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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家的小妖精(50)

那汉子正在案板上切菜,不妨切着切着怀中竟切出了个软玉温香的美人儿来,他忙放了刀防止碰到她。

美人儿并不管他那么多,只环着他的腰抬着一张娇花吐蕊般的小脸儿眼巴巴的看他:“我还要吃。”

那汉子身子都快化了,强撑着摸了摸她的头:“不行,一会儿该吃不下饭了。”

见他不答应,那人儿又踮起脚尖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将他勾到自己面前,侧了脸去含他的耳垂:“给我做嘛!”

方青山心尖都是一抖却没立时就亲上她,竟还像以前一样毫无威慑力的斥她:“别闹!”

他竟不上当,那人儿稀奇的转回脸儿来,也是有点商量的意思:“那今天晚上我给你玩怎么样?脚也给你玩。”

方青山:……

她缠人的很,方青山终是抵挡不过她,又将那所有的饺子都煎了给她,她才满足再不等饭吃的饱饱的,连糖蒸酥酪都没提了。

方青山怕她吃多撑坏了胃也不提了,只做了个清淡的紫菜鸡蛋汤给她,自己也跟着胡乱吃点便算了事。

黎酥应下来的事向来不耍赖,洗过澡后就很有自觉的等在了床上。不多时那汉子就进了来,发丝半干,身上穿着库墨色的背心和大裤衩,虽他长发穿着有些违和却更显示出他的雄伟体格来。

这一身是黎酥给他做的,那汉子很是珍惜回来都不舍得穿,黎酥说了他几次他才只在晚上洗澡后睡觉的时候穿。

那汉子上得床来却破天荒的没动她,只将她揽在怀里。

他近来日日中午晚上都要黎酥都快累死,今个儿他终于消停了,黎酥还悄悄松了口气也不再惹他,安生的窝在他怀里玩着他硬的有些扎手的头发。

一边玩儿一边想着盘铺子的事情。

虽是有那恶霸搅扰但总不能就此被吓的不敢动作了,总要投资出去有进项才是。

这镇子临着大河总有来往客商,是以镇子虽小,货品却不单一,甚至新奇的都不少。黎酥看了那么多铺子却并未看上那些个新奇的,还是打算先盘个丝绸铺子和茶叶铺子下来。

她并不缺银钱只望有稳定的进项便是,而这两种铺子虽没有暴利却贵在稳妥是以最合她意。而这两种铺子里的掌柜她都攀谈过,早选定了好几个诚信又能干的,到时候她只管买下来,掌柜的还是他们做,她只做个东家管管账就好并不用露面。待以后都稳定下来,即便那汉子知晓不乐意也已成定局了,到那时候再哄哄他就是了。

“在想啥?”

“想哄你啊……”

她想的入神了,冷不防听见他发问顺口就答了,这说出来立时就觉不对。

果然那汉子的目光暗了暗。

黎酥赶紧补救:“哄你给我做南瓜饼、糖蒸乳酪吃。”

那汉子闻言嘴角扯了扯似乎笑了笑,随即伸手将她压进自己怀中,沉声应:“好。”

第42章 盘铺子

厨房, 红泥小火炉里的炭火烧的旺旺的,上头紫砂小锅里的羊奶已经滚的咕嘟咕嘟响了。因里头放了杏仁将羊奶的膻味去的一干二净, 只余下半屋子的奶香。

方青山盛了一碗出来凉至七八分热这才端去了卧房。

那人儿总爱贪睡从未早起过,方青山怕他去上工后她要饿一晌午肚子, 便去买了这个小炉子和紫砂小锅, 日日早上煮羊奶喂她。

只是他推开房门掀开珠帘进了内室却见那人儿竟已经坐起来了。但虽坐起来却是拥着锦被闭着眸子, 一副还困倦万分的模样。

方青山忙大步过来将她圈到自己怀里, 用自己的体温暖着她的背又拉起了前头的被褥将她裹紧了些,轻声说她:“困就睡,起来干啥?”

黎酥确实还困着, 身子一被温暖就更困了,迷迷糊糊的说话也不过脑子了:“我要出门盘铺子去……”

方青山听的脸色陡然一变,揽着她腰的手都紧了一瞬。怀中的人儿已经困的睡着了, 细嫩的小手依然攥着他的前襟娇美的像朵花儿,那么的乖巧,那么的美丽, 那么的惹人怜爱。她本就该是被养在深闺里有丫头、婆子时时伺候看顾的娇小姐,但是嫁给了他, 他非但不能给她这些竟还让她要操心家中的钱财生计之事,且昨日他还让她一个人在外头睡那么久。

想到这里,方青山胸膛不住的起伏, 双手已经攥成了拳头。

码头上, 工人们已经开始上干活了, 一个个抗着大木箱子或者麻包走的有些艰难, 见方青山过来都是一凛,忙撇开眼装作没看见。

聚众打人并不是多光鲜的事且还是被人打了,这几个人过来码头都讳莫如深再不提这茬了。

方青山本也就没注意他们,自去干他的活。他虽也挨了几下棍棒,但他体格强壮休息一晚上就没什么事了,依旧还是一肩头抗着四个麻袋,手里再挟一袋。可那几个人就不行了,他们平日里运个几趟就累的要歇息喝水,再加上昨晚还被方青山打了,一个个更是有气无力,勉强运了两趟就聚到一堆休息去了。

这里民风淳朴,老大也不是个恶人,只要他们能把这活儿干完其他的并不多管,见他们休息也没说什么。

男人们凑一块能说些什么正经话来,扯着扯着就扯到了去怡红馆听小曲上了。

其中一个二短身材的男人忽的一拍大腿很是恼怒的骂了句娘。

好端端的骂娘,众人都愣了下,有那知道一二的奇怪问道:“来福,怡红馆里的小桃红不还是你相好的吗,你骂什么娘来,难不成你那相好的另有恩客了?”

闻言来福更是恼怒,大喘着粗气:“指定那老鸨今个儿晚上就给小桃红安排恩客了!”

众人一听知道是有事了,一个个双眼发亮忙追问道:“怎么了这是?”。

那来福怒道:“你们都知道前几天我托了个走货的老友帮忙带了些丝绸出去那偏蛮之地卖,我事先算过,净利润都能有五十两,本来就打算使这钱赎了小桃红出来,哪里晓得昨天我那老友回来的时候经过岭山竟被那贼匪劫了!”说到这里他是又恨又恼又肉疼:“别说利润了,连我辛辛苦苦攒下的一百两银子都没了!”

这群人净见不得别人比他们好,是以听见这来福倒霉也都很幸灾乐祸:“谁让你那老友非得走岭山回来!”

来福听了不服气:“可那钱斗升自京城回来带那么多宝贝都没抢!”

那群人看着他就差说蠢材了:“人家是县太爷的儿子,是你们能比的,都说他们官匪勾结,能抢到自己人身上?”

“啥?”那来福倒是才听说,呆愣了半晌心里愈发的恨了,不忿道:“我……我他娘的去前头的驻军那里告状,请大将军给我伸冤去!”

“就为你那点银子?”那群人笑他:“没用的,早有人去过,到现在都没啥动静,想是也与那县太爷一个样!”

那来福听的都绝望了:“那,那老子的银子咋办!”

没有人关心他那已经进了恶狼口里的银子,众人都纷纷起身又干活去了,只留下那来福在原地怒的直踢麻袋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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