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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流放后我成了首富(184)

剩下四万两三家按照原先四四二的方式分成,到她手里的银子算上还没花出去的,她五位数的存款都是二字头啦!

而千金楼这边是八月里才开张,一共五个月时间,每个月流水都在两万两左右。

这其中有兀良哈氏的人脉关系,也有定北将军府的纵容和暗示,盈利几乎能达到七成。

但是要分给兀良哈氏四成,剩下的大头全都融了金子给定北将军府送过去,她每个月平均能剩下几百两银子就算是好的。

加起来也快四千两,苗婉一点没留,直接跟聚福食肆的银钱放在一起,给大家当奖金发了出去。

不过也因为每个月都要置换大量金子给定北将军府送过去,巴音和钱庄都不收他们手续费,谁敢在给定北将军的金子上做盘剥呢。

苗婉趁机多换了万两白银的金子,一点手续费都没花,这就算是赚了,嘿嘿……

最主要的是,往后给定北将军府的金子就可以省下来了,她已经准备好了正月里要进献上去的货物,保管叫那陈老贼眉开眼笑。

可这成本还不是她说了算?

苗婉刚才最主要就是在算这其中的差价,不用给金子以后,她至少能留下一半的利润,再有一年,她说不定就六位数存款啦!

她高兴抱着乔瑞臣的脖子,没章法的在他脸上乱亲,“相公娶到我这么一个又聪明又漂亮还能赚钱的媳妇,我好羡慕你!”

乔瑞臣:“……”

她捂着嘴在乔瑞臣身上蹭,夸自己上瘾,“哎呀呀,我怎么就娶不到这么好的媳妇呐?”

乔瑞臣被逗得低低笑出来,见她实在太不老实,直接钻进了被窝里,将人抱紧,由着她亲自己。

两个人靠近后,耳鬓厮磨带来的火气让乔瑞臣深吸了口气,咬上她耳尖,“我是太有福气了,要不,也分给你一点?”

苗婉感觉自己是真聪明,她竟然听出了乔瑞臣话里的深意。

她仰起头推开他,抬着下巴对他挤眉弄眼,“咦~你肯定没想做好事!”

乔瑞臣咬了咬舌尖忍下笑,媳妇大胆,他也大胆了些,“阿婉让吗?”

苗婉想了想,呜呜哇哇扑过去,“不让,乔白劳就得老实嘛,但我可不是好东西,嘿嘿嘿……”

乔瑞臣:“……”

也行吧,总归实惠他是得到。

第二天苗婉起身,中午饭时间都过了。

她捂着脑袋,感觉太阳穴一蹦一蹦的疼。

耿氏端着醒酒汤进来,就见她捂着脑袋在炕沿蹭,笑道:“你不饿啊?快喝点醒酒汤,给你留了那什么汉堡,在灶沿上煨着呢。”

苗婉嘀咕,“我就喝了一碗酒,也没喝醉啊,怎么头这么疼呢?”

耿氏都不想说她,这还没醉?

昨晚这家伙嘻嘻哈哈的动静隔着堂屋都能听见,后头又……她路过听着都脸上臊得慌。

得亏乔蕊和淘淘睡了,否则回头让乔蕊说出去,儿媳妇也甭见人了。

苗婉只记得自己在算账,挺高兴的,起身忍不住嘶了一声,腰疼,腿疼,某个地方胀……

她浑身僵住,脸上猛地烫起来,好家伙,她这是在断片中打响了新年头一炮吗?

掀开被子她也看到里衣露出的痕迹了,她这脸皮都有点顶不住,赶紧转移话题。

她接过醒酒汤遮住脸,“娘,淘淘呢?”

耿氏笑眯眯道:“瑞臣抱着去阮家了,孩子们都在那边等着阮家大老爷给做可乐和炸鸡呢。”

苗婉昨晚喝了酒没忍住,这内里藏奸的也抓出来了,她跟大舅说了年后想在瓦市起铺子的想法。

阮祈当然乐意,忙活了大半辈子,他也不喜欢总在家宅着。

这不新年头一天,就开始折腾着到时候能卖的东西,那香味儿把三家的孩子都吸引过去了,家里才能这么安静。

等乔瑞臣抱着孩子回来的时候,又被媳妇儿给拧了腰,他只好脾气笑着任她折腾。

昨晚喝多酒的媳妇太热情,他也没忍住折腾狠了些。

不等苗婉有小脾气,乔瑞臣就偷偷递给她一个木匣子。

苗婉的生辰是正月十二,去岁她大着肚子,又惦记着聚福食肆开张的事情,都给忘了这一茬。

后来还是淘淘出生后,说起两个人的生辰就差二十天,大家才知道,想补也来不及。

今年家里肯定会给苗婉过生辰,乔瑞臣本是想留着这份惊喜给媳妇当生辰礼的,怕媳妇着恼,就先拿出来了。

苗婉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张地契,还是三进宅院的地契,地址写着是在西宁镇富人聚居的西南边。

她心下一喜,“你升官啦?”

乔瑞臣摇头,“还没,我回来之前,陈嗣旭派人给我送过来的,说年前事多,来不及,年后提升的军令就会下来。”

实则是千金楼出了新货,乔瑞臣当然先把给‘义父义母’的孝顺先送过去。

至于铺子的利润,那肯定得等货都做好后,年后当做年礼,等其他人都送过礼,再给送到定北将军府。

陈嗣旭估计是有些迫不及待,或者是怕乔瑞臣还拿金子了事,特地让人送了这张地契,告诉他好消息的同时,还暗示军中缺衣少粮,让他抓紧。

乔盛文的意思本是年前送过去,也能让将士们过个好年。

苗婉不懂军中的事情,但她会算账,只问,“若是咱们不送货过去,难道定北将军过年不在固北军中表示一番吗?”

那肯定不能,身为将军若是无所表示,将士们也会寒心。

苗婉鼓着腮帮子不肯年前送货,“那就等年后嘛,总不能让他用咱们的东西做好人,到时候他得表示,咱们送过去,这些东西也得用在将士们身上,起码将士们会记咱们的好,也能得双份的利益。”

送金子出去她已经很肉疼了,要是连名声都成了那老贼的,她得呕吐血。

乔盛文父子仔细一琢磨,是这么回事。

乔瑞臣就算身份尴尬,这两年下来,也在军中有几个好友,只要他透漏一二,即便这棉衣是定北将军令发下去,知道的人也会记乔家的好。

而且也不怕陈嗣旭知道,人要是太完美反而让人忌惮,就算小心思陈嗣旭能看出来,说不准会更放心。

陈嗣旭是个老狐狸,即便当时想不明白,过后等他府里支出一大笔钱要给将士们过年,他也想通这个道理了。

所以乔瑞臣带着千金楼的货物单子往定北将军府去的时候,被陈嗣旭在天寒地冻的天井里晾了两个时辰。

见了面,那自然是笑语晏晏,毕竟乔瑞臣是上门送礼的。

“子承来啦?我在里面忙着军务,仆从不当心,不知道进去禀报我一声,冻着了没有?快来坐着烤烤火。”

乔瑞臣赶紧起身,“义父说哪儿的话,当然是军务为重,子承等一会儿不妨事。”

陈嗣旭的义子陈志晟冷哼一声,“义父知道心疼他,他可是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义父,有好东西只管着自己先挣钱,一点都不知道体量义父的难处,不知道军中多少将士等着义父忧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