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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三年,前任成影帝了(120)

他点头道:“好,我去找他们,你自己当心。”

谢晏辞离开后,岑汐轻而易举地推开了门,从里面用机关反锁之后,又把门给关上。

弹幕区瞬间炸了。

【汐姐手好稳啊啊啊,开门锁门干净利落,如果是我的话这种情况肯定哆嗦,汐姐一看就是干大事的人!】

【难怪这次看岑汐不太活跃,没有事事冲在第一线,敢情在这里等着我呢!要不怎么说高智商人类干啥就是啥,小汐最后干完坏事唇角勾起那抹微笑简直鲨我!】

【想当年我们余老师做反派的时候,什么破坏性动作都没搞,光顾着藏衣服了,没有半点反派的修养……真反派还得看我汐姐!】

【我快搞晕了,之前的王后究竟有几个孩子?按现在的设定而言,只有王后的孩子能推开门,汐姐推开了的话,应该就没别人能推开,但她第一反应就是把门反锁,说明一定还有其他人也可以!】

【楼上别说了,CPU都被丨干烧了,真的】

【难道先王后的孩子真的不止一个,又是兄妹阋墙争夺皇位的故事?我喜欢】

第62章 062

“这宫里还有这样的门?”

余亮听到消息后,一马当先跑来推门,结果那门纹丝未动。

姜艺等人上前依次来推,发现没有一个人可以推开。

谢晏辞推过之后,示意岑汐也过来试试。

岑汐推了两把,也是一样无功而返。

推理暂时陷入瓶颈。

这么一通折腾下来,一个小时很快过去,也到了他们必须离场的时间。

这次进宫可以说毫无发现,大家出来的时候,都不免有些泄气。

出了正宫大门后,谢晏辞突然开口:“你们觉不觉得,伯爵夫人的委托有些问题?”

“委托有问题?”余亮问道,“什么问题?”

“既然伯爵夫人和先王后关系并不怎么好,为什么要把这个秘密告诉我们,让先王后的孩子登上王位?”

“这也是我最想不通的地方。”姜艺道,“既然心里对先王后始终不服气,让她的孩子一直不能继位岂不是符合她心意?”

说话之间,一个侍女心不在焉地走过来,一个不留神撞到了余亮,连连道歉说自己不是有意冲撞。

余亮觉得对方很反常,抬手将她拦下。

对方却直接撞开了他,慌里慌张逃走,从袖子里掉出来一个小像,上面扎了许多细细的银针。

姜艺觉得有些违和:“西方巫蛊应该用魔法吧,怎么也用针扎?”

“可能考虑到魔法我们看不懂?”岑汐推测,“就中西结合一下,让我们凑合看。”

“扎这么多针,一定很恨她。”苏序拿起小像,“这里面的人我们从未见过,又会有什么线索?”

“岑汐。”谢晏辞用眼神示意她。

岑汐看谢晏辞的目光停留在自己锁骨之下,抬手摸到一个金属项链。

这是导演组为她准备的饰品,由化妆老师帮忙带在身上,岑汐差点都忘记了这一茬儿。

金属项链上面有个暗扣,打开之后是一个小像,和被扎小像上的人长相一模一样。

昨天刚入场的时候,余亮几个都说她项链别致,有点像怀表的样子,岑汐就打开给大家看了一下。

等大家看过之后,岑汐松开暗扣,金属外壳自动合起,又把小像盖住。

岑汐自己都忘得差不多了,没想到谢晏辞还记得。

岑汐又打开小像看了一眼,“这个好像是我小时候的照片。”

余亮看了看小像又看了看岑汐:“你这小时候和长大后的样子……差别挺大的。”

说罢又转头对着谢晏辞问道:“她上高中时候就长这样吗?”

谢晏辞瞥了余亮一眼:“节目组随意准备的道具你也信。”

她老婆高中时候比这小像好看百倍!

“可是她为什么要恨你呢?”姜艺不解,“难道你小时候跟宫里人也有牵扯?”

岑汐摇头道,“我也不知自己幼时小像为何会落入这宫女之手,更不知道她因何恨我。”

“你该不会就是王后的孩子吧?”余亮推测到,“小时候被这个宫女抚养过,但是因为太调皮了,让她受了很多责骂,所以心中记恨。”

“那不能够。”岑汐道,“我小时候也是很乖巧的。”

苏序望天,为什么没有一个线索跟宝藏有关呢,所以他的宝藏究竟在哪里?

余亮看了一眼凝眉苦思的谢晏辞:“小谢今天好像有点沉默。”

谢晏辞轻轻“嗯”了一声,“在想一些事情。”

节目组设定嘉宾有权不回答问题但不能说假话。

所以岑汐每一句话都是绕开了回答。

姜艺问她是不是跟宫里人有牵扯,她却把回答重点放在了不知小像为何在宫女手中。

余亮问她是不是王后的孩子,她则是努力辩解小时候很乖,对于重点闭口不谈。

与此同时,前面诸多的疑点和困惑也渐渐穿连了起来。

一转眼又到了用餐时间,用过午餐之后,谢晏辞回到房中,打开左胸前的怀表,取中当中贴身存放的小像,里面眉眼弯弯的少女和岑汐项链中的小像一模一样。

节目组准备的工具箱里,有他本人的背景介绍。

他在当地是很有名望的学者,对于权力中心的王宫不感兴趣,也不想赴伯爵夫人的邀约,但为了找到年少时的白月光,还是选择了前往。

而从小像来看,岑汐就是他要找的,年少时的白月光。

现在正是午休时间,整个王宫都静悄悄的。

谢晏辞起身,走到岑汐房前敲响了房门。

“我有话跟你谈。”

岑汐看摄影老师们都在后面跟着,就知道谢晏辞这会儿过来应该是要走剧情谈正事。

岑汐把门打开:“好,你进来说。”

“岑汐。”他也没有铺垫,而是直白问道,“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这调调似曾相识,不过以前都是她问别人。

岑汐眨了眨眼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一脸无辜:“你说哪方面?”

“那天说起保留伯爵夫人的房间证物,是你对总管大臣说了‘烧蜡烛’三个字后,房间才起得火;也是资料经你手时,才被总管大臣洒上了茶水。”

“这算不得什么证据。”岑汐一脸平静道,“你还有什么其他发现?”

“那天我说正宫二楼结构不对,其实东侧,却被你通过那扇门转移注意力而带偏。而且那天只有你提前留下来,完全可以在门上做一些手脚。”

“还有呢?”岑汐依着窗台,一脸“你尽管说”的架势。

“宫里有你的小像,说明你其实不是第一次过来,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谢晏辞缓缓道,“虽然那天总管大臣在我们资料上都洒了茶水,字迹有些不清但纸张没有损坏。仔细辨别便可以看出,只有你的那份纸张和别人的颜色质地都不一样。”

“也就是说,其实真正被伯爵夫人邀请参加晚宴的人只有四个,而你是怀着某种目的混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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