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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三年,前任成影帝了(68)

而现在的沈凯戴着金丝眼镜,西装革履,头发也留长了许多,是岑汐走在街上都不敢去认的程度。

沈凯露出一个客套而官方微笑:“那就好。”

沈凯又陪岑汐聊了几句话,就赶场去下一场会议了。

谢晏辞看着岑汐喝完桌上留下的大半咖啡,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他怎么也知道你爷爷的事?”

当年岑家求医时通过中间人关系求到了小叔那边,小叔跟他吃饭时提过一嘴,说这家也是黎城的,问他认不认识。

谢晏辞留心岑爷爷住院地址,去到医院想要看望一下,结果碰巧在安全通道外听到她打电话给中介,说是国内谈过几个大学生都不合适,故而有了想要异国生育的打算。

谢晏辞那天最终没有进到病房,而是转头找到了她,所以才有了以后发生的故事。

可这个叫沈凯的男人,又是从何处得知?

岑汐说得含蓄:“之前爷爷病重的时候,我也想找过他。”

找沈凯是为什么事,他应该最是清楚。

听得这话之后,谢晏辞的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岑汐也感受到谢晏辞的气压突然低了下来。

他们关系的开端的确既不美好,又不纯洁。

岑汐突然就想要哄一哄他。

“我看你们小区附近就有个装潢不错的西装店,我们一起去挑套衣服吧。”

谢晏辞不说话。

岑汐拿勺子插进蓝莓芝士蛋糕,再接再厉:“我以前给你买的衣服总不合身,现在比着你本人买,应该可以。”

谢晏辞终于应了声“好”。

从走进这家开在小洋楼的服装店之前,岑汐看店面外观就知道里面的衣服一定不会便宜,等进门之后才发现,何止是不便宜,尤其是被店员拉往贵宾区后,价格简直不输大牌高定。

不过价格贵是贵了一些,衣服是真的做得好看,尤其今天试衣服的人是谢晏辞这样天生的衣架子,几乎每一套都穿出了世家贵公子的气质。

这里面的店员都是识货之人,一看谢晏辞的外套和岑汐的包包配饰就知道这两人不是一般的工薪阶层,也越发卖力地给岑汐推荐。

“这件深灰色的显精神,蓝色的看着朝气一点,还有这几件也不错,先生身材好,不论哪件都好看。”

“那就这件深灰和蓝色的吧。”岑汐很快做了决定,取出信用卡交给店员。

“好的女士,那我帮您包起来?”

“等下。”

岑汐起身走到谢晏辞跟前,低头将有些松散地袖口重新系好,抬头与他对视:“这样会更好看些。”

口气里是难得的撒娇和讨好意味。

谢晏辞微微一怔。

他们相识十年,这样的岑汐,他却从来没有见过。

纪瑱的来电打破了店内的平静:“晚上你们都没事吧,还是Mosong昨晚的那个包厢,带着小汐过来打牌。”

经过了一晚上的并肩战斗之后,纪瑱已经正式把岑汐列为可交挚友的行列:“反正你们首映礼明天晚上才开始,今晚多玩会儿也没关系。”

不要走,决战到天亮!

谢晏辞应道:“好,我们一会儿过去。”

纪瑱挂掉电话后,岑汐对着谢晏辞笑笑:“你们发小感情真的挺好。”

谢晏辞应该是那种不喜欢聚会打牌的人,但为了让纪瑱不扫兴还是选择过去。

却不知谢晏辞已经打起了别的算盘。

纪瑱人菜瘾大,通常组局打牌之后不到一两点是不肯歇的。

等今晚过了十二点,就不用送她去住酒店了。

= =

打牌时间过得飞快,一晃就到了凌晨的十二点过半。

纪二公子杀红了眼:“都不准走,再来两把。”

谢晏辞适时出声,“时间太晚了。”

“小汐都还没说晚,你这没上牌桌的,不要太扫兴。”纪瑱不满。

谢晏辞:“我凌晨一点还有个视频会。”

纪瑱一脸愤懑:“谁这么变态能定出这会议时间?”

“加州的投资商那边。”

纪瑱一拍脑袋,他都忘了时区这一茬儿了。

“一点的话,你要送小汐回去也来不及了。”纪瑱道,“要不我去送她。”

谢晏辞目光投向岑汐,似是在询问她的意见。

岑汐识相地起身:“那我还是先走了。”

等到两人出了会所后,岑汐才轻声对谢晏辞问道:“你时间还来得及送我去酒店吗?要不我打个车过去?”

“时间太晚了。”谢晏辞道,“你一个女生打车不安全。”

“那我把笔电接你,你一会儿在车里连线?”岑汐又提出第二个建设性建议。

谢晏辞却道:“我书房里还有资料,会前需要再看一下。”

岑汐:……

那还说什么?

他好像根本没给她选择的权利。

谢晏辞的车子很快就停到了学府壹号。

这是位于东城的高端小区之一,靠近京市最有名气的初级中学,应该是谢晏辞中学时候的家里买来学区房,后来他也觉得地理位置便利就一直住着。

不知是不是有些晕车的缘故,岑汐下车的瞬间有些站不稳,扶着车门站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谢晏辞从车前绕过来,适时地扶了她一把。

“困了吗?”

岑汐摇头,“好像也不是太困,就是觉得脑袋里有些沉。”

谢晏辞想了想,道:“你最后在会所吃了什么?”

岑汐回忆道:“就吃了几颗糖渍乌梅番茄,后来又有点口渴,喝了一杯绿色的鸡尾酒。”

她平常是不会犯这样错误的,今天打牌时间太久,大脑有些缺氧,所以才会在口渴又燥热的情况下,一口气灌下了整杯的调制酒。

谢晏辞皱眉。

那酒应该是最后Aire调给楚霖的,他是喜欢喝高度数威士忌调成的鸡尾酒,但一般整晚也就喝一杯,不会像岑汐口渴了之后一口气闷进去。

“那之前呢?你还有喝什么?”

“之前的话有喝了一杯橙色的调制酒,应该是果酒,味道很甜。”

谢晏辞回忆了一下,她那杯橙色的饮品应该度数并不高,但酒喝起来最怕混,虽然岑汐酒量不差,但她晚餐吃得少,过后一直没用什么东西。

他还想再同她说上几句,只是时间已经赶不及了。

谢晏辞带她上楼,拆了一袋饼干和醒酒茶放在茶几上。

“你吃点东西先休息,我去开会。”

等到谢晏辞两点结束会议出来,发现岑汐已经在沙发上睡着。

桌上的醒酒茶只拆了一半,但是并不减少,饼干则是留在原地并没有动。

感受到旁边有脚步声,岑汐朦胧之间翻了个身,眼看就要掉出沙发,被谢晏辞给一把捞了起来。

岑汐睁开眼睛,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

洋酒后劲太大,她又有些睡懵,此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为什么睡沙发,看着谢晏辞近在咫尺的侧颜,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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