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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流放后我成了首富(77)

众人还都笑不见眼,俩人心里都忍不住第一百回 赞,儿媳妇/媳妇着实厉害。

苗婉其实也迫不及待想去看铺子。

瓦市的买卖若不折腾新东西,不管是麻辣串还是点心,都是做熟的,不需要她多操心。

其他人都能随时去看铺子,但她再过一个月就要躺了,再不去看,说不定等开业,她都不知道铺子什么模样,只能捏着堪舆图凭空想象。

这可不行,既然手里捏着银子,除了留出一部分,等开春地化了冻,家里要重新起房子,铺子完全可以折腾得好一些。

往后那里就是他们的中心铺面。

乔瑞臣要归营,便护送她过去,等送她回家再回固北军。

他跟百夫长关系处的不错,多得了这几日的沐休,但也不能太过分,让人挑到上头去,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叫人拿住错处。

他直接叫了辆骡车来,于氏和杨氏也心痒得不行,陪着苗婉一起去看铺子。

等到了地方,苗婉才发现,铺子比她想的还要大一点。

前头铺面非常宽敞,是两面宽前后长的格局。

堪舆图上标注,宽有两丈,往后走大概差不多两丈五的地方是中门,大堂就五十多平米。

跨过中门往右,是去后宅的抄手游廊,左边是个大厨房。

游廊和厨房挨得很近,栽了些树隔开,中门与厨房就以石壁挡着。

石壁上还雕刻了貔貅,瞧着有些年头了,看起来当年起铺子的人有些家底,也不知怎的要卖了铺子。

乔瑞臣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小声道:“西蕃人进镇子的时候,主家被杀,只留下幼子,如今身体也不好,卖了铺子便去郡城过活了。”

当年不只是兀良哈氏死了当家人,有好几个大财主都没了性命。

苗婉感觉有点不大对,要是能做得起这么大的铺子,家里不请家丁?没有密室?不知道跑?

她看了眼乔瑞臣,没继续问。

后宅,可能当年的主家并不在这里常住,比前头粗糙些。

只有堂屋比较亮堂,两边的偏房和倒座房都有风吹雨打的痕迹,估计要修补过才能住人放东西,有几座屋甚至破到要重新盖的程度。

苗婉若有所思,回到家就把图纸给画出来,拿给公爹看。

“爹你看,既然要低调,前面可以不用大动,越简单越好,只在中间起个圆柜台。

后宅除了堂屋改成库房,左右我想推倒重建,都做成带炕的房间,两头住咱们的人,这样,靠近堂屋那头有人看守库房,孙阿达他们可以住在厨房边上,您觉得呢?”

就跟后世的农家乐一样,大家都在炕上吃饭,万一喝多了还能睡一觉,过路的商队想过夜也不是不行。

等以后头顶的剑人没了,可以直接将后院扒了做食宿一体的酒楼,前院做大堂。

乔盛文看着挺新奇,也不知道苗婉怎么想出来这么多招儿,“按你说的做就是了,爹也听你安排。”

苗婉喜滋滋应了,很快瓦市和铺子两头都忙活起来。

这样改动的工作量不算太大,一个月时间怎么也能盖好。

要是能二月二龙抬头时候开业,还能蹭个喜气。

她预产期应该是二月初五左右,说不准她还能在新铺子里吃一顿正宗烧烤哩!

所以她低头摸着肚子,“宝宝你千万要乖一点,到时候娘带你去看热闹!”

作者有话说:

注:请财神相关内容查询自百度资料。

宝宝:听懂了,但我不光想看热闹,烧烤那么好吃,我想亲自去……闻闻。

第40章 啦,本章随机掉落红包包,求评论呀~

第41章

张三壮看了苗婉画的图,好半天才弄懂,看得是目瞪口呆。

这盘炕都是家里的事儿,他还从没听说过,有把炕盘到食肆里去的。

他问:“阿婉,后院也要招呼食客的话,那客人上炕得脱靴吧?”

这自家人在家里不怕啥,问题去食肆的食客,即便不在乎光脚上炕,谁知道那味儿……咳咳,会不会影响食欲呢?

苗婉还真没想到这个,楞了一下,“那在炕中间掏个洞出来嘛,桌子腿儿做长一些,高出炕面,看起来跟矮桌一样便可,这样不用脱靴,还能防止哪位客人喝多了想掀桌子什么的。”

对,她可真是太聪明了!

在西北,几乎没有春秋,这两个季节也是早晚冷,只有中午会暖和会儿,很快就会进入夏冬季节。

可以说西北一年三季都冷得很,太阳把光和热都攒到夏日里,一股脑洒出来。

因此西北人都很爱喝烈酒暖身子。

总有酒量不好的,她想起过去大东北农家乐,那种围着红碎花布的炕头,可不就是中间掏空做的桌子。

说不定人家也是这么考虑的呢。

张三壮:“……”有点道理。

他都懒得吹捧苗婉了,拿着图就跑,反正有啥不懂再过来问就是。

有张娘子的烧火棍子在前,他们听话干活儿就完了。

等晚上,孙耀祖来到乔家,耿氏和乔蕊来陪苗婉睡。

说实话,乔瑞臣归营,让苗婉很是松了口气。

乔瑞臣陪她睡一个屋,她真的是特别不自在,实在没办法只把他当个搭伴过日子的小伙伴看了。

大冬天的,她挺着个大肚子,起夜单靠自己等于痴人说梦话。

乔瑞臣在家这几日,都跟她睡一个屋。

半夜只要她一有动静,乔瑞臣保管先爬起来,只着个里衣也不嫌冷,从被子里掏出暖着的衣裳给她披上,半扶半抱让她在夜香桶前坐稳。

怕她尴尬,他还裹上衣裳去门外站着,等她方便完,在灶头落了寒气再进来。

短短五日功夫,她一个被晨曦姐恨铁不成钢盖了章的铁木狗,都感觉到了乔瑞臣的体贴和温柔。

问题是,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他这种感情。

她都分不清乔瑞臣对她是爱,是责任还是感激,又或者这种感情是对原身还是对她。

她贪恋有家人的温暖,也放不下自己怀了九个月的宝宝,想要留下。

以后难道要给相公纳个妾来恶心自己?她也不想。

那以后总不能让乔瑞臣一直憋着,人家从成亲到现在才睡过两回媳妇……吧?

这才是让她最害怕的地方。

就算她能过得去自己抢人东西那一关,原身记忆中只有对那档子事儿的抗拒和阴影。

到底是多疼,才会把过程扔到脑后,忘得一干二净呢?

沉甸甸的压力让她对着乔瑞臣,彩虹屁都快吹不起来了,越想她越愁得慌。

她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生,有孙氏的乌龙在前,耿氏和耿婶她们现在对苗婉,那真是盯得眼珠子一样。

发现苗婉皱着小脸儿,耿氏赶紧问,“怎么了阿婉?是有哪儿不舒服吗?”

苗婉赶紧摇头,“不是,我就是……就是快要生了,有点害怕。”

这事儿咋跟婆婆说,她能说我因为你儿子活太差发愁?

左右生完再加上坐月子,还要给宝宝喂奶,得小半年呢,就,就只能继续委屈乔瑞臣憋着了,到时候……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