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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流放后我成了首富(190)

今天没人拦着她喝酒,又得知她家七品的长工比自己想的还能干,苗婉高兴极了,不停亲在乔瑞臣脸上。

“不知道你多能干,你媳妇怎么给你发奖金呀!”

乔瑞臣紧紧抱着媳妇,笑看小醉鬼在怀里叽里咕噜说个不停,心窝子软得一塌糊涂。

他越来越喜欢这样活蹦乱跳,什么都能被她说出理来的媳妇。

有些事情做了就做了,只要她开心,说不说并不重要。

起码在今天之前他是这么想的。

但这会儿听醉鬼翻来覆去说要奖赏他,乔瑞臣心下一动,抱着媳妇躺在炕上,灼热的唇亲在这漂亮小醉鬼胭脂般的脸蛋上。

“那你相公这么能干,你想怎么奖励他?”

苗婉被亲的气喘吁吁,脑子也有些反应不过来,听见他的话,下意识道:“奖励他更能干?”

乔瑞臣:“……”好家伙,这小地主荤话都扔他这个大男人脸上了,他要是还能等下去,那真是辜负自家小地主的期待。

一夜风雨,翌日又是白雪皑皑。

这是新年头一场雪,也是整个西北这一冬的第二场雪,比起去年少了一半,来得格外叫人开心。

连耿氏都忍不住念叨几句,“总算是下雪了,过阵子天暖了后,土地能肥沃些,收成应该不会差。”

张娘子在一旁跟她一起守着卤蛋和淘淘,给两个小家伙做衣裳,闻言笑着冲苗婉院子努了努下巴,“得亏有阿婉沤肥的法子,要不然今年好些人都过不好年,既然能沤肥,收成肯定好。”

耿氏也这么觉得,有个如此能干的儿媳妇,着实是乔家之幸,也是西北百姓之幸啊。

正好乔瑞臣从外头回来,提着一扇牛腿,“我刚才去瓦市拿地契,遇上有冻死的牛,抢到了条腿,回头卤了给阿婉和阿达他们下酒。”

张娘子笑道,“哎呀,这可是好东西,阿婉念叨着想吃酱牛肉念叨许久了,我这就家去,叫你二嫂赶紧把卤汤拿出来。”

耿氏等张娘子出了门,这才冲儿子啐了声,“没你这样的,总是惯着你媳妇喝酒,你不是不知道她喝了酒爱舞弄,你又是个没分寸的收不住劲儿,万一她要是有了身子,伤着怎么办?”

乔瑞臣脸上烫了下,虽然他和媳妇炕上浪越来越大,可生性内敛的乔白劳还是会羞臊的。

他偏开头小声解释,“不会有孕的,我听人说妇人有身孕太密,对身子不好,等淘淘大一些,阿婉愿意生,再要孩子也不迟。”

那时候应该已经回到京城了,苗婉也能够在后宅里,舒舒服服养胎,总比在这里东奔西跑的轻省些。

耿氏心下一惊,手上针线都扔进了笸箩里,拳头就冲着儿子去了,“你叫阿婉喝避子汤了?我打死你个不省心的,怎么不跟我说一声?那些药汤子寒凉,对身子不好,能是随便喝的嘛!”

乔瑞臣躲了下,不是怕疼,是怕娘手疼,只是耳根子更红,声音也小了许多,“娘,我有分寸,我……咳咳,没让阿婉喝药。”

耿氏没听清楚,“你赶紧跟我说!到底喝了什么药!不行,我这就得去问问大夫……”

“娘!没喝药,我跟人学了些避火……咳咳,总之算了日子的,也,也……反正不会有身孕。”

原谅乔瑞臣,一个杀敌不眨眼的高冷汉子,内里其实只是性子内敛些,这会儿要跟娘亲解释怎么敦伦才不会有身孕,耳根子都快能煎鸡蛋了。

耿氏见儿子这样,想起年轻时候相公的孟浪,立刻明白过来,脸上也有些臊得慌,没再多问。

只小声叮嘱了句,“那你们注意些,万不可随意喝药就是了。”

两个人都没注意到,热衷于照看小侄女的乔蕊,躺在炕上伸着耳朵,把话听去了大半。

好像是兄长学了什么火,然后嫂子就不会生宝宝了,她眼珠子乱转了会儿,倒是没想着立刻把这事儿给传出去。

乔小八卦只八卦孩子们感兴趣的话题,孩子们又不会生崽儿,说这个也没用。

可巧的是,几日后她跟张家的孩子们玩耍的时候,杨氏正喂猪呢,突然一扭头就吐了一地。

孩子们吓得不轻,赶紧去找大夫。

大夫一诊脉,有身孕了,正好俩月,算起来是年前大猪都出了栏以后,两口子又得了银钱又活计轻松些的时候有的。

虽然怀身子是件喜事,自打孙氏和苗婉生了孩子后,几家可都没啥动静呢。

但杨氏猪栏里还养着四十几只猪崽子,和三十多只羊,家里还有十几只鸡,都等着她喂。

这怀了身子突然开始闻见不对的味儿就吐,别说喂牲畜了,就是给它们煮吃食都闻不得味儿。

所有的活计都落在了张二壮身上,偏偏有满月的猪崽子可以劁了,让张二壮去劁,他拿着刀子哆哆嗦嗦,跟要自宫似的。

给杨氏可愁坏了,没法子,还是花了钱请人过来劁的。

这笔钱本来没必要花,她好几日功夫脾气都特别不好,上到已经读书识字的卤蛋,下到最受宠的毛蛋,全挨了揍。

孩子们捂着被棉裤盖住的肿腚,哭了好几场。

乔蕊突然想起来,“对了,我兄长说,玩儿火不会生孩子,要不咱们让二嫂玩儿火吧?”

见铁柱和毛蛋眼神大亮,驴蛋头疼的要命,赶紧去拦,“别别别,都说玩儿火尿炕啊,而且一个不好烧了啥,更得挨打。”

最主要的是,他是最大的孩子,谁挨打也是他没看好,阿姆这阵子脾气爆,她搞连坐啊!

乔蕊信心满满道:“没事儿,听我兄长说,玩火也得学的,咱们找人学一学不就好了?”

而且老话重提,听说要玩火兴冲冲过来的铁蛋说了句实在话,“我看二伯娘洗了好几次褥子了,就是不玩火毛蛋不也尿炕吗?”

驴蛋:“……”没毛病。

他摸了摸还隐隐作痛的腚,迟疑着问乔蕊,“你确定学会了玩火,就能不用生孩子?”

乔蕊点头,“我哥说,我娘点头,我看得真真儿的。”

狗蛋听半天了,咂摸嘴儿,“可这玩儿火还需要咋学?不是点火就着吗?”

驴蛋也不知道啊,问了阮家最有学问的孩子,谁都不知道。

他们怕家里人拦着不让玩火,谁也不敢问家里人。

还是铁蛋有主意,“咱们去聚福食肆,问那几个给铜板的伯伯,咱们也给他们铜板,肯定能学会!”

大家觉得合适,所以都一窝蜂跑去找耿叔。

大的在一旁耿爷爷,耿叔最好的叫着,小的挂耿叔一身,翻来覆去要去聚福食肆吃拨霞供。

耿叔被扰得实在没法子了,只能去禀了乔盛文。

乔盛文见只是几个比较大的孩子,一个孩子最多也就抱着一个小的,还不到孩子总数的一半呢,心下有些遗憾。

要是能全去,家里能安静一下午。

他大手一挥,“那就劳你受累,送他们去一趟吧,回头叫三壮晚上一起带回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