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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鉴到霸王花后(116)

蒋云若笑着取出蜡烛,“我这不是怕伤着你嘛,要跟你算算总账,但你好歹是我夫君了呢,我对待自己人,向来怜惜。”

徐孟戈懂了,这意思是,打板子屁股上得垫块垫子,罪不少受,不留痕迹,多少是那么个意思。

他深吸口气,“好,你想如何折腾由着你,但我不肯让你有孕,是怕你会后悔,你想不想嫁给我,我都能等,但有了孩子,就是两家的事情,到时候牵扯进来的人就多了,我不想给你添那么多麻烦。”

蒋云若挑眉,她信徐孟戈的话。

谨威候夫妇虽然看起来都不甚靠谱,可毕竟一个是长公主的女儿,一个是掌控殿前司的都指挥使,即便奇宝阁厉害,又不是天下无敌,这世道但凡牵扯子嗣,情况都会变复杂。

“那你作甚要在庙里与我做那般不庄重的事情?”蒋云若慢条斯理点燃蜡烛,轻轻滴在水靠上。

鱼皮水靠之所以被沿海渔民喜欢,而且价格居高不下,除了弹性很大,极为贴身的优点外,薄如蝉翼,不阻碍肌肤的感触也是优点。

这种渐渐加深迟迟不去的灼热,让徐孟戈闷哼着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眼尾都红了,“是你收了阿娘的东西,你给阿娘的药,我问过你会不会后悔,从始至终,都是你在招惹我。”

蒋云若手上顿了下,随后又继续,“唔……是我招惹你的,可要是个小娘子招惹你都这样反应,那我不如现在就废了你,省得将来被戴绿帽子。”

“你明明……”徐孟戈感觉木头夹子换了位置。

似是茱萸被摘下,火红的果子尝起来永远是火辣辣的,他感觉下半身的水靠着实是太紧了些,几乎要溢出求饶的动静来。

好在徐孟戈还是凭毅力保持住了自己的冷静,他虚弱抬起头,将脆弱露给蒋云若看。

她想要他狼狈,那他狼狈一下又何妨,只要能困住这个狐狸,触碰到她的心,哪怕那心是黑的,他也认了。

“只有你,我承认,我起了觊觎之心。”徐孟戈声音虚弱得仿佛低吟,但也不纯粹是虚弱,仿佛还无师自通带着那么点勾人的乖巧。

蒋云若啧了声,她有点下不去手了,奶狗什么的,真的在她点子上。

她放下拉住,拿起小鞭子,并不是用来打人的,她没那么粗鲁,这种牛皮做的软鞭能做的事情多得很,比如在水靠不同的部位打转,比真实触碰还让人难耐。

她有点好奇,“那你是从何时开始觊觎我的呀?”

“云香榭,你种了守宫砂,就在我梦里流连不肯去。”徐孟戈咬着舌尖咽下低吟,尽量言简意赅,绯红的面色平静,“后来在莲花镇,你的眼睛夜夜都入我的梦,勾着我……”

“嗯?”蒋云若心想,莫不是春梦?

徐孟戈深吸了口气,“想要记清楚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才会因为我表现差咬了我那么多口。”

蒋云若:“……”好家伙,她说出来了?

“所以我等不及,我怕你不肯成亲,但是我得让你知道,我现在表现不差了,你可以放心嫁给我。”徐孟戈认真看着蒋云若。

蒋云若忍不住笑了,“不是,你好歹是侯府世子,以前那高冷的笑模样还挺像样子的,现在怎么……这样厚脸皮。”

徐孟戈苦笑,“喜欢一个人,便是身不由己,我盼着你懂,又怕你懂。”

若她不懂,便是还没开窍。

若她懂却还浑不在意,那是对他无情。

情之一字复杂起来,任是多强硬的人也像是初生的婴儿般无措。

蒋云若定定看着他,用鞭子抬起他下巴,不客气咬上去,“你别以为自己说的这么可怜,我就会放过你,我们互相算计我输得起,但你拿成亲这么大的事情来算计,难道不是拿准了我不会动你?”

徐孟戈心下一喜,想要拥住蒋云若,浑身却半点没有力气,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他灼灼注视着自己的新妇,“为何不会动我?”是在意,还是舍不得?

蒋云若咬他鼻尖,“因为你活着比死了值钱,我要是杀了你,宣国也就待不下去了吧?这就是我最生气的地方,我不曾拿你的底限来赌,你回回不是要我的命就是要我的财,每回都踩在我底限上蹦跶。”

这就好比坟头蹦迪,不让他火葬场一回,着实让人心里不大痛快。

如此想着,蒋云若起身笑眯眯将宽袖褙子脱下来,“今晚好歹是洞房花烛夜,我收拾你,也不能丝毫不给你回报,送你个新婚夜的礼物好了。”

徐孟戈有些不妙的预感,却紧紧盯着蒋云若,移不开眼神。

她甚至在肩头涂了淡淡的珍珠粉,在花烛下,浑身像是仙子一样散发着微微光芒,遮了比没遮还让人抓狂的云锦纱,用在屏风上是婉约,用在人身上……就一个字,浪!

蒋云若还特地做了两个小铃铛,用红绳儿绑在腰上,转动着腰肢来一版改编的肚皮舞。

徐孟戈感觉鼻子下面一热,似是有什么流淌出来了,他无奈又似是求饶般呢喃,“我觉得我要死了。”

外头偷听的两个人:!!!

这会儿连徐为都不敢往里冲了,他和莹纤面面相觑。

徐为:要死了到底是怎么个死法儿?现在冲进去万一看到不该看到的可咋整?

莹纤:娘咧,回头一定得问问,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要是没有生命危险,要学起来。

蒋云若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哼笑了声停下,将铃铛随手往床下一扔,取出一张白帕子来。

徐孟戈心想,新妇这是真要谋杀亲夫?

蒋云若才不做那么亏本的买卖,她将鼻血擦得干干净净,正好在白帕子上画出一朵红梅,这不就能解决明儿个元帕的问题了吗?

还没有任何伤口,完美。

徐孟戈看她将帕子铺在一旁,自己去洗漱过,回来躺下,拉过被子也不管他还难受着,就打着小呼噜睡了过去。

“……”

他苦笑不已,这死狐狸真的是太会折腾人了,勾得他不上不下,她自己睡了。

这还不如揍他一顿呢,起码还能上个药,抱着媳妇睡觉。

不像现在,浑身难受不说,还动弹不得,因为穿着水靠,他就是用尽了力气也翻不过身,努力偏头也只能看到媳妇的后脑勺。

香馥气息就在鼻尖萦绕,蒋云若还坏心思的跟他躺一个被窝,徐孟戈从来没这么难受过。

所以第二天醒过来以后,缓缓恢复力气的徐孟戈,好不容易将水靠给脱下来,蒋云若已经收拾好,准备去正院给婆母敬茶了。

徐孟戈自然得跟着。

到了正院后,陶乐郡主和徐珉昱都在,见儿子儿媳进门,俩人心下就是一惊。

儿媳妇面色红润,容貌不俗,就是眼眶稍微有点红,咬着唇似是欲言又止,却还是柔顺低着头,什么都没说。

再观儿子,他走路姿势都有些不大正常,还总捂着胸口,脸色苍白,眼下青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