。

“你说,我和阿娘为何吵架?”

蒋鸿宇感觉到阿姐拉自己坐下的动作轻柔,知道阿姐是故意吓唬自己, 偷偷松了口气。

跟以前一样, 阿姐就喜欢逗他。

他心里不免犯上些许久不得亲近的委屈和跃跃欲熊的欣喜, 但被蒋云若挑眉看着,他到底没敢造次。

“我也不知道,从小阿娘就更喜欢你,四年前你突然大病一场后,阿娘就更信重你了。阿爹与我说,咱家就是女子掌家,我们长得这样好看,就该被无忧无虑宠着,好吃好喝就够了。”

蒋云若:“……”很好,论吃软饭的觉悟,无人能出蒋蘅左右。

但蒋鸿宇挠了挠脑门,又探着头小声道,“不过我怕阿娘打你,偷偷躲在抱厦角落,听到你们吵架了,只是我没听懂。”

他记得那是去岁元宵节,府里其他人都去看花灯了。

他不喜欢跟大房的人一起,想让阿姐带他出去,才会尾随阿姐躲去抱厦,想等阿娘和阿姐忙完,让阿姐带他翻墙出去。

结果蒋云若黑着脸跟阵风一样刮进了云氏屋里,声音更似啐了冰。

“阿娘真是好样的,我于你算什么?不花钱的幕僚?最好骗的傻闺女?”

云氏声音含笑,“你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小狐狸。”

“却还是翻不出你这只老狐狸的手掌心是吗?”蒋云若声音带着冷冷的讽刺,“亏我以为自己拽的二五八万无人能及,旁人却只当我是个用来掩人耳目的贱种。”

云氏声音严肃许多,“谁与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