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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在古代(38)

犹豫许久后真宗还是按着道士所言办了,为了达到另寄枯木的效果,真宗看中了份位与家世最低最好舀捏的淑才人,提拔成淑妃成为赵禔的母妃,于是诞生的女主赵禔,她的身份从六公主变成了大皇子。

不久,后宫传出喜讯,淑妃第一个怀孕了。御医诊断之后认为是龙子!第一个龙子真的降生,宋真宗喜出望外,更为奇怪的是,皇宫中,真的一个又一个的皇子降临到帝王之家。宋真宗大喜过望,认为子嗣兴旺,功在道士的风水术,只可惜道士终是因为了解宫廷隐秘而被秘杀。

“圣人,诶诶……别哭啊……唉,圣人别哭了……”

看着向来公正大气的郭皇后在默默垂泪,真宗的心理冲击是相当的大,难为的,他向郭皇后解释了自己的行为:“圣人,我也快到天命之年了,我只是,只是觉得亏欠她太多,希望褆儿能在那里真心寻得一位好夫君。纵是违背三纲五常又如何!”

宋真宗突如其来堪称“掏心掏肺”的言论,让郭皇后很是愕然,想开口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诫,男女七岁不同席”,但这些反驳的话终究还是被咽回嘴里,是啊,纵是违背了又如何,反正更加出格的事也做过了,只要做好保密工作,女儿若真能获得幸福,这也算不上什么……

郭皇后稳住心神,说道:“官家,若褆儿看中的人不从,又当如何。”

毕竟大宋最为重视士大夫阶层,皇帝一旦无理由地逼迫士大夫或者学子,很有可能会被一大堆的言官进谏,然后皇宫门口还有可能遭到学子的游行示威,这种刷皇帝赚名声的事情,他们最爱干了。

真宗眼里闪过一丝厉色,然后漫不经心地说:“嗯,我听民间有谚说是榜下捉婿这事……我相信在我的暗示下,苏州学府一定会聚集很多青年才俊的,到时候褆儿喜欢谁,若敢不从,绑了来,当捉婿抢亲便是了……”

榜下捉婿是大宋史上一大奇观,大宋士人在经过“十年寒窗”的艰苦努力之后,一旦科举登第,得到的将会是精神、物质两方面的超值回报。女儿年龄到了,为女儿选择理想的婚配对象往往使父母伤透脑筋,是否幸福占小部分,绝大多数是希望有一个强大的女婿让整个家族都沾光。

符合要求的女婿怎么找?自然是能入仕为官的读书人,其中状元、榜眼与探花向来炙手可热,发榜之日各地的富绅们全家出动,来到发榜之地,争相挑选登第士子做女婿,那情景简直就是抢人,坊间便称其“捉婿”。

郭皇后为宋真宗这无耻的霸王言论给震住了,喃喃低语:“官家……”

宋真宗突然双手一拍,语气有些不满地说道:“不过,还是很不甘心啊,圣人,我们那么可爱的褆儿,长大后就便宜给那些人了。”

“官家……”郭皇后越发无语,你都准备强抢了还嫌弃别人,只是……她心里一闷,对于这个从小就被抱走的乖巧孩子,果然还是舍不得。

不过,褆儿一直都是女扮男装啊!抢亲固然不厚道,但若真有因为男子身份而喜欢上褆儿的人,这婚后的生活,真的,真的没有问题么……

皇后表示自己很忧心。

☆、30第二本小说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赵禔从柳知府那回归后,见到的就是整个院子都忙碌了起来,丫鬟、杂役们步伐飞快,搬书的搬书,提行李的提行李,按苏伴伴的话就是,殿下要出去住宿了,一切都得提前打理妥当才是。

彻底将赵禔想拖延几天再去的心思给打成粉碎。

赵禔一人有些闷地回到房间,连平时最爱的泡澡都没有享受,匆匆洗净就回到了床榻上。临睡前打开了将近一个月不曾翻开的‘功德簿’,瞳孔猛地一缩。

功德簿上出现了明显的变动:

—————————收入 ————支出————————

第一行,知名度:6252(+5000), 0 (较详细地知道赵禔这个人)

第二行,狂热粉:673(+600), 0 (详细地知道赵禔这个人,并且发自内心有诸如:忠诚、热爱、追随等想法)

也许是《白蛇传》积累的后续效应产生了,不过一月的时间,知名度和狂热粉的增加量几乎翻了过去几倍,五千和六百,这数目简直能让赵禔笑着入睡。

不过奇怪的是‘功德簿’上面的表格变动,收入还好理解,不过支出……

赵禔微微蹙眉,她左右仔细看了看‘功德簿’,上面并没有可以交易的选项,换句话说,这个支出到底是怎么一个支出方式,赵禔完全搞不明白。

不过算了,反正自己的目的是为了积累‘功德点’然后返回上界,这个支出本身就是一个摆看的项目,这么一想,赵禔很快就将‘功德簿’上的变动丢在一边,含着笑,慢慢睡过去。

一月后,苏氏学堂后院,屏山居。

赵禔在院子里,端坐于书案前,迎着暖风书静静地书写大字,她居住地方的较远,哪怕院门敞开着也听不见外面那些学子时刻打闹的嬉笑声。

也许是刚来不久,也许是特权待遇,赵禔她被学子们隐隐地无视了。

是的,不是排斥而是无视,下早课时,她若搭话还是有人会理她,但也只是礼貌地回应点个头(多亏名人效应气场);中餐用膳时,她坐的位置附近有人,但人永远是最少的;回宿舍的时候,别人是勾肩搭背,沿路嘻嘻哈哈进各自的宿舍,她则是先独自夹在人群中,等人群慢慢褪去,孤身回到最远的屏山居。

她不难过,不郁闷……不郁闷个鬼啊!

赵禔心里有些烦躁,一不小心她抖了一下,一滴豆大的墨汁落在宣纸上,晕染出美丽的墨花,也弄坏了精心准备给苏山长的过笀礼物——字画。

赵禔的心情变得更差了,猛然间,将手中的字画揉搓成一个纸团,奋力丢了出去。

啪——

“赵小郎君,今夜漫漫无人入睡,不如和我们一起出去活动活动……”顾济世,揉了揉被砸到的额头,捡起地上的纸团,面带笑容吊儿郎当地走过来。他身后,石太平懒懒地靠着大门柱没有走进来,柳希文摇着扇子走入大门,但也没有太靠近。

“不是·小郎君,”赵禔例行公事般强调,顾济世耸耸肩显然又一次没放在心上。

赵禔也不在意,虽然这个表里不一还有些话痨的家伙,经常会勾起赵禔打人的**,但不得不说,在苏氏学堂这个地方,面对那些无声的难看,顾济世的强势介入恰恰给了赵禔一份别样的温暖,虽然……

“诶……”顾济世比了比双方的身高,又扯着赵禔的胳膊比了比双方的粗细,摇摇头补充,“小郎君,需多吃肉食才是。”

虽然还是很讨厌。

赵禔一把甩开顾济世的大手,脸色黑得要滴墨了,当然,她并不是因为男女大防而生气,而是为紧接而来的教育烦恼。这一个月时间,她早就知道身边布满了围观的暗卫,而这些暗卫总会将一些“偶尔肢体碰触”事件,飞鸽告知远方的宋真宗,每次被打小报告后,赵禔迎接的就是真宗厚厚的劝诫信,以及苏伴伴一脸“我失职我有罪”的哭诉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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