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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流放后我成了首富(198)

谁知他们刚俭省一个月,第二个月快餐店利润就过了一千两,叫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尤其是张三壮,直接蹿过来看账本,“直接翻倍了?怎么会呢?烤鸭也没多多少只啊!”

三月里人比龙抬头后多,可也没到最热闹的时候呢,聚福食肆没怎么变,怎么阮氏快餐利润翻了一倍?

阮祈笑着由张三壮把账本子拿过去,忍不住感叹,“我也没想到,有钱人那瘾怎么就那么大呢?不赚就非得想着赚,赚了还想更赚,每天就跟长在快餐店门口似的,自家铺子都顾不上收拾,快吓人的。”

说的不光是西宁镇上被炸货勾了肠胃去的有钱人家,更多还是瓦市那些摊子或者铺子的店主们。

三月初农家人就得开始忙活着地头的活计了,带着孩子上镇子里来的人少了许多。

苗婉这才开始上了新品盲盒,主要是针对有钱人的,分别是五百文、两百文和一百文的盲盒。

五百文的盲盒里可能会有整只烤鸡或烤鸭,也可能会有翅、腿和鸡排。

两百文的盲盒则可能是整只鸭架或鸡架,外加一部分炸内脏。

一百文的盲盒中就只有所有吃食种类的一部分,或多或少看运气。

不过在五百文的盲盒中能开出聚福食肆餐券、烤鸭券,顶级奖券,几率看运气。

顶级奖券每天只有一个——聚福食肆五天的晚餐券,能吃多少都行,不可打包,但没上限。

在二百文的盲盒中能开出聚福食肆餐券,烤鸭券,顶级奖券同样每天一个,聚福食肆三天的晚餐券。

一百文盲盒则只有烤鸭券和烤鸡券,顶级奖券是聚福食肆两天的晚餐券。

不管是哪一个,有心人算了下,盲盒中的吃食大多超过本身市价,最多能中值六七十两银子的奖券。

越是赚钱多的人越会算账,这岂不是只要买回盲盒来就是赚?

反正赚了钱也要吃肉,阮氏快餐店的吃食也都特别好吃,那不买岂不是让别人占便宜自己吃亏?

绝对不行!

于是好些人都抱着这样的想法过来买盲盒。

第一个开出顶级奖券的,是快餐店对面鹘族铺子的伙计,将那奖券给了东家后,东家乐得赏了他五两银子。

然后那位店主还真的天天呼朋唤友往聚福食肆去吃晚饭,回回都点十几两银子的席面。

聚福食肆得了苗婉的叮嘱,毫不敷衍地给伺候好了。

回头这位店主一算,娘咧,他这五天省了九十多两银子!天天吃的扶着墙出来,酒钱都没自己花。

传出去后,西宁镇好多富户都惊动了,连忙叫自家家丁过来排队。

就算是富户,谁家也没得眼睛眨都不眨,就能扔出去近百两银子的。

而且最多就只需要花五百文,就有可能挣这些回来,即便换不成银钱也是血赚啊!

可谁也没去算,一个五百文买不到,就想着说不定多买几个就有了,还有二百文和一百文的盲盒,也有可能,那就……都买,到底要花多少钱。

富户或者铺子里不缺活计,做东家的也不缺家人,买多少肉回来也不怕吃不了,就算吃不了,天气冷,第二天在铁釜里热热照样香喷喷的吃。

这么算着,吃得好喝得好,还能占大便宜,来买盲盒的人日渐增多,从不见少。

哪怕盲盒最贵的只有五百文,也是天天都卖干净了,一个都没剩下过,这么一来,可不就挣多了么?

阮祈没敢说,只偷偷跟苗婉嘀咕了,他见着有些露天摆摊子的百姓穿得破破烂烂,瘦得怪可怜的。

他是个最心软的人,他们花十文买盲盒,他都会偷偷多给他们塞些吃的。

瓦市来回转悠的乞儿也不少,他又留下些汉堡,就说不做活动卖不掉,发给周围的小乞儿们,只让他们给收拾鸡毛,洗洗涮涮什么的,就当做工钱了。

这些事儿苗婉也乐意做,不然挣得还能更多点。

张三壮酸溜溜的,“那聚福食肆的帐大舅是不是也得付一下啊?咱们也是花了钱拿您这边的烤鸭呢。”

阮祈冲着张三壮笑,“你跟你老丈人说去吧,直接用烤鸭抵了,他嫌结账麻烦,让祖哥儿直接给抵了帐,我这里都有记录的。”

烤鸭按成本算,发出去的聚福食肆奖券当然也得按成本算,真要是去结账,那快餐店多吃亏啊。

阮祈请孙老火喝了顿酒,直接让他做菜的时候给算出来,用烤鸭抵了。

他只是心善,不是傻。

张三壮咬了咬腮帮子,心里偷偷骂老丈人,这老帮菜胳膊肘往外拐。

但他还欠着老丈人的打呢,说的跟他敢去问一样,敢他还在这里哔哔啥。

阮衾也为兄长高兴。

不过同样是舅父,见苗婉为快餐店花费了那么多心思,又是折腾盒子又是折腾画儿,还见天在那儿算计着奖券该怎么更吸引人,他也吃醋啊。

乔家的新宅子盖好后,还得让于家人给做家具,家具上了染料,苗婉为着健康,就让多放几天味儿。

虽然是纯天然染料,谁知道有没有对人体有害的物质呢,家里有孩子,由不得当娘的不慎重。

因此直到三月底算完账,发完奖金和工钱,乔家这才打算搬家。

阮衾就在乔家搬家前,找上了苗婉,说千金楼周围最近出现了很多陌生人,总是盯着千金楼进进出出的人。

苗婉心下一惊,“前几日相公回来,二舅怎么不说!他这回回郡城要当值个十几天才回,这可如何是好?得叫人去查查看吧?”

阮衾知道外甥女胆儿不肥,哭笑不得赶紧解释,“应该不是盯梢的,过去问人家也好好跟咱说话,就是带着股子幽怨,大老爷们跟见不着相公的小媳妇一样。”

苗婉:“……”她感觉二舅在指桑骂槐。

阮衾没想那么多,只意有所指,“千金楼年前出了不少得用的好东西,还有羽绒服和棉衣、毛衣毛裤那些,倒是够咱们忙活的了,可等天热以后衣裳便也不怎么要紧,你是不是该给千金楼上新货了?”

苗婉捂着胸口偷偷瞪阮衾,“二舅你下回说话能不能直接说结果,吓死我回头你怎么跟我母亲交代呀!”

阮衾敲她脑袋,“那是我妹妹,我还用跟她交代?你光知道对你大舅上心,怎么不知道关心关心你二舅,小时候白扛着你出去看花灯了。”

苗婉反省了下,二舅说得对,都是舅,不能厚此薄彼。

她非常孝顺给二舅倒了杯茶,更孝顺地问,“那二舅您说吧,二舅母是赶您去睡库房了,还是不让您上炕了?或者……是二表哥和三表哥气您了?您只管说,回头我做梦碰上曾外祖母,让她托梦训他们。”

阮衾:“……”这外甥女,感觉不能要了。

要是老祖宗去梦里骂人,吓死个谁,他还有活路吗?

他着实兴不起温柔舅舅的款儿了,一巴掌拍苗婉脑袋上,“少瞎咧咧,我和你二舅母好着呢!至于你二表哥和三表哥他们,反正都是上不得墙的货,一天三顿打就够我舒坦的了,还能被他们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